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不怕。反倒是你花妈妈,这些年你没少逼良为娼,草菅人命,你死了,相信很多人会拍手称快,而你背后的主子不但不追究,还会把责任全推到你身上,很快派人来接替你,至于是死是活,端看你怎么选择。”
接连两次与死神擦肩而过,况且楚蝶衣说的是事实,花妈妈连忙表示不想死,以后会听从楚蝶衣的吩咐。
“将他们带走,送些伤药和热水来。”楚蝶衣自然不信,不过也懒得跟花妈妈计较。
花妈妈忙应声称是,带着刚醒来的阿大阿二离开,走到门口忽然回头,眼眸里闪着疑惑,这贱丫头似乎变得有些不一样了,瞧见楚蝶衣扫来的幽邃冰寒的眼神,顿时如坠冰窖,彻骨寒意迅速蔓延至全身,吓得赶紧退出去并关闭房门。
摸着后颈,阿大阿二看向满脸惊恐的花妈妈,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看什么看?还不快去打热水来,真是没用的东西!”
花妈妈恶狠狠地怒斥两人,都怪两人没用,要不然她也不会被贱丫头威胁,她绝不承认自己是欺软怕硬,见两人撒腿跑开,又朝地上啐了一口,回眸看了看紧闭的房门,捂着急剧狂跳的心口,悻悻离去。
听见屋外的动静,楚蝶衣半点不以为意,起身走到梳妆台前,对着以铜为面的铜镜,拿出帕子轻轻拭去额头血痕,然后细细打量镜中人。
面容清丽,明眸皓齿,体态纤依合度,肌肤细腻如凝脂,相比起她的英气飒爽,显得温婉柔美。
很快,热水和伤药拿了来,还有花妈妈和一直伺候楚蝶衣的丫鬟碧巧。
“我把碧巧完好地给你送回来了。”花妈妈满脸讨好对楚蝶衣道。
楚蝶衣没拒绝,扬了扬手示意花妈妈离开,然后看向碧巧:“他们打你呢?”
“没,没有……”碧巧摇头,却下意识抚着腰间。
将碧巧的动作看在眼里,楚蝶衣明白,花妈妈必定又用长针扎碧巧,这是花妈妈惯用手段,专扎人身上看不见的地方,原主也曾遭遇过几次:“正好有伤药,你拿去涂上吧。”将药瓶拿给碧巧。
接过药瓶,碧巧谢恩后先为楚蝶衣处理好额头伤口,再准备自己涂伤药,看见楚蝶衣向耳房走去,连忙跟上,听到楚蝶衣说不用她伺候,才留在外间。
轻靠着浴桶的边缘,楚蝶衣微微合上眼帘,思绪飘飞。
前世,她是特种部队少将指导员,又是‘破晓’组织代号‘零号’的首席特工。
这次奉命潜入西南边陲某山谷,伺机诛杀臭名昭著的大毒枭塞尔坦,不曾想她反被团团包围无法全身而退,最后引爆身上的特殊炸弹装置,与以塞尔坦为首的犯罪团伙,还有背叛组织的十三号同归于尽。
本想着就此为国捐躯也好,也不知怎么回事,她竟然重活于这具身体里。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她会好好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新生机会,连同原主那一份坚强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