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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骑马会羽城,你骑马会羽城,告诉慕浅画,若她想让她弟弟活着,就只身前来见我。”如月看着怀中熟睡的而婴儿,并未因此动恻隐之心。无随身携带信鸽,皇甫宛儿前去,定会命丧在羽城,她只能拍车夫前往。
“是。”
“三姐,你抱了一路,也累了,我替你抱一会儿。”皇甫宛儿看着脸颊微红,皱了吧唧的宝儿,眼底露出一抹嫌弃,但如月不松手,她就无法动手,于是说道。
如月冷冷的看了皇甫宛儿一眼,随后侧过身,不理会皇甫宛儿,皇甫宛儿的打算她心中清楚,但若宝宝有一个意外,别说带慕浅画会皇甫家,她们都性命难保,更何况上官瑶对她极好,若非立场不同,她也不会以一个刚刚出生的孩子作为筹码。
天明之际,慕浅画回到了了慕王府,白老开了药给上官瑶,上官瑶依旧在昏迷之中,慕东辰正在焦急的等候,羽城中的血腥味他都嗅到了,对于慕浅画做的事情,他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伤心,如月虽是慕浅画安排在上官瑶身边,但却也瞒过他,这一切不是慕浅画的错,只能说皇甫家谋划多年,潜伏的太深了。
慕东辰见慕浅画一身红色的长衫,如仙的气质中略显几分妖媚,原本苍白的脸色不知是不是在红衣的衬托下,居然有了几分血色,红衣飘飘中他似乎嗅到了血腥的味道。
“爹爹,外公,无须担心,接下来等消息就好。”慕浅画坐在左侧,见慕东辰和上官轩满是担忧的神情,立即道。
“丫头,宝儿的平安固然重要,爹爹也不希望你有个万一,不要那自己冒险,知道吗?”慕东辰露出担忧的神色道,他总觉得慕浅画回来,不是因为其他,只是回来等候消息,心中十分担忧的说道。
“不会冒险。”慕浅画淡淡的回答道,如月费尽心机,无法是想要她,既然如此,就不会伤及她的性命,她的性命自然无忧。
“王爷,府外有一人求见太子妃。”慕东辰刚想说什么,却白急匆匆走进来的门卫打断了。
慕浅画听闻,立即起身走了出去,她昨夜将人除的太彻底,回到府中,为的就是等候如月与她练习。
“三小姐说过,不许慕小姐带其他人,包括暗卫。”车夫虽不知道慕浅画身边的暗卫藏在什么地方,但他在羽城潜伏多年,对于暗卫之事,自然知晓。
“辛月,出来吧。”慕浅画立即说道。
“我只带一人,若你不同意,我不去也罢。”从车夫身上的晨露,以及双眼的血丝中她可以看得出来,定是赶了一夜的路,以如月的谨慎和小心,选择的地方定是一个可以让她不得不就范的地方,她能想到的只有那么几处,距离最近的就只有千丈崖。
“好吧。”车夫看了看辛月,觉得对方也是女子,便同意道。
“爹爹,外公,你们放心,我一定将弟弟带回来。”慕浅画回过头,看向慕东辰和上官轩道,此去她没有十分的把握让宝儿和她一起安然归来,所以只能选择第二种方法,而是她如今不同往日,身体还未恢复,不想过多的使用内力,以免伤及自己。
骑马飞奔了一个半时辰,三人终于抵达千丈崖,如月抱着孩子,站在悬崖边,慕浅画见状,立即勒紧了缰绳,害怕如月在往前走一步,就算是昔日,若是如月抱着孩子跳下去,她也阻止不了。
“说吧,你的条件。”慕浅画跃下马,看向如月,皇甫雄下棋的本事她十分佩服,这颗棋子隐藏了十多年,如月在狱门中时,问琴都没有察觉到联系的迹象,瞒不过了所有人。
“我知道门主功夫高深莫测,且百毒不侵,将你带回去,的确十分困难,所以还请你带上马车上那副寒铁炼制的手铐,我们再谈条件。”面对的是慕浅画,她必须事事小心,寒铁手铐是机关师所制,慕浅画两手带上手铐,就算想要出手,也会约束她的行动。
“好。”慕浅画走过去,直接拿起带上,动作无丝毫迟疑。
“别动小心思。”如月警告皇甫宛儿之后,将孩子放入皇甫宛儿的怀中。
“知道。”皇甫宛儿答应道,但心中却露出了一丝笑意,她还以为找不到岔子,如月别无选择自己,孩子不还是回到了她的手中。
皇甫宛儿伸出手,手指迅速在宝儿嘴边摸了一下,随即立即收回手,这一幕,慕浅画看着眼中,却并未阻止,心中庆幸宝儿早就服下她的血,如今拥有了百毒不侵的身体,只要皇甫宛儿不给宝儿直接喂血,就无碍。
“皇甫宛儿…你敢。”但为了不让皇甫宛儿察觉到她的心思,慕浅画还是出言警告道。
“三姐,你看,我什么都没有做,是慕浅画在分散你的注意力。”皇甫宛儿见如月回过头,立即说道。
“门主,得罪了。”如月走到慕浅画更前,直接出手,封住了慕浅画的穴道,这封住穴道的手法,是她自幼所学,就算慕浅画功夫再厉害,一时间也冲不开穴道。
“现在可以将宝儿给我了吧。”寒铁手铐大约五公斤左右,突然被如月封住了内力,加上慕浅画身体本就是虚弱,醒来后除了喝过一杯温水,没有吃任何东西,差点没站稳。
“你让辛月退下,我就将孩子还给你。”如月站在慕浅画身边,谨慎的说道。
“你可以挟持我,让皇甫宛儿将孩子给辛月,否则,我不会随你离开,你虽控制住了我,但辛月若动手,你也带不走我。”慕浅画看向如月道,她既然来了,就知道不可能全身而退,带上辛月的目的,也是因为除了慕东辰、上官轩之外,数辛月的功夫最好,哪怕是独自一人,也可要送宝儿安全回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