斧大开大合,表面上压着吕布穷追猛打,看起来占尽上风!
吕布轻松的将潘凤狂风暴雨一般大的攻势化解,不断闪避这,除了偶尔抬起手中画戟格挡一下,根本没有压力!
“呼!呼!”随着时间的流逝,潘凤的喘息越来越严重,身上汗水混着血水,从他脚底流出,在地上引出一个个鲜明的血脚印!
“累了吗?要不要让你休息一下,再接着打?”犹如猫戏老鼠,吕布不急着给潘凤一个痛快,既然敢揭我吕布的疮疤,就别想死的痛快!我定要叫你在无尽的屈辱与悔恨中死去!
“啊!”惨叫还在响起,从最初抱着必死的决心开始,始终压着吕布军穷追猛打的冀州士卒,在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厮杀,体力终于开始枯竭!敌军太多了!即便是站着让他们杀,压能累死他们!
随着体力的消退,大面积伤亡开始露出端倪,吕布手下的反击战,正拉开序幕。
“失血过多,加上用力过度,潘凤脸色苍白无比,强撑着胸间的一口气,手中凤纹斧再无初时那狂猛的力道,软绵绵的朝着吕布劈去。
“哈哈,没力气了吗?”吕布轻笑,不闪不避,也不容方天画戟格挡,托大的伸出右手,竟然想空手夺取潘凤兵器!
潘凤眼中寒光一闪,伸出舌头,舔舔唇间鲜血,猛的双周用力一压,方才绵软无力的凤纹斧,竟然瞬间气势暴涨!
“不好!中计了!”吕布大惊,没想到潘凤强弩之末也能发挥出如此惊人的攻击?左手再抬方天画戟为时已晚,闪避也没有空间!若不想死!只能挡下来!
“喀喇!”清脆的骨骼断裂声响起,吕布太阳穴一阵鼓动,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右手手臂绵软的垂下,凤纹斧擦着他的面庞,险些将他的耳朵割下!深深的砍进了他的肩膀!
“混账!”怒不可遏的吕布一脚将潘凤踢开,将凤纹斧从肩头拔出,顿时溅起数尺高的鲜血,喷了他一头一脸!
我居然受伤了!不敢相信!除了乔玄,竟然还有人能让我吕布受伤?该死的!竟然用此等诈骗的下作手段!潘凤!我要你死的惨不堪言!
随手将方天画戟插在地上,吕布一脸狰狞的提着潘凤的凤纹斧,朝着仰躺在地的潘凤走去。
“咔嚓!”没有打招呼,也没有任何预兆,手起刀落,锋利而沉重的凤纹斧一划,将潘凤右手斩下!
潘凤一咬牙,忍住了身体传来的剧痛,闷哼在喉咙里打止,猛的长吐几口气,竟是一声不哼!
“哼!看是你骨头硬!还是你的凤纹斧硬!”吕布作势再斩!
“滚开!呀!”红着眼睛,无视士卒猛的放弃了自己的对手,从四面八方朝着吕布涌了过来!
“那么,先杀光你们!”眼中嗜血的很难过光一闪而过,再不管地上不能动弹的潘凤,凤纹斧化作无数斧光,将四面涌来的冀州士卒斩的支离破碎!
“还有人吗?”轻轻的问了一声,战场一片寂静。
“不要杀我!”人力不及!幸存的士卒终于感觉到了死亡的恐惧,并被彻底击溃!人心都是肉长的,仅凭意志强行压制,总归是有限度的!如今死伤过半,潘凤战败,吕布狂猛,他们除了跪地乞降,还能做什么?毕竟,连主公都出卖了他们!
当士卒们丢下手中兵刃,跪在地上之时,吕布笑笑,随手将凤纹斧抛出,打着旋,斩了几名士卒。
“一个不留!”冷酷的命令让手下士卒心中一寒,随之而来的,便是无情的屠杀!
“潘凤!你看好了,因为你的愚蠢,这些冀州士卒才会死!”吕布一脚踩在潘凤脸上,望着身下一言不发的昔日上将,一股征服的快感涌上心头。
“主公!给他个痛快吧!”一直不曾出手,只在一旁观望的高顺走了出来,朝吕布道:“潘凤是英雄!该有属于他的光荣!主公你不该如此侮辱他!”
“混账!岂时轮到你对我说教了?!”吕布不悦的喝骂。
“就当属下所求,给他个痛快吧!”高顺毫不退缩,只要他认为是对的,便会勇往直前!
“你!”吕布大怒,舍了潘凤,就要教训高顺。
“主公息怒!”张辽连忙拦住吕布,朝高顺喝道:“还不给主公认错?”
“顶撞主公,我自会领罚!但求主公准我所求!给潘凤一个痛快吧!敬重对手,等于是对自己的尊重!”高顺不依不饶。
“随你!”吕布丢下高顺,径自朝着后方走去。
“一路好走!”抽出腰间佩剑,在潘凤感激的目光中,高顺笑笑,抹过他的喉咙。
“来人!将潘将军带下去厚葬!谁敢怠慢!我定军法伺候!”一代上将,就此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