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的画的一团糟。大公主在纸下面加了句备注,那是虎哥儿的笔迹。
潮生捧着那张纸先笑,笑完了又淌泪。
真想他们啊。
不但哥哥嫂子侄子,连带着阿罗,勇叔他们,甚至连何月娥,潮生都觉得有点儿想她了。
怎么会想那个人呢?
可是真是有些惦记她,不知道她到西北习惯不习惯?说不定已经受不了西北的艰苦,哭着喊着想逃回京城来了。那儿天高皇帝远,大公主想怎么收拾她就怎么收拾她。潮生惦记了她不到一分钟,就又笑了。想象着何月娥被大公主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样子,感觉比吃了什么都神清气爽。
虽然每次西北来信都让潮生象过节一样,可惜的是信太少了,也太慢了。
不去想那些,潮生低下头继续弹棉花——
四皇子不知已经回来多久了,站在院门口静静的听着里面艰涩生硬的琴曲。
不过虽然他听得很享受,和他一起的人却不享受了。
“老四,咱进去吧。”寿王爷嘴角直抽抽。
他虽然琴棋书画样样不会,可是他却从小看好的听好的,尤其是接手丽苑之后,号称天下第一的琵琶、琴曲、歌子,那都是想听就听,爱怎么听就怎么听。这么一来,难免把耳朵给惯坏了,现在再听这种初学水准,只觉得活象在杀鸡,还不是一下杀死,偏偏吊着一口气让那只鸡断断续续的惨叫。
真难为老四,老婆虽然漂亮,可是内涵实在不咋地,要是娶个漂亮老婆的代价就是天天听杀鸡,那自己还是不用羡慕他的好。
院里的人已经看见这二位爷了,一行礼问安,潮生的琴当然也不再弹了。
寿王爷是坐着两人抬的便轿——其实就是两根杆儿绑着把椅子。估计他在自己家里也是天天这么来来去去的。
潮生迎了出来。彼此都不是没见过,也不用拘束。要知道她还吃过寿王给的葡萄和酥皮肉呢……这关系怎么算也不是外人。
“王爷好。”
寿王摆摆手:“叫二哥,别整那虚礼。”
您可真二……
潮生笑盈盈的改口:“二哥。”又问:“今天怎么有空来我们府里逛逛?”
寿王心说早知道会听杀鸡我就不来了。潮生这会儿脸有点圆了,脸也红扑扑的,看着就和当年在宜秋宫的时候差不多……好象这些年她没怎么变样,还是那个盯着葡萄发呆的样子。
四皇子说:“我请二哥来坐坐,我们也好久没一处喝酒说话了。”
潮生笑着点头:“好,请二哥先坐坐,我吩咐厨房一声。”
“记得让李姑姑亲自掌厨啊,可别糊弄爷。”
这人真是太不见外了。
潮生只好说:“一定一定。”
潮生领着人把酒菜摆好,寿王已经不耐烦地朝她挥手了:“你们快走,我们爷们儿说话你们别在这儿碍事。”
不等潮生出门,他已经和四皇子说开了:“听说了不?贵妃和贤妃靠一块儿了,皇后的离间计可没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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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啥一写到二皇子我就觉得很欢乐。。。。咳,真是太不应该了,其实人家是个命苦的娃。。
这是昨天的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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