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的温柔深情里迷失,不管真假,她只能沦|陷。
就这样好了,有很多时候,不一定非得活的清楚明白,糊糊涂涂也许活的更好,不管他是真心,是假意,哪怕他真在骗她,只希望他骗技高明,能骗她一辈子才好。
在他怀中偎了一会儿,身子不再抖的那么厉害,她轻推开他,蹲下身去叫卓亿霖:“卓老师……卓老师……”
莫君清也在她身侧蹲下,试了试卓亿霖的呼吸,在他身上上下摸了几下,“没事,内伤外伤都没有,只是昏过去,放心,我叫人来处理。”
他拨了个电话交代几句,时候不大,酒店经理带人进来,脸色有些白,额角挂着一层细密的冷汗,“总裁……”
莫君清扫了他一眼,指指脚下的卓亿霖,“把他送医院,好好照顾,那几个送警察局。”
“是是是!”被莫君清扫了一眼,酒店经理冷汗流的更快,很快汗流浃背。
莫君清交代完,揽着沐暖晴的肩膀离开,脸色清淡,目不斜视。
酒店经理指挥着手下善后,心里哇凉哇凉的——居然在他酒店发生这种事,他这酒店经理怕是做到头儿了,真是太倒霉了!
莫君清没送沐暖晴回她自己的房间,而是把她带进了酒店顶楼的总统套房。
套房内,珠帘垂曼,古董字画,红木桌椅,富丽堂皇,极致奢华,莫君清将她按坐在床边,找来一个精致小巧的急救箱,给她消毒伤口,粘上创可贴。
好在她只是瓷片的一个尖刺了进去,虽然出了血,伤口却不大,将这一切处理完,莫君清握住她的双肩垂眸看她,“怎么这么傻?我要是再晚来一会儿……”
想到如果他晚到一会儿,沐暖晴也许被那个禽|兽糟蹋,也许为保清白,真的用瓷片了结了自己,他的心狠狠颤了一下,用力将她揽进怀里,使劲儿摩挲她的身子,恨不得将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这两种结果,无论哪一种,他都承受不起。
还好,还好他到的及时。
血管里,血液躁动,疯狂叫嚣,用力将她扑倒,压在身下,重重吻上,摩挲她,箍紧她,十指紧紧扣着她的手指,厮磨辗转,想完完全全的吞噬她。
她身上的衣衫很快被他褪下,沐暖晴挣扎了几下,终是拗不过他的力气,被他强势的占有。
他的欢|爱又急又烈,狂猛而迅疾,她很快在他炽热的烙吻中迷失,大脑中白花花一片,身子软的连动动指尖的力气都没有。
终于碰到了朝思暮想中的身子,他像在沙漠中干渴了几天的人忽然见到绿洲清泉,索求无度,直到她昏昏沉沉蜷缩在他怀中,连申吟的力气都没有,他才恋恋不舍的放过她,一下一下温柔的吻她。
沐暖晴蜷缩在他怀中,单手勾着他的脖子,此刻的感觉与刚刚面对沈百祥相比,简直就是天堂与地狱的差别。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莫君清摸着她水嫩的小脸轻叹:“出门就被坏人惦记,你这个样子怎么让我放心让你出门?你要是能变小装进口袋里,我肯定形影不离的带着你。”
他孩子气的话让沐暖晴笑了笑,“我原本就不喜欢出门,这次是你惹我,不然我早推掉了。”
他单手捧住她的小脸,指尖轻抚她的额头,“老婆……相知才能相爱,对不对?我第一次见你时,并不了解你,若是动机不单纯,可以谅解对不对?后来,我们慢慢了解,彼此喜欢,我爱上了你,真心真意想与你白头到老,共度一生,从未做过任何伤害你的事,就算我当初动机不纯,也可以原谅,对不对?”
“嗯!”她轻轻点了点头,另一只手也环上他的脖颈,用力抱紧他。
不管是真是假,她已经离不开他,郑板桥说,难得糊涂,她享受这份爱,享受这份安全感,她需要他,就当他是真的。
见她点头,主动靠近他,他大喜过望,牢牢圈住她的身子,一下一下吻她,“乖了,以后不许再为这件事不开心,嗯?”
她乖顺点头,“嗯!”
柔顺青丝拂下来,掩住她半个肩头,黑白相映,若隐若现,更是迷人兴|感,京|喜交加的某男把持不住,再次将怀中佳人拆吞入腹。
晚饭,沐暖晴是倚在床边吃的,实在是浑身酸软的没力气下床。
禁|欲的男人一旦解禁最可怕,失而复得的狂喜让那个男人像被打了兴奋剂一样,不知餍足的一遍又一遍折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