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侍卫是如何当的。”花道雪用茶盖轻叩了一下茶杯沿,语气甚为不善。
宫卿心里苦啊,王妃平时再张牙舞爪可也没有这么刻薄的骂过他。
这是对爷的火气都冲着自己来了。
宫卿敢怒也不敢言,只能扮可怜:“王妃,这药丸实在太大,爷又是个谨慎的人,难有人撬开他的唇齿。”
“看来你家爷对你还是挺不信任的。”花道雪不咸不淡地总结了一句。
听得宫卿背脊发凉,做为贴身侍卫,不被信任,那他这些年都白混了。
“呃……其实爷是咬牙切齿的活生生疼过去的,所以……”所以不是爷不信任属下,不让属下喂药。
“有你在这解释的功夫,还不如去想办法让你爷张口。”花道雪冷睃了他一眼,打断了他的解释。
宫卿哪还敢再来烦这姑奶奶,那不是找屎么。
等到宫卿灰溜溜地跑开了,花道雪才正气地问宋衣:“你说太后像是中了蛊?”
“嗯,一种能让人昏厥但不致命的蛊,几百年前这种蛊本是湘西人拿来对付山上黑熊的,一旦人昏厥,黑熊便会停止攻击。”
“看来有人在外面对付不了我,费尽心机把我引宫里来。”花道雪手指轻叩着桌面。
太后昏厥,总不可能自己给自己下蛊,皇后再胆大包天,却是不敢动太后的,她应该明白太后一旦倒了,对皇上是最不利的,除非皇后不想坐凤位了。
那还有谁有本事利用太后昏厥来对付自己?
她思来想去也只有一个人,段王。
他的手竟然能伸到宫中来了,那必是宫中有他的爪牙,而且这人还极有可能是太后亲近之人。
花道雪瞥了眼躺在床上昏厥的君临天,那叫杏寒的女子突然的出现真是个巧合吗?
她不相信君临天会对女人一见钟情,那必是那女子身上有极其吸引君临天的地方。
突然尖叫着跑出来的女子又恰巧能让君临天乱了心性,鬼才相信是巧合。
“你也得小心皇后这边,三皇子中的应该是巫术,这种巫术也只有亲近之人才能下手,这次事情不是皇后就是花夕颜动的手。”
花道雪扶了扶额,牛鬼蛇神真他娘的多。
“这煜王妃我能不能不做了?”花道雪靠向榻背,不爽地问道。
正在将药丸捣成粉末的耳尖的听到她这话,一溜烟地凑了过来:“王妃,你可千万别冲动,等王爷醒来,一定会给你一个解释的,爷是最疼您的。”
花道雪白了他一眼:“滚回去伺候你家爷。”
疼?疼到抱着别的女人不弃不离蛊发作,他倒是疼她,只是不代表他就不疼别人。
不管他对那叫杏寒的女人基于什么情感发作,那都如一把利剑扎入了她的心脏,他的疼可真让她疼。
解释?她连解释都懒得听,伤害她之后再来解释,多少次是这样了。
她未必就怀疑君临天对她的感情,只是这种总是打一巴掌再给颗糖的宠爱,她着实有点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