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听不懂人话?”守门将士不耐烦的声音传来。
“笑话,你当我刘纯是什么人,速速禀报你家大人!否则没有你好果子吃!”说话那人身材薄弱,身穿灰色的麻布粗衣,与衣甲鲜明,魁梧无比的守门将士形成了巨大的反差,但此时仍旧无视了面带怒色的将士,大声争辩。公孙瓒早已立下规矩,每日戊时以后便不再接见,此时酉时已过,正是过了时辰了。
“何事喧哗?”乔玄走了过去。
“乔将军!”那将士件事乔玄,仿佛看见了救兵,连忙道:“府中规定戊时谢客,我与这人说道半天了,可他还是不依不饶,要不是主公严令不得粗鲁对待来访士子,我早已将他轰赶出去了!”
“你是何人?”明白事情起因的乔玄问道。
“我乃北平刘谋家是也!”打量了一下乔玄,接着道:“你便是那乔子佑?”
“府中规定,戊时谢客,你明日再来吧!”乔玄说完,转身欲走。
“嘿嘿。”身后传来刘纯不屑的笑声,乔玄未曾理会,径自前走,“听说公孙瓒礼贤下士,我还以为遇见明主,如今看来不过是欺世盗名,戊时谢客?这便是所谓的求贤若渴?”
乔玄一愣,虽说戊时谢客是不得已而为之,不过此人所言不错,转念一想,说不定此人真有真才实学,否则也不会如此死缠烂打了。
转身走回,道:“你有何本事?”
见乔玄终于搭理自己,刘谋家连忙道:“经天纬地!一国之才!”
乔玄再度愣了愣,这人好打的口气!三国有名的谋士文臣他也耳闻不少,没听说过油刘谋家这号人物,而且就算那些名传天下的文臣也没有他这般自大,他们号称过世之才多是别人评价,哪有这样自卖自夸的,心中泛起一丝恶感,但还是到:“那便跟我来吧,若是真有你说的,主公自会让你满意,若是一届庸才,那少不得牢狱之灾!”
刘谋家也不不多言,就这么看着乔玄,眼中自信满满。
乔玄带着刘某家步入大厅,此时公孙瓒还在看下面穿上来的折子,见乔玄领着一人近来,不解道:“子佑,你怎么回来了?”又看见了乔玄后面的刘某家,道:“此是何人,子佑的亲戚么?”
刘某家明显是个自来熟,见听众正座一人,便知定时公孙瓒,当下越过乔玄,大声道:“参见主公,我乃北平刘纯,字谋家,听闻主公求贤若渴,特来相助!”
他称公孙瓒为主公,公孙瓒愣了愣,自己好像没有这么一号手下啊。疑惑的望向乔玄,乔玄当下将刚才的事情如实相告,公孙瓒眉头皱起,显然对于这个有些自大的刘某家也有几分不满,道:“国仕之才?你有何本事,敢如此妄言?”
刘某家见正题来了,连忙清理了一下思路,道:“些许戏言,主公不必当真,不过谋家此行为主公良身定做了三策,望主公容我禀明,再做思量!”
公孙瓒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刘某家接着道:“一策!屯粮之策!主公可让手下将士分批操练,屯下军田!轮流看管,便可自给自足,民间受伤来的粮草便可充实仓库,以备战资!”
公孙瓒略一思索,旋即道:“好策!”
乔玄愣了愣,这军屯不是曹操发明的吗?怎么现在变成了这刘某家的计策了?
刘某家见一策生效,公孙瓒明显对自己满意了许多,再道:“二策!屯兵之策!其实这与一策关联很大,但也可算是一策,主公可在幽州广募将士,凡是自愿参军的可免家中赋税,新军也参与屯田,自给自足!”
公孙瓒想了想,这二册便是由第一策衍生而来,也算一策吧。
“第三册!劫掠之策!眼下冀州空虚,主公可遣麾下白马义从长驱直入,劫掠冀州,以白马精锐,想必无人可挡,所劫之资可充实军备!为新军打造装备!此三策齐下,不出数月,主公麾下便可再添数万雄军!”刘某家自信的道,貌似也很满意自己的演讲,双目灼灼的盯着公孙瓒,看他最自己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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