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只不过他的“陪”实在是有些让人消受不起。
第一天他掐指一算,却是说,今日不宜行房,于是两个人干搂着,什么都不做,害的阿砚下面那里被个铁棍子硬咯了一夜。
第二日他又眉头一皱,还是说,今日不宜行房,于是两个人还是什么都不能做。不过这一次两个人都学乖了,各自背过身去,谁也不抱着睡了,免得大家都不自在。
第三日,他掐指一算,却是眸中有了柔意,终于开口道:“今日正是行房的好日子。”
阿砚微惊,自己低头算了算,知道今日正是最易怀上子嗣的。
也亏得他能忍,愣是憋到现在才要释放他的万子千孙?
“你为什么是这个表情?”萧铎眸中满怀期待,抿起的薄唇上都透着光彩,他迈步上前,抱住阿砚,低头审视她的脸色。
一时不免想着,她上上辈子是个女大夫,纵然最擅长的不是妇科,可是这些事总该明白吧?
“今夜我们好好弄,争取怀上。”清绝俊美,尊贵不凡的年轻天子,说出了这么一番话。
阿砚听得这个,顿时被他寒碜得牙齿都难受了。
为什么堂堂天子,生得如此英武不凡,说出的话却像是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庄稼汉呢!!
可怜阿砚这一夜,犹如那热锅上的饼子,被翻来覆去地烙,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啪啪啪啪声声作响。
求饶了不知道多少次,奈何往日那个宠爱她至极的男人,此时眼里没有她,只有她肚子里的那不知道是否怀上的小胎儿。
好不容易到了后半夜,宫里的鸡都叫了,萧铎这才停歇。
热汗淋漓中,他的呼吸尚且不曾平稳,却是搂着她细软的腰肢,疑惑地皱眉道:“怎么好好的有鸡叫?”
皇宫里又不是养鸡的,再说了就算有鸡,也是御膳房里的鸡,御膳房里的人是万万不敢让鸡叫出来免得惊扰了贵人歇息的。
“就是我让买的鸡啊……”阿砚累得已经睁不开眼了,含糊着说。
其实她是觉得到了过年那会儿再采买鸡,这价钱必然涨了,所以提先买了一群鸡养在宫里,到时候现吃现宰好了。
可怜萧铎再是英明神武,估计也想不到这个缘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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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砚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仿佛不过是刚合眼的功夫,就要起来了。当她睁开眼的时候萧铎已经不在了。
打了一个哈欠,她心里明白,今天的萧铎必然不轻松的。
正月初一这一日,天不亮的时候,百官都要齐集永和殿给他拜年,所以他得早早地过去。而自己呢,也睡不得懒觉,要过去接受内外命妇的拜年。
没奈何,她硬是爬起来,诸位宫女在夏侯皎月的带领下,开始为她梳妆打扮,并穿上皇后的制衣和珠冠。盛装打扮之后,她自己在镜子里看了看自己,一时不免恍惚。
她总觉得自己不是当皇后的料,她当了皇后,说不得哪天就被废黜了,或者没命了,可是如今她自己在这一人高的铜镜里看着,却见里面的女子竟是一派的雍容华贵,悠闲自得,分明就是天生的皇后面相。
其实也是奇怪,她好像一直在变,纵然那张脸还是那张脸,可是周身的气场和通体的气度仿佛都在变,会随着她和萧铎的关系而变。
也或者,这就是相由心生吧。
距离她过去永福殿接受内外命妇的礼拜只有小半个时辰了,夏侯皎月最后一次将要前来参拜的内外命妇名单呈现到她面前,并一一地叮嘱过了。
当夏侯皎月提到一个叫胡蕊娘的名字时,她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听过。
夏侯皎月见她总算是留心了,不由得松了口气。
“就是这位了,安定侯之女,二八芳龄,有沉鱼落雁之姿闭月羞花之貌,五岁能吟诗六岁能作对,自小聪慧,精通医术,颇有才名,特别是如今——”
夏侯皎月说着,偷望了阿砚一眼,慢吞吞地道:“如今满城闺阁女子都学着料理膳食,唯独她是与众不同,却是开始研究食疗之道,说是用膳食调养身子。”
这可真真是一个心思奇巧的人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