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昊阳对于景天回来湘南后做的事情,每一件也是了如指掌,就好比如凌迟曾经白虎堂少堂主刘少伟,除此之外,还有废掉刘家刘福元等等可怕的事情。
对于景天折磨人的手段,景昊阳十分害怕,尽管没有见过,但却很是清楚,以景天那样残忍的手段去折磨人,被折磨那人绝对是生不如死。
他宁可被景天一刀解决,又或者让其慢慢流血流死,也不愿意被景天凌迟,又或者弄碎身上所有骨头。
那样的折磨不仅死不去,更是痛苦得不行,就算想晕过去也晕不了。
景天可是欧洲地下世界王者,夜枭杀神,是从哪只有生与死的训练营之中走出来,他手上学到的折磨人手段必定层出不穷,就算随便被其中一种手段折磨,也必定比死更难受。
而且景天说了就会执行到底,如果不用一些景天感兴趣的消息与其交换,说不准景天会给他景昊阳一个痛快。
景昊阳语气没有之前那般强硬,而是带着带着祈求之意,向景天恳求,“景天,看在瑶瑶份上,你就给我这老家伙一个痛快吧,我想瑶瑶也不希望看到,你把她爷爷折磨得生不如死对不对?”
不得不说,景昊阳真是阴险到了极点,立刻就是搬出景楚瑶求饶,希望景天看在景楚瑶的份上,给他一个痛快。
不过景昊阳这亲情牌未免打得有些烂,跟谁打不好,偏偏却向景天打。
当然换了别人,说不准景天还会考虑一下,但是打亲情牌这人是景昊阳,那么就不好意思了,景天绝对不会给他一个痛快,同时更不会因为景楚瑶而放过景昊阳。
“老子对你娘亲!”景天撇撇嘴,满脸不屑的在景昊阳脸上划了一剑,划出一道鲜血淋漓的伤疤,“就算瑶瑶在老子面前,老子也不会给你一个痛快,反过来会让你在无尽痛苦之中死去。”
“景昊阳,不要以为你是瑶瑶爷爷,老子就会看在她份上不把你怎样,老子连自己心爱的女人也能够下得手去杀,你觉得老子会在意这些吗?”
听了景天这充满杀意,语气深重的话,景昊阳内心之中升起那一丝微小的希望之火,立刻为之熄灭。
他本以为景天会看在景楚瑶的份上给他一个痛快,可是谁知道,景天不仅不看在景楚瑶的份上放过他不说,而且立刻就是在他脸上划上一剑。
那种撕裂的疼痛,就像是海浪一般汹涌,往他脑袋侵袭而去,使得景昊阳忍不住发出一声哀嚎。
景昊阳满脸憋屈,景天划哪个地方不好,偏偏划在容易刺激脑袋的神经之上,让他脑袋疼痛不已。
“景天,你个杂碎,瑶瑶知道你这样对待她爷爷,她一定会恨你一辈子。”说完这话,景昊阳哈要点头,就像条狗似的求饶,“景少,夜枭杀神,只要你放我一马,我一定会让瑶瑶心甘情愿地爬上你的床,让他成为...”
不等景昊阳把话给说完,景天挥动赤剑,直接把景昊阳一根手指头给割下来,使得景昊阳立刻发出一道杀猪般的哀嚎。
听着景昊阳这哀嚎之声,景天冷冷的道:“这是给你的教训,你若是再说一句扯上瑶瑶的话,你十根手指头就不要要了,老子把他们给全部砍下来。”
在景天看来,这景昊阳真是恶心到了极点,为了活下去,居然连孙女也出卖,甚至让景楚瑶心甘情愿上他的床,他真想问问,这踏马是人该做的事情吗?
禽兽也不会这么做好不好!
再说了,他景天要跟景楚瑶发生点什么的话,需要景昊阳来帮忙吗?
只要他开口说一句,景楚瑶绝对会屁颠屁颠地走来,并且乖乖躺床上,任由他景天采撷。
无视哀嚎的景昊阳后,景天让隐藏起来的李熊现身整理现场。
而与此同时,梁家之中。
大厅里,只有梁瑞奇与梁嘉文在商量梁宇封的身后事。
至于梁岩父子还有海伦娜,因为早上发生的事情,压根不敢现身,不敢面对梁瑞奇与梁嘉文。
毕竟梁宇封的死,与他们有很大的关系,他们也不知道该怎样面对梁瑞奇,梁嘉文。
既然如此的话,倒不如不去跟两人见面,免得大家尴尬,不知道说什么。
梁嘉文泡好茶后,为梁瑞奇倒上一杯,并且神色黯淡的道:“爷爷,既然景天说了爸被炸得粉身碎骨,那么他的葬礼就一切从简好了,不要让太多人知道。”
虽说梁家不是什么大家族,但是在湘南来说,绝对是一等一的,一旦梁宇封死讯传出去,必定会引来记者大肆报道,给梁家造成不必要麻烦。
为了避免这麻烦,一切从简绝对是最好的选择。
梁瑞奇理解梁嘉文的意思,“孩子,你想怎样处理就怎样处理,爷爷一定会按照你说的去做。”
“谢谢爷爷。”梁嘉文说完这话以后,便是话锋一转,“过些天就是外公生日,我打算处理完爸爸的身后事,就与景天前往岭南为在外公庆生。”
按道理,有亲人死去那一年,是不能够包参与任何喜事,可是生日那人是梁嘉文外公,作为外孙女,她不能不去。
梁瑞奇拍了拍梁嘉文肩膀,表示理解,只要有景天在孙女身边,他根本不需要担心梁嘉文会出事。
随后,梁嘉文接到景天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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