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个男人被揍后离开,景天就知道男人定然回来找麻烦,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刚才柴九给吓唬走,男人就带着乘警前来找麻烦。
对于男人带乘警前来,景天没有丝毫恐惧之意,更是当着男人的面把乘警狠骂一顿。
乘警被骂,使得男人与其他乘客震惊不已,从来没有人敢对乘警怒骂,这小子居然上来就把人给骂一顿,这也太虎了吧?
难道就不怕乘警找他麻烦?
乘警也是满脸憋屈,打算过来了解情况,看看怎么回事,可曾想到还没开口就已经被骂得体无完肤,用狗血淋头形容也不为过。
景天有着过目不忘的本领,刚才马如双被柴九威胁的时候,乘警就站在不远处清楚看到柴九威胁马如双,然而乘警仿佛当做没有看到一般,直接转身离开。
认出男人带来这位不顾柴九威胁马如双离去的乘警,景天怎可能给乘警好脸色,直接就是一顿臭骂。
对于这种欺善怕恶,对不起身上那一身警服的畜生,景天自然不会对其客气。
最终乘警与无话可说,因为景天骂的全是事实,只得放弃帮男人找场子,急匆匆离开。
若再不离开,他丢脸就丢大了。
见帮手仓皇而逃,男人满脸惊恐,生怕景天再踹自己一脚,急忙随乘警身后连滚带爬逃走。
只要景天一直在这车厢,男人绝不回来找虐。
经过一段小插曲,景天与马如双徐敏丽夫妇两人聊得火热,两人主动向景天自我介绍,不过并没有自曝身份。
不是不想告诉景天身份,而是这里不安全,要是把身份给说出来,他们担心有人把主意打自己身上,利用他们威胁家人要好处。
景天同样没有说出真名,只是告诉马如双徐敏丽两人一个英文名字。
本来景天不希望与两人有任何交集,但最终还是盛情难却,与马如双交换电话号码。
时间匆匆如流水,半小时匆匆而逝,火车终于来到白水镇站台。
在广播通知下,景天,马如双,徐敏丽三人随人流走出火车站,出站这一刻,景天没有打算与马如双夫妻一起离开,随便找了个借口等人来接,便挥手示意马如双两人先行离开。
景天所说的等人来接,可不是开玩笑,而是真的,作为白水镇一霸的柴九被废掉手腕,柴九不来报仇,那都说不过去。
他要等的人正是柴九。
马如双徐敏丽夫妇两人没有坚持,反正手中有对方电话号码,只要有对方号码,随时可以约对方出来,给予对方感谢。
走到路边拦截的士,马如双回头看了眼,发现景天已经被来往的乘客给阻挡,无法看清身影,他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来这小兄弟不想与自己接触太多啊!
把目光收回来,马如双轻轻搂了搂徐敏丽,满脸坚定的道:“敏丽,不用多久,你的先天性顽疾就可以痊愈,你也不会因此丢了性命,离我而去。”
“嗯,不管怎样,我一定坚强的活下去。”徐敏丽重重的点头,尽管知道痊愈的几率少得可怜,她依旧渴望活下去,渴望看着孩子出生。
马如双徐敏丽两人坐上的士离开的同时,柴九发现早早就在火车站外等候的兄弟,上前让其中一个准备好药水绷带的兄弟把手腕包扎后,便带上众人寻景天踪影。
“九哥,你手腕真是一个小子给废的?这不可能吧?”寻景天身影的途中,一名小弟不可置信的询问。
不是这小弟不相信柴九的话,只是不相信一个小子可以轻而易举废掉柴九手腕。
要知道,像他这种身形的人,没有五个个的话,别指望可以接近柴九,而那小子这么简单就废掉柴九手腕。
怪不得九哥找来十个兄弟,不然恐怕真不好对付那小子。
晃了晃断掉的手腕,柴九怒气冲冲的道:“我也希望这不可能,可这断掉的手腕告诉我,这一切皆有可能。”
“九哥放心,找到那小子后,我们敲断他四肢,为九哥你报仇。”
这小弟拍马屁的话,使得其他小弟纷纷点头附和,适当的时候拍老大马屁,那效果非同小可,对他们来说,这就是拍马屁好机会。
好听话的,谁都喜欢听,作为老大的柴九同样不例外,听到手下拍马屁,立刻心情大好,“好好好...等下废掉那小子四肢,我拆九哥请你们去玩女人。”
小弟们听得这话,脸上充满激动,一个个摩拳擦掌,蠢蠢欲动。
这时候,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柴九带着十人大摇大摆的走,显然不是走秀,这是要揍人,为了避免殃及池鱼,从火车站出站口出来的乘客,好像惊弓之鸟一般往四处散开。
距离出口不远处站着,摆出一副很是休闲模样的景天,正悠悠地抽着烟。
乘客四处散开这一幕,把景天的目光吸引过去,发现柴九带上小弟在人群中央大摇大摆走来,景天把白烟喷出来后不由一笑。
白烟瞬间萦绕在景天脸上,使得景天的模样变得很虚幻,很不真实,让人看不清景天的模样。
看到柴九带上手下走到景天面前,从出站口出来的乘客,总算知道,柴九对付的人是谁,在他们看来,景天要倒霉了。
“小子,居然真的等我来复仇,很有种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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