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时,忽然的就销声匿迹了,我郁闷到现在呢。好端端的,你提他做什么?难道?”上官宏惊讶的指着那具干尸问。
安鹏飞没回答,却用力点点头。
“我不信,怎么可能是他?”上官宏走上前,仔细的看他的右手。
江欣怡听上官宏一说,好奇心顿起,咬着嘴唇也往那里看。
“哈哈,我就说不可能么,那厮据说右手少三个手指,可是你来看看,这家伙的手指一个不少,还多出怡个来,人家是六指。”上官宏很肯定的说。
安鹏飞站在干尸旁,伸手拿出匕首在那干尸的右胳膊袖子割开,对上官宏说;“你再来看看。”
“咦,接过的?”上官宏又是惊讶的说。
江欣怡斗起胆子,权当把那干尸当成鱼干来看,这么着,心里的恐惧就减轻了很多。只见那干枯贴骨的胳膊,从肘关节很明显的就能看出,粗细比例,干皮的颜色都明显的不同。
安鹏飞又把那干尸的另一个胳膊上的袖子划开做对比,就更加的明显了。
哇,江欣怡算见识了,原来古代的医学技术这么先进,肢体可以移接的这么好!她忘记了害怕,把脑袋凑上前,仔细的看了看。
“你小子怎么知道的?”上官宏佩服的问。
安鹏飞笑着扬扬手上的那张纸。
“上面写的?”上官宏问。
江欣怡伸手轻轻的摸摸安鹏飞手上的那张纸,很结实的样子。
“二哥,怎么回事啊,难道是这人把这府里的人都给谋害了不成?”江欣怡好奇的问。
“这上面写的很清楚,他就是当年江湖上有名的催命阎王闫志,那时我才刚刚出道,和上官他们连手想把他铲除,为民除害。可是没想到他得到风声,忽然就销声匿迹了,我们找了几年都没有发现。没想到他改名换姓,退隐在一个小村子里,娶妻生子。过了几年后,见风平浪静了,这才举家迁到京城来,购置了宅子。为了不被人发现,不但易容,还把有缺陷的手也换了。”安鹏飞对江欣怡讲。
“那他为什么会死在这里?他的家人,下人是怎么回事?”江欣怡着急的问。
“闫志在上面说,退隐娶妻生子后,就开始后悔以前的杀戮,想做个好人来着,没想到有仇家找上门来,在他没在府里的时候在井水里下了毒,所以,府里上下几十口人无一幸免。当他回来发现后,忍着悲痛关了府门在京城里寻访,只是查到前几日在自己府门前转悠的那个人,好像在城南的一条街上开了间杂货铺。于是,他就前去,把几家的店铺老板都给解决了。”
“等等,你说城南的那条街?”江欣怡打断安鹏飞的话问。
“是的,他写的很清楚,就是那里。”安鹏飞说。
“那就对了,城南的那条街,就因为当年莫名其妙的死了几个店家,弄的人心惶惶,那里的街道到现在还是很冷清。就连房租都很便宜。”江欣怡对安鹏飞说到,她忽然想起,以前去过的那条街,赶车的老贺就是那么对自己说的。
真的没想到,那几条人命的背后,竟然是这样悲惨的隐情!
“可是,既然报了仇,这闫志又是怎么死的?他不会察觉不到水里有毒的呀?”上官宏糊涂了,赶紧问。
“唉,闫志退隐的时候已经年近半百,停止了杀戮的生活,娶妻生子,享受着天伦之乐,可是他妻妾所生的五个孩子也无一幸免,心念俱灰的他,自己取了井水留下这遗言后,就喝下了有毒的井水。
因为自己的杀戮,让妻儿无辜早报应,所以他没脸面对他们,所以才会一个人进了这密室,内疚的了结了自己。”安鹏飞说着那遗书上的意思。
“原来是这样啊,这真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只是连累了那么多的无辜。”江欣怡惋惜的说着,她到没心疼这闫志和他的妻妾,脑海里仿佛看见五个可爱的孩子天真烂漫的在这院子里嬉笑玩耍。
“这叫自作孽不可活啊。不过这下消停了,本来小安还担心这宅子里的事情还没善终,会有什么麻烦上门,给我下了死令,让我查,呼,这下,我可以休息下喽。”上官宏解脱的说。
原来,这安大哥想的这么周到,怕自己会害怕,所以才叫上官偷偷的查,江欣怡感激的看着安鹏飞。
“闫志遗书上说,他当年掠夺的金银珠宝,还有后来经商所得的家产,都在这院子里,一点都没送到钱庄里去。他说有缘得此家产者,有权处理它们,但是他要求得道者,把财产分出三分之一替他去做些善事,替他赎罪,好减轻在地府妻儿的冤魂少受折磨早日投胎。”安鹏飞补充的说。
“还有金银珠宝?”江欣怡和上官宏吃惊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