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夜空可以说是漆黑一片,不论是月亮还是星星,都是被那乌云给隐蔽起来,使得大地在没有灯光照耀的情况下,用漆黑一片来形容也不为过。
这时候的夜空,既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仿佛应了这句月黑风高杀人夜的话一般...
当黑夜降临大地之后,湘南市不论是大街还是小巷,那五光十色的霓虹灯光纷纷亮起,将原本陷入黑暗的城市给照亮。
亮起来的灯光好像约定好一般,如同玩多米诺骨牌一般连绵开去。
此时,相比被灯光覆盖的湘南市,郊外某一处田野,那里可是漆黑一片,几乎可以用伸手不见五指来形容。
不过相比这田野的黑暗,在不远处篱笆围着的老旧房子地下室当中,那里灯光可是明亮照人,那白炽灯发出的亮光甚至有些刺眼,和地面上完全是两个极端。
地下室中央那桌子前,正坐着三人,其中一长形沙发上坐了两位中年男人,而在两位中年男人对面,可是坐着一位脸上满是紧张的年轻男子。
只见这年轻男子,在眼前那中年男人面前,表现得很拘谨,整个身体就像一条拉长的皮筋紧绷起来一般。
从这年轻男子这番举动看来,似乎是很害怕眼前其中一位中年男人。
当然,这年轻男子可不是别人,而是以真面目示人的王天林,而在他对面两人,便是从康城赶来湘南不久的霸刀和司机郭涛。
得知霸刀已经前来湘南之后,王天林便将霸刀给接来这里。
在这之前,王天林还担心岳唥月会把这地方告诉景天,不过这些天过去,还没有被发现,王天林才敢把霸刀带这里来。
说起来,王天林每次见霸刀都是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样,好像很害怕霸刀似的。
说起来也是,霸刀是先生十二护卫之一,也是当初严格教导他功夫之人,只要看见霸刀,王天林就会想起那时候的残酷训练,所以在霸刀面前有这样的举动也是正常。
再说霸刀整天绷着一张脸,不论见谁都是一张棺材脸,而且那眼神也是吓人,哪怕不是王天林,就算换了别人,见他这般模样也会害怕,甚至会不知所措。
面对霸刀,王天林也不敢像李明堃在那时一样,很随意的喝起红酒,害怕霸刀训斥,说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只知道喝酒。
“少爷,我安排你去做的事情,到底做得怎样,没有问题吧?”沉默了很久的霸刀,总算是开口说话,尽管这说话声音很轻,但是语气却是充满威严。
原本弯着腰的王天林,听了霸刀这满带着威严的说话,吓得一下子挺直腰杆,对霸刀连连点头,“霸刀叔叔...你...你安排我的事情...已经全部办妥...”
说话的时候,王天林根本不敢看霸刀,哪怕抬起头,目光却是落在桌子那些雕花上面。
“不过我没有按照你计划指示找人,把原本计划中的贺子明,换成了潘家潘伟伯...”
停顿下来之后,王天林目光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霸刀,见对方没有半点生气的意思,这才继续解释,“原因那贺子明是景天小弟,我怕计划会因为他而出现变数,所以...”
不等王天林把话说完,霸刀直接摆摆手打断王天林的话,“你不用紧张,我没有怪责你的意思,更何况是我没有调查清楚,不是有你,这计划可能你若所说,会出现变数。”
霸刀常年在燕京,对湘南的事情也不算太了解。
湘南有几大家族他倒是清楚,不过知道梁家和景家有关系之外,其他家族关系如何,霸刀压根不清楚,所以说他根本不知道贺子明和景天有关系。
坐在霸刀身边的郭涛,很识趣的没有说话,这是霸刀和王天林的谈话,而且他不知道两人说的是什么,压根插不上嘴。
为了避免计划在任何一个环节出现问题,想了想之后,霸刀又是开口道:“刘家那件事你可以放心,先生没有怪责你的意思,你也不用太自责。”
“对了,顺便告诉我,那个潘伟伯到底是什么人,你为什么会和他搭上关系?”
当然,在没有发生意外之前,先生肯定不会怪责下来,毕竟有戴春岱这人在暗中帮忙收拾烂摊子,要是没有戴春岱这暗中躲起来这人,先生早就和王天林算账了。
见霸刀没有责怪的意思,王天林这才悄悄松了口气,本来还担心霸刀会因为这事情责备,随后翻旧账顺带提起刘家那件事,见霸刀没有追究的意思,他总算放下心头大石。
同时,王天林好似早就知道霸刀会这样问他和潘伟伯怎样认识一般,“我和潘伟伯算是一次偶然的机会下认识的吧!”
“当时,李明堃在梁家听见梁老头发牢骚,说潘家潘场姜带着孙子去梁嘉文别墅闹事什么的...”
听了王天林讲解后,霸刀微微点了点头,“哦,原来是这样,没想到你这小子脑袋还挺灵活,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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