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程漠的手套,这几个人的,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菲娜低声对连夕说。
“除了程漠的手套,这几个人的,我总算是看见了。”连夕也低声回过去。
棠棠看着那三个男人手上的手套,一双红色,一双白色,一双银灰色。和程漠相处的那些片段一个个的闪出来,而闪出来的,全是程漠对她的宠爱。
他气的要死,脸上都是暴怒,手都扬起来很多次,可到了还是放了下来改为搂住她。他会在她的缠闹下不情不愿的说很多事,也是有秘密的,只不过,那双黑色手套,她实在不知。
“对不起……”棠棠垂下头,整个人都带了深深的失落和怅然,“我想不起来,也没见过他的手套,更不知道他的口令。”
众人安静了半响。
夏易云微叹口气,微笑:“这样吧,大家都累了,早些休息。”
秦安安把棠棠送到房间门口,转过身时,对上沈医生的一双美目,她惊吓的拍着胸脯:“沈医生,晚,晚安吧……”
沈之朔冷漠的从她身边走过,甩下一句话:“秦小姐,麻烦把我的箱子重新整理一遍。”
秦安安看着沈大医生的背影,欲哭无泪,那可是个非常浩大的工程呢。
回到房间的棠棠,眼见没有了其他人,一下子扑到床上捶打程漠的枕头,边哭边喊:“讨厌死你了,讨厌死你了!你什么秘密都不肯跟我说,就只知道骂我,呜呜,我讨厌你,讨厌死你了……”
眼泪又断了线的掉,她气的是程漠为什么说了口令在她身上,而她又一无所知。就连他那双传说中的手套,她都没有见过呢,要不是听顾少阳说,她连手套的存在都不知道。
“漠,口令到底是什么呢……”棠棠抱着被子,喃喃的说道,“我现在才发现,你身上的什么东西,我都没有留下,连个念想都没有呢。”
除了衣服鞋子,这个房间,再无程漠的任何东西。
“有一根你的头发也好,可连你的头发,我都没找着……”棠棠松开被子,手抚着程漠的枕头小声说,洁白的枕头上,被眼泪砸出一个一个的圆点,圆点慢慢扩大,终是连成了一小片。
这是程漠被绑后的第三天,他已经被押进岸上的这座地下监狱五个小时,身上的衣服被鞭子打烂,额前的发丝也一缕缕的垂下来。
光头胡拿着手绢擦了擦脸上的汗,颤抖着手拿起酒瓶猛灌了一口酒,他喘了几口气对身边的年轻男人说:“尼克,程漠这家伙的身子是铁打的,他死活不吐口,我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尼克虽然看起来镇定的多,可心里的焦急一点都不比任何人少!口令一天拿不到,他们几个睡觉都睡不着,保不准哪天程漠手下的人就反了天,到时候还有活路么!
最好的情况也就是他们死的时候拉上程漠,可就算是那样,谁愿意走同归于尽这条路?
“程漠,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肚子里打的什么鬼主意!”尼克接过光头胡递过来的伏特加,也灌了一大口,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滑进胃里,辣的他紧紧的皱了眉头,“你故意被我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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