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嘉文满脸严肃,完全看不出有半点开玩笑的模样,“景天,你以后再问这么无聊的问题,以后就和小小一起睡狗屋。”
“你开玩笑的吧?”景天吞了吞口水。
梁嘉文怒目而视,另外一手揪着景天耳朵“本小姐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本小姐是认真的。”
景天听到这话心头顿时咯噔起来,梁嘉文不是开玩笑,尽管耳朵被拧得很痛,但景天不敢废话半句。
现在要是说话,只会遭到更痛苦的对待,与其这样不如忍受下去,等梁嘉文拧完好放手。
看着景天一声不响,梁嘉文差点气死了,景天老是喜欢问这么无聊的问题,自己要是把这混蛋赶走,早就赶走了,需要等到现在才赶走?
其实梁嘉文不是傻瓜,知道景天不会无缘无故问,如果以后有些事不是想象中那样,会不会把他赶走。
她猜测事情肯定和景老爷子有关系,尽管景天不愿意告诉她到底发生什么事,梁嘉文还是打算问清楚。
哪怕景天不肯说出来,也要问个明白。
耳朵被松开后,景天感到好像劫后余生一样,他刚刚真担心梁嘉文会把自己耳朵拧下来,要知道梁嘉文要么不出手,一出手他势必遭殃。
看着景天露出劫后重生般的模样,梁嘉文真想问一句,自己有这么恐怖吗?
不过梁嘉文还是忍了下来,深深的叹息一声问道:“喂,刚刚景爷爷一声不响黑着一张脸离开,你又不出房间,你们到底怎么了?”
愕然听到这问题,景天脸色微微变了变,变得苦涩,眼睛中闪过一抹浓浓的哀伤,尽管只是一刹那,但还是被梁嘉文捕捉到。
梁嘉文被景天深深的哀伤眼神刺激到,果然,这混蛋肯定和景爷爷发生不愉快的争执,不然怎会露出这么哀伤的眼神?
一直以来,景天总是在自己面前露出一副嬉皮笑脸,吊儿郎当的模样,原来只这不过是为了更好的隐藏他内心深处的悲伤。
换了以前,梁嘉文一定不会在意,随着慢慢的接触,慢慢的了解景天,知道景天秘密以后,她清楚知道景天有很多不可告人的过去。
景天身上如同一幅破碎山河图般的伤疤,肯定肯定记载了很多很多故事,只不过这些故事,景天到底什么时候才愿意敞开心扉,全部说出来和她分享?
忽然梁嘉文想到景天那些故事肯定充满生离死别,就连夜枭杀神的身份都可以说出来,不然那些故事为什么会被他深深的隐藏起来?
梁嘉文发誓,一定要成为开启景天内心深处隐藏起来那份悲伤的钥匙!
片刻之后,景天恢复吊儿郎当的模样,笑嘻嘻的指着受伤的手臂,“哎呀,你都不知道,爷爷刚刚不知道多凶狠,非得逼我去医院处理一下伤口,而且还要打麻醉把伤口缝上。”
梁嘉文死死的盯着景天看,注视着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不过却看不出一丝端倪。
“你也知道了,上次救你中枪做手术,我就没有打麻醉,要是这次去医院打麻醉缝合伤口,天晓得会不会有影响,要是麻醉药有副作用影响了那啥,岂不是不太好?”
听到景天这话,梁嘉文眼角肌肉抽搐,恨不得直接把他活活掐死。
如果换了以前,她一定会相信景天这番话,但是现在说什么也不会相信。
梁嘉文看得出,景天在敷衍自己。
镇定,镇定,千万不要生气!
梁嘉文深深的呼吸口气,然后目不斜视的看着景天,“你每次取子弹都不打麻醉药,难道就不痛吗?”
痛吗?
景天自己也不清楚。
“当疼痛已经变得麻木,就不会再痛!”景天神色黯淡的说道,或许身体受伤会很痛,不过这只是短暂的,但是心中的痛,却是一辈子,永远无法痊愈!
当疼痛已经变得麻木,就不会再痛!
这话让梁嘉文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到底要经历过怎样的事,才会说出这句话。
梁嘉文认为,景天就像洋葱一样,哪怕会流泪,仍然会让你忍不住一片一片的剥开他,探求更深处的秘密。
景天帮梁嘉文抹了抹眼泪,“怎么哭了,我这不是皮糙肉厚么,去不去医院都没所谓,所以你就不用担心了。”
“你才哭,本小姐只是有沙入了眼睛。”
“我去,你怎么不说被洋葱刺激的?”
“本小姐说了是沙子进了眼睛,就是沙子进了眼睛。”梁嘉文蛮不讲理道。
得,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景天耸耸肩在心里腹诽,和女人讲道理,根本和寿星公上吊没啥分别,要知道女人都是蛮不讲理的动物,争执下去的话,自己有胜算吗?
片刻过去,梁嘉文想起独狼的事情,然后对景天说道:“前段时间,我去医院看完爸以后,去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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