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春光到底有多绚丽?
古枫与苏曼儿都说不清楚,刚开始的时候,两人的头脑都很清醒,知道楼下住着有人,所以怎么折腾也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可是这种事,情到了浓时谁还能保持着清醒冷静的头脑,想不忘形都很难啊!
古枫倒是隐忍,只是闷头苦耕,可是敏感如苏曼儿却受不了,不让她叫,她要发疯的。
尤其是从京城回来后这么久,她仅仅是第二夜享受古枫的恩泽,情到浓时再也顾不上那么许多,放声鸣啼,如泣如诉……
楼上的一对狗男女是欢喜了,可是楼下的两个女人却是受罪了,叫声笑声床撞墙声,声声惊心,床事房事隐秘事,事事。
夏雨捂上了耳光,仍是堵不住声音进入耳朵,钻进她的心里。
施玉柔想装作什么都听不见,可是双腿却无法自控的绷紧,身体也不由自主的发潮……
这一整夜,她们几乎是陪着古枫和苏曼儿辗转反侧呢!
第二天一早,天还只是蒙蒙发亮,两个被折腾得欲生欲死的女人才刚睡着没多久,倦意正浓呢,却又被人吵醒了,夏冰早早的就从家里过来了。
夏天的天气,出奇的易变,说风就是风,说雨就是雨。
夏冰的性格,也像是夏天的天气一般,脾气来得快,去得更快。
一夜功夫,她已经什么都忘记了,睡到半夜醒来,又牵挂起姐姐来。
姐姐不会是真的和那讨厌的臭男人渡过一整夜吧?瞧那家伙色色的模样,姐姐要是和他同处一室的话,那还有得剩吗?
如此的忧心着,所以天还没完全亮透,她就已经迫不及待的赶过来了。
一大早就大拍古枫家的大门,拍不开,还使劲的拧大黑的耳朵,拧得大黑就是一阵狂吠不停。
在楼上的苏曼儿听到外面这么大动静,没办法,只好出来开门,看到是这说话不分轻重毛毛燥燥的丫头,也很是哭笑不得,这一大早的你折腾个什么劲啊!
夏冰看到是苏曼儿来给她开门,心里也有点后怕,赶紧喝停了大黑,尴尬的站在那里不敢吭声,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古枫家的两个女人,她最喜欢的是施玉柔,最怕的就是苏曼儿,最讨厌的就是古枫。
这是一种感觉,她自己也说不清是为什么。
也许是昨晚古枫给力吧,所以今天苏曼儿的心情还不错,看着夏丫头一脸的窘迫,往旁边闪了闪,宽容的笑道:“进来吧!”
夏冰吐了吐舌头,赶紧牵着大黑挤了进去。
进到夏雨的房间,看到她是和那个温柔娴惠的施玉柔一起睡的,这才放下了一块心头大石。
这个时候,天终于亮透了,全家人被她这么一折腾,也都醒来了。
苏曼儿见古枫今天在家,这就准备出门去菜市场!
女人肾好,男人就别想跑,这是她第一次领古枫回家的时候,大排挡那个小流氓说的话,可是要是男人的肾不好,不跑也得跑啊,所以她就想着去买只老母鸡和自己收藏的一条十年人参熬汤给他喝。
快开饭的时候,苏曼儿给在院中正和夏雨说话的古枫端来了一碗鸡汤。
鸡汤还是滚烫的,冒着腾腾的热气,香味四溢,苏曼儿小心翼翼的把它放到桌上,这就赶紧滋溜溜的吸气,把手伸到耳朵上。
没曾想,古枫闻了两下,竟然皱起了眉头道:“姐,我不喝行吗?”
苏曼儿立即沉下了脸,反问道:“我都熬几个小时了,你说不喝行不行?”
“我的身体好着呢,不用喝这么补法,夏雨的身体弱,给她喝吧!”古枫又道。
夏雨心中寒了下,人家曼儿姐姐好心好意的给你熬了鸡汤,我喝了算怎么回事啊,于是赶紧的道:“哥,还是你喝吧!”
古枫为难的道:“可是,我……”
苏曼儿这下脸色就很难看了,喝道:“古枫,你再跟我废一句话试试?”
古枫果真没敢再咯嗦了,一手端起鸡汤,一手却伸向夏雨,“给我纸巾。”
喝个鸡汤,还得纸巾捂着,真娘气!站在一旁的夏冰虽然没吱声,心里却忍不住想。
古枫吸吸溜溜的吹着热气,没多一会儿就把一碗鸡汤喝了个底朝天,但另一只手里的纸巾却并没有却抹嘴,就那样握着,仿佛拿来就是装模作样似的,弄得夏冰在心里又是一阵隆重的鄙视。
苏曼儿看到古枫把鸡汤全都喝完了,这才心满意足的点点头,然后收起碗就要离开,可就在这个时候,却见到古枫突然把纸巾捂到了鼻子上,没多一会,纸巾就红了。
古枫竟然很突然地流起了鼻血。
苏曼儿被吓了好大的一跳,赶紧的扑上前去,拿出纸巾捂到他的鼻子上,“怎么会这样,你怎么会突然流鼻血了?”
“我都说不能喝这个鸡汤了!”古枫苦笑着道。
“鸡汤怎么了?你以前不是也喝了吗?以前怎么没事呢?”苏曼儿疑问道,“是不是这鸡出了什么问题啊?”
“不是鸡有问题,而是你放的东西有问题!”古枫仰着头,又在自己的胸前轻点轻揉了好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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