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了他,不断近身短打,几招之后,他下盘就变得虚浮,被我打散了架子,只能懒驴打滚躲开。”
“然后呢?你背上的伤势又是怎么来的?”严喆珂主动问道,表情忽闪着眼睛和问号。
楼成脸含微笑,于‘床’上侧身躺着:“那个时候,我本来想乘胜进击,结果吴冬抓了把沙土,突然撒向了我的眼睛,我完全没料到还能这样,一时只能侧身护眼,没完全躲开,眼睛里进了点沙子,睁都睁不开了。”
严喆珂当即就发了个“老子吓得小鱼干都掉了的”猫表情:“然后呢然后呢,你怎么反败为胜的?眼睛都睁不开的情况下,竟然只中了一拳……”
“我当时特别慌‘乱’,还好已经侧过身体,只是背后被打了一拳,但也被打得失去了重心,靠着‘阴’阳桩对身体协调的掌握,才勉强调整了重心,没有跌倒,几个大步后稳住了身体,这几个大步之中,我也在不断变化重心,调整方向,这才没有被吴冬连环攻击。”楼成分享着自己当时的感受,“站稳之后,四周是一片昏暗,眼中流泪,看不到人,心底莫名的害怕和惶恐,还好施教练发现我有桩功的天赋,‘私’下里教了我冰部的凝水桩和雷部的电火桩。”
“凝水桩静心凝神,锤炼感官,提高注意,确实很适合这种盲战的情况。”严喆珂发了个大口松气的表情,对武道各方面知识的了解很是扎实。
楼成发了得意笑的表情:“靠着凝水桩,我恢复了冷静,听到了吴冬刻意放轻的脚步声,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但我装作没有察觉,故意茫然防守,等从呼吸沉重等各个方面确定他到了旁边后,才猛地换了电火桩,抢先爆发攻击,踢了他一脚,踢得他满地翻滚,短暂无法起身。”
“真‘精’彩,我觉得比今晚的比赛还‘精’彩。”严喆珂用坏笑狗的表情道,“橙子,说不定以后你真能成为我偶像呢!”
楼成按住得意和高兴道:“不要这么夸我,我会骄傲的!对了,你有什么实战经验吗?”
和‘女’生聊天的时候要懂得发问,光靠自己找话题未必能get到对方的点,所以让对方开口才是王道——不管什么话题,只要是你说的,我都爱听!
当然,问问题也是有技巧的,像查户口一样问对方那是最让人尴尬和讨厌的。
“我啊?”严喆珂发了个对天沉思,有风吹过的表情,“没参加过业余定品赛,只有两次实战经验,一次是我初三沉‘迷’学习,回家晚了,出校‘门’没多久,背后忽然被人拍了一下,我那时特别害怕,下意识就给了后面那人一个背摔,摔完才发现是我爸……他见我那么迟还没回来,就到学校来接……他说这辈子真是孽债啊,年轻的时候被我妈摔,中年了被我摔……爸,请原谅我不孝!”
我也想这样,真羡慕岳父大人……楼成厚颜无耻默默想着,配合道:“摔啊摔啊其实也就习惯了,第二次呢?”
“第二次是陪我闺蜜去见渣男,他用着我闺蜜一个学生攒的‘私’房钱,还脚踏两只船,到了那里,小三还想动手打人,渣男还护着她,我肺都气炸了,就把他们都揍了一顿,他们有点武道底子,勉强算是实战吧……”严喆珂发了个怒火直冒的表情。
“真渣男!该阉掉!”楼成毫不犹豫站在了‘女’同胞的立场上,“你闺蜜也是一时眼瞎了……想不到你还是巾帼英雄啊!”
话题一开,两人一直聊到了十点半,没有冷场,楼成以大毅力道了晚安,美美睡去。
…………
翌日,湖边,楼成按耐不住得意的情绪和炫耀的冲动,对施老头道:
“师父,我昨晚打赢了吴冬!”
施老头挑了挑眉‘毛’:“打赢吴冬?你肯定是仗着变态耐力,跑得他上气不接下气了才打的吧?”
呃……被看穿了……楼成接不上话了。
“这种事情,我用脚趾头都能想清楚,等什么时候你可以在比武场上战胜吴冬,成为武道社主力,再到我面前来炫耀吧。”施老头得意洋洋道,“至于今年的全国武道会嘛,你还是做后勤保障或者啦啦队,多看看,多观察。”
对此,楼成没有意外,也不觉失落,自己毕竟才练了三个星期的武功:
“说起来,师父,下周末就开始武道会分区赛了吧?”
“对,而且今年的开幕式就放在松大,到时候会有一品强者来做嘉宾。”施老头说道。
“谁啊?是谁啊?”楼成兴奋又‘激’动,八卦问道,这既是自己的好奇,又是与严喆珂的话题!
施老头笑了笑:“不是头衔强者,是星海的梁一凡。”
“他啊?不错!我也很崇拜他的。”楼成高兴道。
梁一凡是位大器晚成的武者,年少时生活坎坷,只能习练普通武术,在武道馆里给人当陪练,二十二岁才业余二品,比武道社陈长华还不如,但就算这样,他还是一点一滴磨砺了出来,得到了赏识与机遇,打破了“三十岁不成外罡终生无望”的规律,在三十二岁上踏入了上三品,为人平易沉稳,顾家念旧。
对楼成等武道爱好者来说,梁一凡就是他们YY幻想时的模板,大器晚成说得就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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