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吧?
私底下他们的关系也好,没人不知道。
“唉!怎么能怪我呢,是你自己死要面子,不过你做得ting好的,值得表扬一个,晚上我们好好喝一杯,不醉不休。”何土生拍着他的肩膀说,跟耍猴似的把他耍了。
“村支书,勇气可嘉,累惨了吧,抽根烟。”张丰伟从衣兜里拿出一包香烟,给他递上一支,又看看了周围的人,于是他也一支支地发到他们的手上。
“你要不要抽一根?”张丰伟拿着剩下的小半包对何土生说。
“戒了!”何土生手里正在削着一个柚子说。“要不要吃个柚子,不是甜的,酸甜的,特别是吃饭了饭再吃,很容易消化。”
“我尝尝。”张丰伟答应着,把手的半包烟扔给村支书说。“给你了,接着。”
“哎!你自己都没抽,怎么全给我了。”村支书接过说。
“我也不抽烟的。”张丰伟说着又接过何土生递过来柚子吃了。
“接着。”何土生又抛给村支书一片柚子。
“这种味道很不错。”张丰伟吃了之后头点说,又酸又甜,很可口。
那一边村支书就不一样了,酸得皱起了眉头说:“好是好吃,就是受不了,偏酸。”
看着堆成了小山的柚子,一个个都差多一样大小,长得非常均匀,他要的就是这样的货品了,不由地点头很满意地说:“老何,这柚子不错,摘得不少了,你看是不是该装箱了?”
“这个嘛,听你的,我主要是把柚子从树上摘下来。”何土生当然是听他的了,笑着回答。
“这个可不行,你还得帮我装箱,上了货车那才是我的,要不然我是不会付钱的。”张丰伟说。
“行,没问题。”何土生爽快回答了,这个问题不大,反正人手够多,他的要求并不过份。
“谢谢你啊!”张丰伟感动地说。
“谢什么,我应该感谢你才对,互助,既然我们都是朋友了,就不说这些小节,其他没什么问题就行。”何土生理性说着。
“嗯!那个小王昨夜去运了点货,现在还在车上睡,我去叫他。”张丰伟说着向那卡车走去。
张丰伟到了卡车旁拍着那车窗说:“小王,还没睡够吗?起来了把纸皮卸下来。”
小王在睡梦中惊醒,揉着眼睛看向他,神智还不大清醒,懒懒地从车上走下来。
何土生看到睡意朦胧,把手中的酸柚子给他说:“尝尝这个。”
他拿着就啃上一口,酸酸的,又有点甜,碜到牙了,只见他的眉头一皱,差点甩掉手里柚子,精神一下子清爽了起来,嘿嘿!这酸柚子对疲劳还真管用,他边吃边去打开车箱的门,爬了上去从里面扔出一沓沓的纸皮。
张丰伟捡起地上的纸皮,照着原先设计好方案,很快地拼成一个大纸箱,再在纸箱里放进纸格子,然后把柚子放进去,一个格子放一个柚子,六个格子放了六个柚子。放好六个柚子他又拿一张纸皮铺上,放纸格子又放入六个柚子,刚好装一箱。
一箱十二个柚子,一个两斤,那么一箱就在二十四斤左右,张丰伟看着装好了柚子箱子对何土生说:“行了,就这样,老何,等一下我们就这样装箱子。”然后又把装好了的柚子拿了出来。
“这箱子不错,你看了柚子后,跟厂家广订购的。”何土生问。
“那当然了,为柚子量身打造的,要不那有现成这样规格的纸箱啊,为这就和厂家打了几天的交道。”张丰伟说。
“说的是的,哦?她们人呢?”何土生说答道,转身发妻子她们不在身边问着村支书。
“她们去摘柚子去了,老婆不在你身边,心里就不舒服了。”村支书在那搅拌着一桶保鲜剂药水,笑着说。
“日,你这老不正经的,我只不是问问嘛!你想到哪里去了?”何土生把纸皮拼成了纸箱回击他说。
“你们的生活真有意思!”张丰伟听到他们动不动开口就提到女人,玩味地笑着说。
“你就不知道了,农村人的生活单调,他们不说晚上那点事情,就真不知道说什么了?哈哈!”何土生说完又突兀地笑了起来,是的,无聊的生活使他们更感兴趣晚上与婆娘睡觉的那点事情,没什么事比那更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