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衣带解,绮罗褪,玉体横陈。
修长的脖项,精致的锁骨,圆润的肚脐……,娇美的身材凹凸有致,浑若天成。饱满如同一对羊脂玉梨似的酥胸,轻轻抚上去,满掌脂肉,柔柔绵绵,那美妙的触感,少了几分少女时候的青涩,却更加的迷人。
一双男女都是久旷之身,没有太多的爱抚,便是用力的贯入,仿佛要把那娇躯贯穿,谢谢一声***,明媚的双眸便蒙上一层湿漉漉的薄雾,她艰难地喘着气,细白的手指紧紧抓紧了被单,似乎在痉挛似地挣扎,偏偏那身子却柔软得彷彿没了头。
也不知缠绵了多久,谢谢娇喘吁吁,酥烂如泥地瘫在那儿:“相公,你……你有完没了啦,人家……人家累死了,动都动不得了,小手指头都麻了。坏蛋,好象三年不知肉味儿似的。”
“有么?
夏浔躺在她身边,仔细想想,忽然悲愤起来:“你还说,虽说没有三年,可也有两年啦,相公我都两年没沾女色了,要不是你说,我都想不起来,居然这么久了!”
“真的?”
谢谢忽然勉强支起身子,睁大一双妩媚的眼睛,不太相信地睇着他:“你……,身在金陵,花花世界,两年多都没碰过女人的身子?我才不信!”
“天地良心,我骗你做什么?”
“真没有?”
“真没有!”
谢谢感动了,她忽地纵体入怀,紧紧搂住夏浔,在他脸上结结实实地亲了一下,动情地道:“好相公,谢谢给你,都给你……”
一双匀称秀美的小腿,在半空中不停地摇曳着,好似荷塘里那随风款摆的莲花苞,摇曳着、颤抖着,直到它们带着战栗停止下来,如尖尖小荷一般笔直地竖起……
谢谢满面潮红、香汗淋漓,一双眼睛都快找不到焦距了,有气无力地叫:“我不成了,真的不成了,相公……放过我吧,谢谢要死了,要死了……”
两年的积累一朝爆发,夏浔意犹未尽,不可看那样子,再要亲热的话,谢谢真要虚脱了,夏浔只好放弃伐挞,抱着她躺下。
“去,洗洗……”
谢谢用一条大腿懒洋洋地踹了他一下,便再也动弹不得了。
夏浔一笑,起身下去洗洁干净,重新来到榻边,只见谢谢睡眼朦胧,已经快睡着了。
“宝贝儿,要不要相公抱你去沐浴一下。”
“不用了……,好困……好累……,真的……没力气服侍……你了……”
谢谢披头散发地斜趴在床上,好象被人***了一百多遍似的,有气无力地挥手:“我要睡……觉,歇……歇气儿,你别烦我……”
夏浔看着她大字型趴在床上的样子,无奈地道:“至少,也该给我留个地儿睡觉吧……”
谢谢睡眼朦胧地道:“不要,怕了你了,你去……颖姐那吧,人家都给你生了俩闺女,还能……当外人?你不去看她,小心颖姐伤心,再不理你,我可……不管……”说到这儿,她已像只小猫儿似的,发出了微微的呼噜,竟然真的睡着了。
“似乎……很有道理呀……”
夏浔捏捏下巴,好象一只没吃饱的猫儿,他又看看趴在床上沉沉睡去的谢谢,拉过一床被子给她盖好,便拾起自己的衣服,悄悄走了出去。
对面屋,一推门,门没关,“嘿嘿,有戏!”夏浔鬼祟地左右一看,一闪身便钻了进去。
不一会儿,苏颖黑漆漆的房中便传出一段对话。
“你跑来做什么,快出去!”
“嘿嘿,我若出去,你舍得?”
“有什么不舍得,这么久了,人家还不是一个人过么?两三年的时间,你都不闻不问,也不来看看我,希罕你!”
“真不希罕?我怎么听说,思浔和思杨平时都是跟你睡的呢,今儿晚上为什么打发她们跟着婶子大娘们去睡了啊?”
“你要死是不是!”
心思被人揭破,苏颖恼羞成怒,房中便传出扭打的声音,然后……忽然就静下来。
过了许久,好象又传出扭打的声音,这一回厮打得更厉害了,急促的呼吸声***声、皮肉的碰撞声啪啪声、床腿的吱呀呀惨叫声……
两个人打了很久很久,打打停停,停停再打,也不知最后谁是赢家、谁是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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