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限制了她的行动自由。
沐清远对于金辉和沐心瑶的事,自然也是有所耳闻,听说定远侯一怒之下,让人将其名字从族谱上划了下去,连他的那位生母,这会儿在侯府内的日子,也是过得生不如死。
至于沐心瑶,沐清远对她虽然是没有多深的感情,可是也知道他们是一母同胞的姐弟。
沐心瑶一而再,再而三地去招惹长姐,这一次,也只能说是她自己不争气了。
信末,沐心暖提及,若是他得空了,可以在征得父亲的同意之后,来一趟燕州,见一见沐心瑶,好好地劝劝她,莫要再固执己见了。
沐清远思索再三,提笔回了一封信。
大致内容,无非也就是说沐心瑶这一切都是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不过,长姐能看在了她是沐家人的份儿上,饶其一命,已经是格外地开恩了。
沐清远让人将信给那位侍卫送去,又在房中看了一会儿书,出门了。
到了一处茶楼,沐清远进了雅间儿,让小厮在门口守了。
“沐兄,你怎么才来呀!等你好半天了。”屋子里,已经是有了几位公子哥儿,正等着沐清远呢。
“哦,家父训诫了几句话,所以出来晚了,让各位久等了。”
看年纪,沐清远应当是这群人中年纪最小的,其中一位着了紫色长袍的,看着差不多也就是有十**岁的模样了。
“沐老弟,你在府中的日子过得如何?这京城人人都传说是你们府上的嫡母待你如同亲子,果真如此?”
今日来此见面的几位,皆是府上的庶子,大都是在府中不受重视的。相比起来,反倒是年纪最小的沐清远的身上,还带了几分的书香气。其它人的身上,则是纨绔气息更重些。
“自然是真的。母亲一直是待我如同己出,就连长姐和兄长,也一直是对我格外照顾。几位看我的穿戴,大概也能看得出来了。”
“沐老弟的气色一直都是极好。同为庶子,我们几个是同病相怜,唯独沐老弟,永远都是衣着光鲜,气色甚佳。就连这出门吃茶喝酒,也是沐老弟结帐的时候多呀。”
沐清远笑了,“刘兄又在这里打趣小弟了。谁不知道每每都是你出手阔绰,我年纪小,手上的银子自然是不多,也就只能是请几位兄长吃个茶了。”
“诶,沐老弟何必过谦?对了,听说你二姐夫在燕州出事了,此事是真是假?”
另外一位年轻人道,“刘兄的消息是否也太慢了些?这定远侯不是都气得病倒了?”
“这事情是真的?我听说那长乐王将你二姐也给流放了。这也太狠了吧?好歹也是你的亲姐姐,是沐家的女儿呀。这王爷怎么就能下得了这个令?这也太不拿你们姐弟当回事儿了。”
如此明显地挑拨,沐清远听了只是微微一笑,“这话错了,二姐既已出嫁,就是金家的人了,她的夫君出事,她自然也是要受到牵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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