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端木初泽也知道自己在马车上对她有些过了,累着她了,摸摸鼻子,直接就去了议政院。
刘老先生等人,虽然是并不具体地负责女学,可是既然皇上都给出了官职了,那么,他们身为燕州的官吏,自然也不可能不考虑一二了。
“王爷,这,老臣担任公学的总教务,夫人又去了女学。老臣总觉得有些不妥,还是择日,将这总教务的职位给辞了,另觅良材为好。”
“这样,也好,毕竟你这里的事情也是实在太多,你就只需要每个月去讲一次学就成了。这样吧,你可有什么合适的人举荐?”
“这,目前还真没有。不过,老臣定会尽快地寻访。听闻祁山南,山脚下,住着一位隐世的高人。老臣明日就去看看,说不定,能劝其出山讲学呢。”
端木初泽心中激动,面上却是平静非常,“也好,就依老先生之言就是。”
“是,王爷。”
王召和徐海等人将长乐坊第二期工程的进度,禀报了一遍,同时,又将银号的事情也简单地做了叙述。
“银号那边的事情,本王倒是不担心。毕竟,瑜郡还是比较安宁的。只不过,长乐坊,一定要加强各处的巡逻。本王担心,长乐坊的兴盛,会让某些人看着不爽了。”
“是,王爷。属下明白。”
“咱们在兴州的人可有消息送回来?”
“回王爷,目前为止,一切正常,明王在兴州正在大肆地操练新兵。初步估计,他的总数,应该是比朝廷规定的,超出了十万左右。否则,他也不会那么着急想要弄粮食了。”
“嗯,让人盯紧了。兴州那边不能出事。”
“王爷,明王很明显是不肯死心的,可是如今皇上都如此安抚了,您看?”
“明王兄对太子皇兄的恨,不是一日两日了。其实,本王也弄不明白,本是亲兄弟,何必如此?明王兄早些年的时候,对于这个皇位,表现得并不是很热衷,时日久了,人果然是会变的。”
徐海挑了挑眉,“明王会变,倒是在情理之中,太子妃对明王妃的打压,包括之前在京城时,谢家人对罗家的处处压制,这些,都足以激起一个男人心中的愤怒。”
“嗯,具体是什么原因,我们就不在这里多说了。皇权之争,历来残酷。原本本王以为,我们兄弟四人,都是母后所出,谁做皇帝不是一样?”
端木初泽说着,脸色有些阴郁,摇摇头,“可是没想到,我们这四个亲兄弟,也会走到了今天这一步。如今,我与康王兄,还算是最让父皇母后放心的。可若是明王兄这里不能消停,我们迟早都是要兵戎相见的。”
“王爷的担忧,也不无道理。可是形势所迫,也不得不如此呀。”
徐海和王召跟随了王爷多年,自然是知道王爷是什么性子的人的。
他虽然在战场上凌厉,可是心里头对于亲情二字,向来都是看得重。
若是有朝一日,让他们亲兄弟刀剑相向,的确是有些痛心的。
“不!我们现在能做的,可不仅仅只是坐等着明王兄逼宫。我们可以慢慢地破坏着明王的计划,本王就不信,再拖上个一二十年,他还会如此地心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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