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紧他,在他怀里磨蹭起来:“媳妇没有不信你,现在是你不信媳妇了。”
君临天一下就被点燃了,眼眸深邃幽暗,低哑地道:“媳妇,别再蹭了,我不想在这种地方委屈你。”
花道雪身子一滞,她抬起头便跌入了君临天浩瀚的星眸里。
“媳妇,相信我,我一定是这个世上最不可能伤害你的那个人,因为伤在你身,疼在我心,不管以后发生何事,你要毫无芥蒂的信任我,好吗?”君临天将她紧贴着自己的身子,语气几乎带着几分乞求。
“我一直就是这么做的呀。要不然白卿浅那事,哪能这么容易过去。”花道雪嘟着粉嫩的小嘴,这种事用行动表示就行了,干嘛一定要她承诺。
她甩着两只腿,表示她的不满。
君临天倒抽了一口气,慌张地加深了呼吸:“雪儿,别这样。”
“谁让你不信我。”花道雪嘟着嘴,一大早跑来,竟然被这家伙给不信任了,她也很郁闷。
不过她还是能理解他现在的感受,刚被最敬重的师父伤害了,估计昨晚他一夜都没上睡。
她打了个哈欠躺进他怀里撒了个娇:“夫君,我好困,昨夜你不在身边,我都没睡着。啊……”床上的帷帐放下来,一切尽在不言中。
牢房的外面,立即出现一排黑衣人,把牢房全部围了个水泄不通。
王蒲成猛地醒了过来,听到那声音也知道对面牢里在做什么,刚想开口咒骂,却被十几道冷光扫过来,吓得只敢滴咕,妈个蛋,同样是坐牢,人家坐得这么幸福,他坐得却这么窝囊。
咬了咬牙,王蒲成躲在墙角自己玩自己的去了。
花道雪之所以委屈自己在这种地方,是为了让君临天不要太过伤感,分散他的注意力,免得他钻进死胡同里。
她相信他是个很容易调整自己心态过来的人,所以她只需要陪着他便好。
君临天抱着花道雪满足地睡了一觉,再醒过来,花道雪却还在睡。
他用大掌轻轻地抚着她稍有隆起的肚子,眉头微蹙了一下,该死的,忘了告诉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自己的了。
可是第一次是他将她用药用强的,她若知道了,不知道会气成啥样。
而且那几次都是他吃独食,她根本没享受到,他实在不敢开这个口,怕这女人一炸毛,都有可能一辈子不理他了。
可是现在不说,她肯定又会胡思乱想,尤其是到以后被她自己发现,那他估计死得更惨。
君临天心里挣扎着,要如何开这个口。
他真觉得自己这是自作自受,可当时那种情况,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会爱上这个女人,还爱得这么刻骨铭心,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君临天叹了口气,将花道雪抱得更紧,睡梦中的花道雪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小嘴嘟着贴在他的厚实的胸膛上。
可是花道雪怀有身子,虽然有天天吃宋衣做的保胎药,但也不能太过剧烈,痛并快乐的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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