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舌尖轻轻往外一探,舔了下她的拇指,陈怡浑身一震,猛地抽回手,邢烈抬头,轻笑,“怎么?这就受不了了?”
操!!!!陈怡心里一万个草泥马奔腾而过。
“开车吧,别让小曼姐久等了。”
“她比你小。”
“是啊我都三十好几了,她才十八一枝花。”
邢烈轻笑,抽空看了陈怡一眼。
陈怡瞪了他一眼。
“去哪?”
“酒吧,小曼朋友开的。”
“她知道我要来吗?”
“知道。”
“她同意啊?”
“没拒绝。”
“心里估计把我骂一顿了。”
“你确实该骂。”
“……”什么鬼。
陈怡不再搭话,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的风景,卡宴慢慢地驶进创意园里,陈怡坐直身子,说道,“创意园啊?”
“是的,来过没有?”
“没有。”记忆里好像是有人来过,陈怡想了一下,立即就想起来了,刘惠跟秦易见面就在这里,卡宴停在一家酒吧门前不远的停车位,陈怡推开车门,一眼就看到对面叫“流性”的那家酒吧门口站着一个穿着牛仔装的女人。
清清冷冷的,长发飘飘,一看就是曼陀罗,错不了。
“等很久了?”走近了,邢烈问道。
曼陀罗视线落在陈怡的身上半秒,但很快就挪开了,她依旧那副清冷样,注视邢烈的视线却很专注,陈怡站在邢烈的身边,正对着曼陀罗,当初在那礁石上,曼陀罗的单反拍摄的方向是邢烈那里吧。
“不久,进来。”曼陀罗说完率先转身,进酒吧。
邢烈伸手揽住陈怡的腰部,陈怡僵了一下,她侧脸看着邢烈,随即轻笑。
“你不是那种什么都不懂的人吧?”
“嗯?”
“小曼。”
非得她说的那么明白。
“知道。”
“明显她更适合你。”
“是。”
陈怡诧异,“那为什么?”
“别说话,再说话在这里吻你。”邢烈收紧五指,半掐着陈怡的腰,陈怡咬牙,腰间一紧,她几乎迈不开腿。
此时酒吧人还不是很多,零零散散,也是一家清吧,舞台上有人抱着吉他,正哼着董小姐,这首歌民谣范,很好听,舞台上的歌手嗓音没有原唱那么嘶哑,但也有一番风味,头发长得快看不清脸。
“董小姐,你嘴角向下的时候很美。”
“就像安和桥下,清澈的水。”
曼陀罗在最前面的沙发上坐下,目光快速从陈怡腰上的大手扫过,陈怡一直带笑,虽然心里万分想踹开邢烈,但有一帅哥揽着自己,那四周倾羡的目光注视过来,虚荣感还是爆增,若非邢烈太不能沾惹,她会更开心。
长条沙发,还带了脚垫,坐上去把脚往垫子上一靠,更加懒散,问题就出在,沙发是两人座的,曼陀罗率先坐上去的话,明显是留了个位置给他们,这个位置,怎么也不会是给陈怡留的,陈怡很自觉,直接落座在对面的单人沙发上。
邢烈光顾着欣赏陈怡的腰身,陈怡坐下了他才发现,陈怡身边没他的座位了,他似笑非笑地看了眼陈怡,陈怡那点小心思稍微拨弄一下就知道了。
既然没得选择,邢烈只能坐到曼陀罗的身边。
“喝什么?”曼陀罗翻菜单,又说道,“这里有特调的鸡尾酒。”
陈怡抬头,朝楼上看去,调酒的吧台在二楼,那调酒师侧身站在吧台旁,正花式摆弄着酒瓶。见陈怡看他,他朝陈怡飞了个飞吻下来。
陈怡一愣,含笑也轻飞了一个回去。
邢烈吐了一个烟圈,从朦胧的烟圈里看着陈怡粉色的嘴唇,眼眸微深。他轻敲着桌子,对曼陀罗说道,“给你陈姐来一杯青涩待嫁。”
曼陀罗还没应。陈怡倒先说,“别,我可不喝这种青涩的酒,来一杯horse’k。”
“宁哥,青涩待嫁一杯,amour一杯,新加坡司令一杯。”
陈怡跟邢烈听到名字,微挑眉。
陈怡轻笑,对上曼陀罗那清冷的视线,“小曼,没有我点的酒?”
“有。”
“那?”
“你不是正好待嫁吗?这酒适合你。”曼陀罗语调还是那么清澈,在董小姐的歌声中,相夹而过。
“……”陈怡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