sp;“我们是一家人,说什么恩情不恩情,姐夫也太见外了吧。”龙玄墨明显避重就轻,杨梦尘也不问:“静王呢?”
“父皇下旨将他软禁王府,这一次他罪责难逃。”龙玄墨语气深沉。
杨梦尘暗叹,肃王行事荒诞,端王弑父谋逆,静王残害手足,一个个儿子这样不争气,想必父皇心里应该很难过。
“你也说父皇心性坚韧,放心,父皇没事。”仿佛猜到爱妻心思,龙玄墨忽而附在杨梦尘耳边:“父皇说如果我们早些生个皇孙,父皇最高兴。”
杨梦尘点点头:“好!”瞧见龙玄墨怔住,不禁噗嗤一笑。
龙玄墨是没想到爱妻答应得这样爽快,一时有些呆怔,听见爱妻笑声,方回过神来,看着笑靥如花的爱妻脸上带着调侃,眸光一暗,俯首准确含住那柔嫩的樱唇,双臂紧紧拥着爱妻,逐渐加深这个吻。
良久,龙玄墨才放开杨梦尘,心里满足又幸福。
依偎在龙玄墨怀里,缓缓平息急喘的气息,杨梦尘轻声地问:“几个府里没事吧?”
“那些靠近几府的逆贼,全部被我安排的军队诛杀殆尽,几府都平安无事。”
“那就好。你打算怎么处置前朝公主独孤凤?”
“我打算说服父皇后天将独孤凤和独孤复兴一同斩首示众,相信那些漏网的余孽一定会千方百计来救他们,到时候我们就能一网打尽。”
杨梦尘赞同,与其费时费力慢慢追查,不如趁此机会把那些人一举歼灭:“另外安排龙卫混在观刑的人群里,龙卫擅长追踪,即便有人逃脱也能够追踪得到。”
“嗯。”龙玄墨点头。
那些龙卫是经过楚蝶衣特训之人,每个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这段时间的表现确实比暗卫还厉害。
等在王府的德亲王等看到几人回来,连忙迎上前,围着杨梦尘仔细看,确定她没事才安心。
齐宗昊和静王害怕泄露踪迹,行事很隐秘,龙玄墨等也封锁消息,因此知道这件事的人只有庆安国几人,还有南宫凌飞和华子煜,连杨家人都毫不知情。
吃过午饭,德亲王等回郡主府,南宫凌飞和华子煜则各回各府。
期间绿萝悄悄交给杨梦尘一样东西,并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杨梦尘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声张。
守着爱妻安然入睡,龙玄墨这才轻手轻脚离开,带着墨雨前往皇宫,安排后续之事。
直到听不见龙玄墨脚步声,杨梦尘睁开双眼,坐起身,招来海棠低声吩咐了几句,海棠离去,杨梦尘穿戴好坐在桌边,优雅品着清茶。
两刻钟之后,海棠去而复返:“王妃,事情已经安排妥当。”
“出府。”留下金嬷嬷,杨梦尘带着海棠五人坐车来到城中一处僻静小院,杨梦尘推开大门进去,海棠和墨梅紧随其后,而绿萝,山茶和红菱留在院门口守卫。
走进正中房间,一个身穿樱桃红衣裙的年轻女子反手捆在椅子上,眼睛蒙着黑布,听到开门声都动也未动,显然被点了穴位,杨梦尘走到女子对面的椅子坐下,朝海棠使了个眼色。
海棠遂上前解开女子穴位,再揭去蒙住女子眼睛的黑布,然后退到杨梦尘身后站定。
女子先是神情恍惚,待看清坐在面前不远的杨梦尘,顿时脸色骤变:“宸王妃,你怎么在这儿?”
杨梦尘淡笑不语。
看了看所处的周围环境,女子似乎明白过来:“是你把我抓到这里来的?你为什么这么做?”
