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笑不得,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了。
天智子令他坐了下来,替他把了把脉搏,一时不觉皱起了眉头来,这可就奇怪了。
以他的功力之高,居然也瞧不出杨红叶身体上有何不对劲的地方,那是因为杨红叶身体里根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暗伤之类,再就是杨红叶也没有任何的疾病,可以说是,他身体健康得很,比一般人要健康得多。
也就是这么一个人,居然会莫名其妙的晕倒了。
却又莫名其妙的好了起来。
像这种情况而言,以他以往的经验而言,杨红叶当然是遭人暗算了。
只是苏自坚又是如何作到的?而且还是在自己的面前神不知鬼不觉,不动声色,如此手段也实在是太骇人了。
至少对于他而言,就不能不令得他动容起来,让他认识到,这个敌人只怕不是太好对付的。
“师父!情况怎样了?”杨红叶不禁也惴惴不安地问道,尽管他并不怕死,心里还有一股狠劲,可是那是谁呀,那可是苏自坚啊!这家伙也太令人匪夷所思了,短短的时间里居然就有很大的变化,之前自己还能与之一拼,现在一看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的人,单是一出手就叫得自己吃不了兜着走了。
他的仇还没报呢!现在可不能就死了,不然怎向儿子交代了。
苏自坚给他那么一手,只怕是会给他一个暗伤什么的,他也是清楚地知道,一般的高人而以,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在对手的身上留下暗伤,令得你莫名其妙的暴病而毙。
在剪彩仪式上莫名其妙的晕倒,他也很是相信这一定是苏自坚玩弄的手段,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自己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疾病,怎就说晕倒就晕倒了。
如果苏自坚真有这么骇人的手段的话,那也太恐怖了,谁又知道得了,几时他又来上一手,这要只是晕倒过去还好说,要是把你弄死了,还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呢?
对于这样的手段,能不怕人的吗?
他见得天智子眉头也皱了起来,分明是遇上了难题,这就令得他心头上不爽了。
原本,他对天智子很是倚仗的,如果连他都没有办法的话,岂不太让人心寒了?那么这样的师父,我要还是不要的呢?
这时,在他的心里可是打起了问号来?
当然了,如果连天智子都没了办法,他这面子上也是挂不住了,怎么说他可是杨红叶的师父,徒弟这不盼着你给个答案,你居然楞楞的搞不清楚什么状况,当徒弟的还能相信你吗?还有他的计划,那又该怎办了?
天智子很是清楚这个问题,可他又搞不清楚杨红叶身体状况,当下就装模作样一番,道:“嗯!那家伙真是太阴了,居然用这种阴损的功法伤了你,不过你放心好了,这不还有师父我吗?有我在这里不用怕。”
他令杨红叶盘膝坐了下来,双手按在他的背心上,内息外放,输入他的身体里。
一时之间,杨红叶就如陷入了一个热锅中去了,只是觉得一身的气机乱窜了起来,不仅激活了他丹田里的真气,还让他热如气蒸,浑身难受之极,毛细孔也张了开来,大汗淋漓,衣服都湿透了。
他也不知真假,心里不免有些质疑,已前只是修炼气功而以,于修真上的一些法门并不了解,不过一些只是修炼上的方式不一样而以,苏自坚是如何暗伤了自己师父并没有清楚地说了出来,只是一个劲儿的把真气输了进来,难受得他都快要骂爹骂娘起来。
不过他终是把这口气忍了下来,知道这话一旦骂开,那就把师父给得罪了,这还不要紧,他生气后不再传授修真上的功法于已,这就是他所要担心的问题。
他心里的猜测一点都没错,天智子就是要这么一阵瞎折腾着,令得他相信自己就是在替他治了暗伤,却不曾想到的是,杨红叶早就起了疑心,暗暗的冷笑:妈的,这世上没有一个好人,为了利用我杨红叶居然连这种事都玩上了,你等着吧,迟早有一天我会叫你还上的。
为了提速密法,杨红叶唯有忍了下来。
只是他这么的一个人,心机也是很重的,而那天智子显然也不是吃素的,他给自己来了这么一手,明眼人一看就知其中内有玄机,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情况现在还不得而知,然他杨红叶却不是个傻子,心下已是起疑了。
天智子这么一弄,把杨红叶折腾得够呛了,流了一身臭汗不说,真气冲击着身体内的经络时的那种痛苦,真是苦不堪言呀,尽管心有怨言,他也只有咬紧牙关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