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得倨傲不凡。不管站在什么样的人群里,他总能亮了别人的眼睛,吸引着姑娘们瞄过来的仰慕眼光。
“火哥,你来了?”
“嗯,累了没有?”火哥笑眯眯地拥她入怀。
连翘一脸幸福地仰着头望他,摇头:“没有。”
彼此相望,会意一笑。
顺了顺她的头发,男人扶着她的腰往外走。
“那就好,走吧!”
基于邢家的身份和地位,虽然事先小久姑娘再三要求要一切从简,再从简,一定要从简。然而,到了最后还是没有怎么简,婚礼照样儿还是隆重得不行。
老爹心疼闺女啊!
香格里拉大饭店,8888元一桌的包宴从开始预计的三四十桌,增加到了最后的近百桌。同时,在红刺的天鹰战队也早早的杀猪宰羊,让不能参加婚宴的战士们,一起同庆遥祝。
两位新人在婚宴上的礼服各准备了12套,就连伴郎伴娘都各配了5套礼服。
弄得小久觉得都不好意思让谢铭诚交待。
好吧,他什么都没有说。
她理解他,他又何尝不理解作为邢家女儿,小久的为难呢?
另外,今天咱的三七小美妞也是亮点,穿着白色公主裙的她,手里提着一个装满了花瓣的小花篮,一路洒着花瓣,拉着姑姑长长的婚纱裙摆,小模样儿特别得瑟。而懵懵懂懂的卫舒子也穿了一件黑色的绅士小礼服,一步一随地跟在姐姐身边儿。
两个小屁孩儿,挺能抢镜的。
惹得观礼的人都说,快看,好一对粉妆玉琢的金童玉女。
儿子结婚,谢家二老自然笑得合不拢嘴。
有福啊,儿子有福啊!这是他俩经常告诉别人的,趁人必说他们家的儿媳妇好。
前一段,在小久姑娘找来的医生理疗下,谢父谢母的身体健康状况都改善了许多。尤其是谢母,眼睛虽然还是看不见,但精神头儿那是真的好了。在这大喜的日子,她早早地就非让谢父带着她守在香格里拉婚宴大厅的门口,一定要第一个迎着儿媳进门。
在听到‘花车过来了,新娘到了’的时候,她激动得嘴唇都嗫嚅起来,最后,竟不由自主地拭起了眼泪来,一双浑浊的眼睛里,全是高兴的泪水。
瞧着老伴儿这样,谢父赶紧拉了拉她的衣袖,低声说:“老太婆,哭个啥玩意儿,你可别给咱儿子丢人啊,那边儿有人在拍咱们呢!”
“没哭,没哭,我是高兴,我太高兴了……”
一身雪白的婚纱,拖着长长的裙摆,小久姑娘犹如天使降临到了人间,走到他们身边,羞涩地改口轻唤。
“爸,妈。”
“哎!我的好闺女……好闺女啊……不对,好儿媳妇儿!”
此番情景,婆媳和睦,四周都是掌声。
这一刻,同样被婚礼摄像认真的摄入了镜头里。
在婚礼司仪的主持下,热闹的婚宴终于正式开场了,其隆重,其热烈,其欢乐让在场的人,在许多年后还津津乐道。
今儿来参加婚礼的部队官兵不少,足足坐了好几桌。
作为新娘的大哥,新郎的领导,火哥同志在司仪的撺掇下,硬是上台讲了一番情真意切的话,说来说去,不管是来宾还是他自己,始终都没有弄懂,他究竟代表的是小久还是谢铭诚。
啪啪啪……
总而言之,掌声如雷,经久不息。结婚么,要的是欢乐的气氛,谁会管他究竟要说什么。
就在火哥讲话的时候,连翘意外地遇到了万年冰山不化的冷枭同志。
从火哥嘴里,她知道这只冷蛇曾经为了救自己,剪过那根蓝线。
出于礼貌,她热情地同他打招呼。
结果很不幸,很不堪回首,自我感觉姿色上乘的连翘姑娘,自头到尾就没有得到他的正眼相看。碍于邢爷的面子,他虽然不失礼貌,但浑身的冷气真的差点儿把她给冻住。咬牙切齿间,她有点儿怀念身上那失去的香味儿了。
咳,好吧,这些都是屁话。
最要紧的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没憋住还是问了他一个纠结了许久的问题。
“冷队,卓云熙,她现在咋样了?”
“还活着。”
简洁明了的三个字,不咸不淡的回答,连翘得有多无奈啊。
原本还想再问,可是这冷蛇高大的身影就像被镀上一层冰的大雕像,冰冷得,冰冷得明明他就在面前,却让她觉得四周被冰冻成了真空。
好吧,她心里顿时凉了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