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我还就臣服在你的这张皮囊下了,虽然南吟风也好看,凤烬也好看,时川也好看,很多很多都好看,但是都没有你好看!”说着说着,简兮还伸手将捏了捏南景尘的脸庞。
南景尘阖上眼眸深吸了一口气,忍耐限度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挑战,他丝毫不会怀疑下一秒会不会要了这太监的命。
耳边那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都说闭上眼睛是想要亲亲,既然如此,我就大发慈悲,施舍你一次好了。”
南景尘猛然睁开眼睛,可那唇瓣上已经传来了温热的感觉,就如昨夜在水下被那女子亲吻一般。
简兮环抱着南景尘的脖颈,嘴唇碰着南景尘的唇瓣,像是一个小孩子一般,一会轻咬,一会伸出舌头轻轻舔舐,所作所为完全不经过大脑,随性而为。
南景尘此刻已经完全不知该做出如何反应了,垂下的双手由原本的握紧成拳,渐渐松开,有些不知该放在哪里的紧张……
唇瓣上的温热和那舌尖时不时舔舐的柔软,无一不在冲击着他的大脑,那喉结下意识地滚动一番,如墨玉一般的眸子看着眼前在他唇瓣上为所欲为的简兮,眸子一动,垂下的双手扣住了简兮的腰身,反客为主。
南景尘此刻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做什么,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不受控制地变成这个样子,他现在只知道,这个吻,不错。
一个不举的男人被挑起了欲望,这代表了什么?
谁知道呢!
男人对于这方面,就好像是天生的领导者。
南景尘放在简兮腰上的手微微收紧,强迫简兮的身子与之越加贴近,他再也不满足只是唇瓣上的浅尝,伸出强而有力的舌尖,继续品味其中的美好……
他确实不喜欢她,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
气氛就这样陷入了莫名的暧昧之中,此刻正值申时,天气虽然炎热,但楼下百姓的叫卖声丝毫未减,谁也不知这三楼房中发生了何事。
直到突然一声门响,一袭青衣的雨烈慌忙推门而入,开口道:“九爷,不好了……”
话还没有说完,雨烈嘴惊恐地大张,一脸见了鬼的样子看着桌前自个家九爷腿上坐着趴在肩头睡着了的小太监,他刚才如果没有看错的话,九爷和那小太监在……。
南景尘脸色划过一抹异样,眸子轻垂,看了一眼肩头的不知何时熟睡过去的简兮,再次抬眸看向雨烈时,那眸中多了几分暴戾的阴冷:“有何要事?”
雨烈这才回过神来,猛的一下惊慌地单膝跪在地上,“回九爷,乾盛朝和王爷还未到达西郊城门,就遭遇了一批一等一的杀手,辛得九爷暗中加派了人手,和王无恙,现已命人驾车往此处赶。”
说话之时,南景尘已然打横抱着熟睡中的简兮走到了雨烈的面前,那高高在上的王者之气尽显,冷魅地声线入耳:“办事不力,回去领三十浑天棍。”
说完那黑袍一动,已然率先离开了房门。
雨烈看着消息在转角处的衣角,想哭的心都有了,什么办事不力啊!不就是因为他贸然入门,看了什么不该看的嘛!
不过好在没杀人灭口就是,他是不是还得庆祝一番?
这三十浑天棍下去,不在床上躺个十日八日是不可能了。
好生羡慕云龙能去四王爷的身旁……。
整个梦香坊都被南景尘包了下来,但一身黑色玄袍的南景尘怀中抱着一个身着蓝色太监服的男子一幕,被不少的小二店家掌柜看到,甚至在出门上马车之时,也入了不少百姓的眼。
早就听闻了摄政王断袖的风声,这下算是作实了。
雨烈紧随其后,上了马车,车中传来那道冷冽的声:“命人将和王送至王府。”
雨烈点头应了一声,冲身旁的车夫低声说道:“回王府。”
说完自顾自地跳下了马车,朝着另外一个方向快步走去,随后消失在拐角处。
……
马车中南景尘看着趴在他腿上睡得正熟的面容,鬼使神差地伸出食指轻轻滑过那意想不到嫩滑的脸庞,薄唇轻启,魔魅之音入耳:“你既然敢靠近本王,本王就如了你的愿,不管天堂地狱,本王都要拉你一同前赴。”
……
简兮这一睡,直接睡到了翌日的晌午时分。
她揉了揉还在隐隐作疼的脑袋坐起身来,看了一眼周围陌生的环境,脑海中闪过一些昨天中午跟南景尘喝酒时候的片段,可七零八落的,实在是记不起来最后到底放生了什么。
悲催了,这俩次大好的机会都没吃着南景尘,酒后不能乱性,下次就只能下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