“你说呢?杜思荟。”杨梦尘冷冷看着她。
杜思荟表情委屈茫然,眼里顷刻间蓄满盈盈泪水,却欲落未落,显得楚楚动人:“小女不懂宸王妃在说什么。”
看着一副白莲花模样的杜思荟,杨梦尘眼底眉梢蕴着毫不掩饰的厌恶:“如你这等蛇蝎心肠的女人,本王妃根本不想见到,只一句话就能让你从这个世上永远消失,现在本王妃给你一个机会,把你如何算计闵驸马,如何谋害皇姐的事情如实招来,本王妃或许还能留你一条性命,否则……”
明明语气淡然清冷,可听在杜思荟耳朵里,却让她心惊胆颤。
“小女没有。”杜思荟惨白着脸辩解:“小女确实对表……”瞧见杨梦尘凌冽的眼神,慌忙改口:“小女确实对闵驸马有爱慕之心,但那都是情不自禁,小女从来没有算计闵驸马,更没有谋害长公主。”
杨梦尘拿出一样东西给海棠,海棠接过来走到杜思荟面前,摊开手掌,竟是一颗圆润的小石头,杜思荟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
“这个东西想必你很熟悉。”瞧见杜思荟张嘴,杨梦尘冷冷道:“皇姐身边的人向来忠心,但凡皇姐要去的地方,无不提前清除干净,别说一颗小石头,就连一滴水,一根线都不会有,今早皇姐就是意外踩到这颗小石头,才滑倒提前生产;
而当时只有你和老夫人离皇姐最近,老夫人再狠毒也不会狠心伤害亲孙子,至于你,如果皇姐一尸两命,你就可以唆使老夫人逼迫姐夫,从而嫁给姐夫做继室;
本王妃说得对么?”
杜思荟低着头,死死咬着双唇,然颤抖不止的身体泄露她内心的惊骇。
慢慢转动腕间的玉镯,杨梦尘慢条斯理道:“你不招供没关系,本王妃有的是手段让你生不如死!”
“小女什么都没做,没有什么可招的。”杜思荟咬紧牙抵抗。
杨梦尘冷嗤:“你真以为本王妃不敢对你动手么?”
杜思荟故作镇定看着杨梦尘,她是平西公府的嫡女,宸王妃再大胆,也不敢对她用刑。
“很好!”杨梦尘拿出一粒药丸给墨梅,墨梅走到杜思荟面前,一手捏住她下颌,一手将药丸塞进她嘴里,合上她的下巴,运功迫使她咽下,然后回到杨梦尘身边,杨梦尘笑若春风:“本王妃今天就让你好好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杜思荟初识有些恐慌,但过了一会儿也没感觉什么异样,慢慢放下心来,还暗讽宸王妃故弄玄虚。
没等她得意多久,就感觉一种仿佛蚂蚁撕咬的疼痛从骨子里传来,渐渐蔓延至全身,好似千万只蚂蚁从骨头里爬出来,同时啃噬她的皮肉,还有五脏六腑。
顿时疼得杜思荟满头大汗,想跳起来抖落身上的蚂蚁,海棠伸手压住椅子后背,她动弹不得,只能不停扭来动去,粗大绳索磨破她的衣裳,磨破她白嫩的肌肤,渗出丝丝血迹。
然而剧痛越来越烈,那种痛让人恨不得去死,此刻杜思荟就想不如死了好,于是想要咬舌自尽,海棠眼疾手快卸了她下巴,这下她连死都成了奢望。
看着前方始终面带微笑的杨梦尘,杜思荟仿若看见恶魔般惊恐,嘴里‘啊啊啊啊’地叫着,精神依然近乎崩溃。
瞧见杜思荟哀求的目光,杨梦尘冷冷看着不作声,又等了一刻钟,方淡淡道:“想清楚要招供了么?”
杜思荟拼命点头。
杨梦尘拿出一颗药丸给墨梅,墨梅走过去塞进杜思荟嘴里,海棠合上她的下巴,迫使她咽下。
感觉剧痛慢慢平息,但此刻的杜思荟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全身湿透,半分力气也无,浑身抖得好似筛糠。
“说吧,把你那些阴谋一字不落说出来,记住,机会只有一次,如果你敢耍花招,本王妃立即派人把你送去最苦寒的军营,慰劳那些驻守边关的将士们。”
此时在杜思荟的心里,杨梦尘已然是吃人的恶魔,老老实实地把之前算计闵洛霑和龙婧熙的事情,全都竹筒倒豆子交代得干干净净。
听到杜思荟利用老夫人无数次算计闵洛霑,谋害龙婧熙,杨梦尘心中怒火中烧,表面丝毫不显,对墨梅道:“让她签字画押。”杜思荟交代时,墨梅在旁边作记录。
墨梅拿着笔和供词走到杜思荟面前,杜思荟不想签字,可是看到杨梦尘幽深冷冽的目光,只能咬着双唇在供词上签字,再按上红指印。
“宸王妃,小女鬼迷心窍才做了错事,但都是为了能嫁给闵驸马。”杜思荟哭诉道:“小女小时候第一眼看到闵驸马,就喜欢上了闵驸马,如今小女不求其他,只求宸王妃看在小女痴心一片的份上,让小女能够伺候闵驸马,哪怕做牛做马,小女也心甘情愿,求宸王妃成全小女的心愿吧。”
这个不知廉耻的贱人,事到如今居然还妄想做闵驸马的妾室,简直该死!海棠和墨梅气极。
杨梦尘面容平静:“墨梅,把东西拿出来让她誉抄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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