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病才会由着他继续折腾!
“郁挽歌!”席子骞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心。
“我里面已经有存货了,你若是还精虫上脑,麻烦去洗手间,自己L去!”
郁挽歌在心里哀嚎,她本来是一个温婉的淑女,怎么跟他在一起后,尽开黄腔。
席子骞那叫一个窝火,饶是平常有部下这么跟他顶嘴,早关禁闭去了。
让郁挽歌觉得庆幸的是,这个男人终于消停了。
其实,她是能理解他的。一个有着正常需求的男人,在部队一待就是好几个月甚至一两年。
以前没女朋友也就算了,现在有了老婆,自然是物尽其用,利用有限的时间创造无穷的享乐了。
但她就是不想顺着他去,好似在他面前,自己连点儿发言权都没有了。
不过让郁挽歌更郁闷的是,自己第二天一大早就被这个男人给从床上揪了起来。
迷迷糊糊地洗漱,打着哈欠换了一身运动衣,然后就被他给拎到楼下晨跑了!
郁挽歌那叫一个想摧墙啊!
自从毕业后,她已经很久没有晨跑过了好吗!
当初因为喜欢哥哥,所以自己也选了一个军人,可是,她现在后悔了怎么办?
“磨蹭什么!把腿抬起来,速度跟上来!”
席子骞将郁挽歌落了好长的距离,见她一副微风刮过就能吹倒的样子,沉声一喝。
郁挽歌一手扶着腰一边慢悠悠地往前跑,感觉自己跑得有些岔气了,呼哧呼哧的特别喘。
“你自己想锻炼,麻烦别拉着我好吗!
这个时间,我明明应该缩在被窝做美梦的好吗!”
“你体力太差了,必须得锻炼!”席子骞训斥道。
“我不想锻炼!我要体力做什么!我能走不就行了!我一八百米都没及格的人,你直接放弃我好吗!”
郁挽歌终于追上了席子骞,只因为他停在原地等她了。
伸手指着对方,然后气喘吁吁地控诉道。
“再跑一圈,跑不够,不准吃早餐!”
席子骞抬腕看了下手表,丢下一句话继续向前跑去。
“凭什么!”郁挽歌气得大喊。
但她还是以蜗牛的速度又跑了一圈,然后跟在席子骞的身后回了家。
“回来了,赶紧去洗洗,出来吃早餐!”
席母已经吃过了,穿上外套拎起包包就准备要离开。
“我去公司了。你们白天若是觉得无聊,就出去到处转转!”
席母有自己的公司,规模还不小,主经营珠宝和服装。
这个像极了别墅的公寓便是席母花了将近六百万装修而成的,楼上和楼下通着,也跟旁边的房子打通了。
毕竟席家人口不少,以后若是有了孩子,至少得保证一人一屋,而且还得空出几间客房,让客人来住。
想到这里,郁挽歌突然想起,席子骞这人似乎也没有跟她交底,他有多少钱她也不知道。
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她也不在乎。
虽然已经成了他的妻子,但她觉得还是花自己的钱比较舒坦。
郁挽歌蔫蔫的去了洗手间,洗了手脸然后来到餐桌前坐下。
终于可以吃饭了!
拿了一个花卷放进嘴里用力地咬了两口,像是在泄愤似的。
“你把它当成我了吗?”席子骞见状微微挑眉。
郁挽歌翻了个白眼,不理他,继续吃。
心里却在不停地祈祷着,希望部队上有紧急任务,赶紧将他给叫回去!
佣人见小两口在这斗嘴忍不住笑了。
吃过饭后,郁挽歌直接回了卧室。
席子骞跟了进去:“还在生气?我也是为了你好!还没开始做呢,你就喊累,从头动到尾的那个人是我吧!”
郁挽歌心里憋着一口气呢,人家新婚都是开开心心的,就她烦死了都快。
“席子骞,你能要点儿脸吗?”
“你体格不好,以后生孩子都困难!”席子骞又补充了句。
“你这是在咒我吗?”郁挽歌挑眉。
席子骞顿了下,回道:“你想多了。你难产对我有什么好处!”
“我若是死了,你还可以再找个听话点儿的。最好是从古代穿越过来的,奴性特别强。”
郁挽歌皮笑肉不笑地调侃了句。
席子骞闻言脸色变得极其的不好看:“郁挽歌!以后再让我听到你说这种话,直接俯卧撑一百个!”
郁挽歌呵呵了两声:“还一百个?你怎么不直接让我去死呢!死还痛快些!”
席子骞皱起眉头,他讨厌无理取闹的人,结婚前,这个女人挺乖的呀。
“俯卧撑二十个,现在,立刻,马上!”
郁挽歌瞪了席子骞一眼,就跟没听见似的,屁股都没挪动一分。
席子骞生气了,直接上前,一把将郁挽歌拽了起来。
“我不做!”郁挽歌抗议着。
席子骞却单手抱着她,直接将她扔到了床上。
“要么你自己做,要么我压着你做,你二选一。”
郁挽歌当然听懂了席子骞的意思,立刻爬起身,跳下了床。
“我自己做。”
她妥协了。与其被他欺负,她还不如自虐呢!
只可惜,她仰卧起坐都做不了十个,就更别说是俯卧撑了。
她是一个也起不来。
席子骞站在旁边看着,突然有种抚额的冲动:“你告诉我,你到底会干什么!”
郁挽歌咬牙:“会生孩子!”
席子骞直接噎住:“……你这功能好强大呀。”
郁挽歌也不做了,直接坐起了身,抬眸看向席子骞,冷声道。
“你娶我不就是因为我有这个功能嘛!”
席子骞直接踢了踢挽歌的脚:“起来,扎马步,二十分钟。”
郁挽歌没动作,索性问道:“你什么时候回部队呀?”
席子骞愣了下,黑眸一眯:“以为我走了,你就解放了?”
“对,说不定我还会放鞭炮庆祝。”郁挽歌很诚实地回道。
“赶紧起来!”席子骞倒也没说什么,又踢了踢挽歌的脚。
“我说了我不是你的兵,你能不能别用你的那一套来教训我!”郁挽歌从地上起身,与席子骞争执着。
“无规矩不成方圆,做错事说错话就得受罚!”席子骞冷声道。
“我没错。”郁挽歌倔强地回了句。
“结婚之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席子骞突然想不到该用什么形容词来形容眼前这个女人了。
“结婚前我还没发现你是一个这么霸道且蛮不讲理的人!”郁挽歌也跟着冷哼一声。
“后悔了?晚了!”席子骞沉声道。
因为吵了架,一整天,两人谁也没有搭理谁。
吃晚饭的时候,席母看出了异常,问道:“怎么了?吵架了?”
“没有。”挽歌和席子骞几乎同时开口道。
席母瞥了眼挽歌,然后又看向自己儿子:“你作为一个男人,就不知道要哄着点儿自己的媳妇!”
“哄她做什么?又不是个孩子!”席子骞的气还没消。
席母直接无言,转头看向郁挽歌:“他脾气一向如此,你稍微担待一些。”
郁挽歌在婆婆面前还是很听话的:“知道了。”
反正他在家里也待不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