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头寂静了片刻,随即爆发出震天的大笑。
“哈哈哈哈!”笑声久久不绝,吕布听出这是嘲笑,横眉怒吼:“笑甚!乔子佑不是怕了吧?这么久还不敢出面?”
郭嘉坐在城门之内,望着城头的‘乔’字旗帜,心中暗道:我家主公早已北上,若是在此,还容你这手下败将如此放肆?好,先挫你锐气,再示你以弱,待你狂躁之时,便是我斩你大军之日!
吕布再度喝道:“乔子佑!你这无胆匪类,吕布在此!可敢一战?”
还是无人应答,吕布大怒,正待再度呼喊,城头一阵细琐,数名士卒抬着什么东西走了上来,一人朝着吕布大喊:“城下那手下败将听着,我家主公很忙,没空招呼你,特命我送你对联一副!看好了!”
巨大的红色布匹从城头垂下,吕布注目一看,顿时眼眶欲裂。
左边:三姓家奴怎敢称雄
右边:手下败将何敢言勇
“欺人太甚!”吕布只觉胸腹之间猛然炸开,一拉赤兔,朝着城墙高高跃起,手中方天画戟连劈树下,将对练的下半斩落,狂吼:“乔子佑!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哼!叫什么叫?”那士卒不屑的道:“三姓家奴?你早已败在我家主公手下,还有何颜面敢来叫战?我家雄霸一方,日理万机,要是什么土鸡瓦狗来叫唤,都要应战,岂不是什么也不要做了?”
“啊啊啊啊!”吕布猛然抽出弓箭,朝着那士卒,他要将其一箭穿心!不万箭穿心!
那士卒一惊,连忙躲道城墙后面,嘲笑着道:“被我说中痛处,恼羞成怒了?竟然敢暗箭伤人?兄弟们,给我放箭!教训一下这不知死活的蠢材!”
“嗖!嗖!嗖!”无数箭矢倾泻而下,吕布不断挥戟击落朝着他飞来的箭矢,可此时城下就他一人,城头数有百弓箭手,俱是朝着他射箭,即便武艺再高强,也是疲于应对。
“不好!”高顺见吕布陷入箭雨,连忙领着陷阵营的800将士上前,举起盾牌,将吕布拦在下面,缓缓撤出了弓箭的射程。
“来人!给我传令陈宫,大军压上!我要踏平这襄城,将乔子佑挫骨扬灰!竟然敢如此侮辱于我!”吕布双目血红,被巨大的愤怒冲去了理智。
“主公!不可!”高顺跪倒,劝道:“襄城易守难攻,不可轻进!”
“你也敢来对我说教?”吕布一脚将高顺踹开,怒吼道。
“主公息怒!”高顺爬起来,再度跪倒,苦苦劝解。
“哼!我自己去!”赤兔一声嘶鸣,朝着营寨冲去。
“不好!”高顺一抹嘴角鲜血,连马钢追了上去。
“陈宫!给我召集三军,即刻攻城!”吕布怒气熊熊的冲了进来,二话不说,就催促着他攻城。
“为何?”陈宫大额,出去的时候还是信心十足,怎的不过半个时辰就怒气冲冲的跑了回来?
高顺步着吕布的后脚跟了进来,当即将事情与陈宫小声说了一遍。
“你们两个说完没有?没有听见我的军令吗?给我即刻攻城!”吕布强压着怒气,道。
“呵呵。”陈宫轻笑,道:“主公所言有理,这便攻城!”
在高顺不解的眼神中,他猛然从桌上拿出军令,道:“高顺,命你领军一万,前去伐木,就地制作攻城器具!然后即可攻城!”
奥顺一愣,随即大喜,领了令箭,道:“遵命!”
吕布气到极致,被陈宫这一举动弄的愣住了,随即反应过来,原来大军刚到,还来得及就地制作云梯等攻城器具!
“主公息怒,既然那乔子佑不敢战,便是畏惧!主公大可每日叫阵!他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一旦日子久了,谁高谁下,众人心中自见分晓!”陈宫避见吕布稍稍平静,连忙劝道。
“有理!”吕布将方天画戟插在地上,道:“我明日接着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