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情到浓时,如何忍得住?
她手指缓缓向下,如同灵蛇,落在他的腰带上,她额头抵住他的,声音沉沉:“我今晚就想要,哥哥。”
陆西洲眼神一暗,眼底窜出浅浅的火光。
可他没纵容自己,他按住那只缓缓下移的手:“今晚,不能。”
果断的语气,没有商量的余地。
话落,他起身。
时羽没动,她躺着,盯着他后背,眼神里带了不甘,问他:“为什么?”
“跟你,我想有一个最美好的开始,郑重的。”
说这话的时候,陆西洲眼神闪了闪。
这并不是唯一的原因。
另外一个原因,是他在跟她亲密时,总是想起那天落荒而逃的许南风。
大概,他还需要些时间。
过些时日,当他得偿多年夙愿,总会将许南风忘得干干净净。
短暂的沉默。
几秒后,陆西洲察觉时羽从背后抱住了她,她脑袋贴着他胸口的位置:“如果那个人是你,早晚都一样。”
“于我而言,不一样。”
他该心无旁骛的,完全投入的,跟她在一起。
时羽不说话了。
她只是,有些不甘心。
可陆西洲的性格,从小就固执的要命,婚前性,行为,不可能了。
她同他,终究要留有遗憾了。
―――――
五月十一日。
海城的夜。
路边的小摊上,昏黄的灯光下,许南风点几盘烧烤,叫几瓶酒,吃一串烧烤,喝一口酒。
一瓶酒下肚,眼前生了光怪陆离的白光。
今日比起往日来,似乎醉的更快。
又或者,根本就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两瓶酒的时候,胃里泛起了恶心。
她站起身来,跑到路边的垃圾桶,吐得肝肠寸断时,她想起那天在洗手间里,那天她也吐得这么厉害。
不一样的,是那天陆西洲给她递了水和纸巾,还喂她喝了酸奶,陪了她一整夜。
是的,她全都记起来了。
可那又如何?
不过平添几丝悲哀。
世事弄人,她和他命运的轨迹不过刚刚有了交叉,就被硬生生斩断。
明天,他就要结婚了。
新娘是他很喜欢的人。
她应该为她感到高兴的。
可那一瞬,许南风扶着垃圾桶,弯着腰,问自己,为什么那个人不能是她?
她笃定,这世上,不会有人比她更爱陆西洲。
可为什么,不能是她?
为什么?
没有回答。
她吐到再也吐不出东西来,从包里拿出纸。
擦了嘴,结账。
一个人沿着异乡的道路跌跌撞撞往前走。
夜风掀起黑发,钻进衣服的缝隙,刮过皮肤,每个毛孔都渗入寒意。
可再不会有人为她披一件外套了。
她抱紧自己,朦胧中,似乎看到陆西洲朝他走来。
可这里哪里有什么陆西洲。
不过是,她太想他而出现的幻觉罢了。
那些刻意被她尘封的回忆,一点一点往出冒。
她想起他陪她一起堆雪人,想起他为她过生日,想起他把她按在电梯里亲,想起把自己交给他的夜晚,想起初遇那天......
走马观花一般,一帧一帧的浮现。
最后,停留在阁楼那晚。
头顶是莹白的灯光,漫天的雪花从车窗飞进来,他侧脸温柔,头顶落了零星的雪花,同她说着童年的趣事。
那晚,她对他说,陆西洲,我喜欢你,我想和你在一起,永远。
那些她喜欢他的话,她藏在心底波涛汹涌的话,只敢在喝醉的时候对他说。
可惜,他对她,从头到尾就不曾动过心。
她走着走着,落了泪,在异乡的街道上,哭的直不起身来。
怎么就不能是她呢?
―――――
五月十二日。
一场全球瞩目的婚礼,别具一格的在一艘奢华的游轮上举行。
阳光正明媚,海水蔚蓝,一望无际,海天交接处,波光粼粼。
众宾客齐至。
婚礼仪式在十一点二十八准时开始,以八结尾,讨个吉利。
第一环节,新娘入场。
早在凌晨四五天,天还未亮时,时羽就被接过来开始化妆了。
此时此刻,应该在船舱里。
陆西洲派了人过去请。
时羽在这边没有长辈,负责将时羽送到陆西洲面前的,是肖姐。
去请的那人还未走出两步,就见素来沉稳的肖姐,慌慌张张的闯到台前,伏在陆西洲耳边,说了一句话:“时羽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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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要搞事情了,你们期待的高潮来了。
另,感谢各位大佬的订阅,明天吃泡面的时候我可以多加两根火腿一个卤蛋了,嗯,外加两袋辣条,感觉自己好土豪hh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