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你问暖暖。”论理在外男面前,是不该直接说出自己妻子名讳的,可见段庭轩和眼前这人的关系之深厚。
“真的?”白衣青年疑惑:“为什么我一直觉得你不是那么随便的人?难道是我的错觉?”
“不是错觉。”段庭轩严肃道:“我的确不是随便的人,但我随便起来不是人。”
白衣青年:……
“嗯,这是你嫂夫人对我的评价,所以你就应该知道,你嫂夫人是什么样的人了。”
白衣青年:…… “什……什么样的人?也是……随便起来不是人吗?”
“揍你啊。”段庭轩黑了脸:“这种混账话也敢当着我的面儿说出来?哦,当着我的面儿说不算什么,重要的是,你敢当着你嫂子的面儿说?是皮痒了吗?”
“不好意思。”白衣青年连忙向苏暖暖拱手施礼:“好教嫂子知道,小弟的性子,不太容易近朱者赤,但近墨者黑就十分容易,有庭轩兄珠玉在前,所以我忍不住就……”
“闭嘴吧。”段庭轩气得咬牙切齿,然后转向苏暖暖:“暖暖,这就是你一直惦念不忘的明玉楼楼主苏东楼。”
苏暖暖从头到尾没说过一句话,听着这两人在那里说得越来越不着调,她只想捂着胸口说一句“心好累”,然而此时听见这句话,却惊得她险些跳起来,失声道:“什么?他就是明玉楼楼主?不,这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苏东楼呆住,眨巴着眼睛看苏暖暖:“嫂夫人可是觉着我没有明玉楼主的威严?”
“你也太小了。”苏暖暖看着他:这货也就二十二三岁的年纪吧?就是南六省绿林的总瓢把子?武侠小说也不敢有这么杰克苏的人设好不好?
“有志不在年高。”苏东楼傲然一笑,却听苏暖暖幽幽道:“做总瓢把子,好像不是有志向就行,我相信南六省杰出的武林人士有一个算一个,都有这志向,连那个屠狗帮还想横扫天下呢。”
“咳咳,当然,除了有志向之外,小弟的运气也一直不错。”苏东楼尴尬一笑,然后一指段庭轩:“嫂夫人,你身边站着的这个人不也是年少得志的典型么?好像你不该对小弟的成就如此惊讶。”
苏暖暖看了段庭轩一眼,犹豫一会儿后决定实话实说:“那个……不可否认,他有一个好爹。”
别说苏东楼,就是段庭轩,也被这句话震得半天没回过神,好半晌苏东楼才赧然道:“那个……要是这么说的话,小弟的爹……好像……也很不赖。他是前任的明玉楼楼主。”
这一回轮到苏暖暖震惊了,瞪大眼睛看看段庭轩再看看苏东楼,好半天才喃喃道:“原来古今皆如此,都是拼爹的时代啊。”
“什么拼爹?暖暖你不要胡说八道啊,我的地位是实打实靠我自己打拼出来的好不好?”段庭轩额头一排黑线:“如果只是拼爹,京城那么多勋贵子弟,怎么只有我在朝堂上呼风唤雨?”
苏东楼斜睨过去,暗道这货自大的毛病真是一点儿也没改,就算你真在朝堂上呼风唤雨,这种话请留给我们来说好吗?“
苏暖暖看着丈夫,眨眨眼睛轻声道:“嗯,的确,比起那些勋贵子弟,你有更加得天独厚的条件,除了拼爹外,你还有个好姑姑。”
“噗……”的一声,苏东楼就忍不住笑出声来,然后抚掌道:“一直听段兄说嫂夫人是个妙人,果然闻名不如见面,见面更胜闻名。来,说笑且等以后,二位先请坐,咱们先共商大计。”
段庭轩本来还想澄清自己也不是靠姑姑才混到今天的地位,不过听苏东楼这样说,也就作罢,和苏暖暖来到石桌前坐好,他便沉声道:“平章的事情查清楚了吗?”
苏东楼的神色也沉重了,叹气道:“综合各方面的线索,应该就是襄阳王麾下心腹刘强所为,只是当时所有人都被灭口,尸体就近推下山崖老林中,至今也只找到五具,实在没有留下任何明显的线索,我也只能是暗自推测,拿不到台面上来说。”
“这件事襄阳王竟然没有透露一点风声与你知道?可见他对你仍然怀有戒心。”段庭轩皱起眉头,沉声道:“都这么长时间了,他仍然不肯信任你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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