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我死吗?”容楚凤眼里漾起温柔笑意,他搂紧了沐凝。
“你死了我就成*了,你若是希望我二度逢春,再找个老公,你就死去吧!”沐凝气呼呼道。
她总觉得在冀州这种到处都是死人的诡异地方说死很不吉利。
而且容楚的语气也让她心里很不舒服。
“你敢!你是我的,你要敢找野男人,我杀了他!”容楚在沐凝腰上掐了一下,他恶狠狠道。
“你还敢说,明明就是你精神分裂,骗得我团团转,一直让我以为我红杏出墙,愧疚的要死,呜呜……”
容楚不说还好,这一提野男人,顿时就让沐凝想起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她立刻怒从心起,原本想发火,可是谁知道她越说越委屈,到最后竟然捂着脸哭起来了。
“别哭别哭,”容楚这下慌了,他抱紧沐凝,掰开她的手,替她擦眼泪,一边道歉,“是我不对,你打我骂我都行,快别哭了!”
容楚发现沐凝一哭,他的心都揪了,真正比那刀子砍在身上还要痛。
“你,你真是无耻,你睡我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扮简牧尘玩我,你是想证明我有多脏多下贱吗?”
沐凝越说越气,她一把推开容楚,卷起一旁的被子裹在身上,眼泪扑簌簌如雨滚落。
他根本就不知道她究竟承受了多大的心理压力!
即使她不停地自我安慰,表面看起来云淡风轻。
但实际上,每次看到简牧尘出现,对她来说都是一个巨大的煎熬。
尤其是到后来她根本就分不清自己对容楚和简牧尘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
她觉得自己同时喜欢上了他们,可是这又与她一直信奉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理念相违背。
她不愿自己的丈夫有三妻四妾,自己却对两个男人动了心……
这让她感觉自己真的很贱!
“我还不是被你逼的!”容楚一脸的无奈。
“关我什么事!”沐凝气不过。
这妖孽做什么都能找到理由,明明做错了,还敢将责任推卸到她身上!
“谁叫你嘲笑我三分钟!”容楚赧道。
沐凝登时目瞪口呆,她想过一万种容楚为什么会骗她的理由,却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是因为这个!
“我本来就中了毒,不能碰女人,后来我一看到你就紧张,你这笨鸟还敢拿个沙漏来计时,你知道那有多伤男人的自尊吗?”
容楚顿了顿,一脸无辜道,“我是怕万一我真被你说中,那就真的要一辈子不举了!所以只能用另一个身份来了!”
沐凝闻言,脸色不由连变了几变,她嘴角抖动,“这么说来,都是我的错了?”
“我的错!我的错!”容楚赶紧虚心承认错误,他握住沐凝小手,往他脸上拍去,“你打我出出气!”
沐凝愤怒甩开他,扭头生闷气。
“好了,笨鸟,我知道我做的过分了点,可是我也是太喜欢你了,舍不得你的味道,才会干出那样的混账事,你就原谅我这次好吗?”
容楚放低姿态,盯着沐凝眼睛,陪着小心说道。
沐凝简直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你一点都不脏,也不下贱,你看,都是我,你也没有红杏出墙,你还是我最美丽纯洁的笨鸟!”容楚笑吟吟道。
“你才是笨鸟!”沐凝鼓着嘴回了一句。
虽然心里的气还没消,但她也知道现在不是纠缠的时候,所以这笔帐她要留着和他慢慢算!
骗得她那么苦,总不至于听他三言两语就这么轻易原谅他!
容楚见沐凝面容松动,他心里这才松了口气,一把抱紧了她。
只是他如果知道此刻沐凝心里正在计划着要怎么报复他的欺骗,不知他是否还能这么轻松。
两人双双躺下。
“现在将你那天说的话给我解释一下,到底怎么回事?”容楚问道。
“我确实来自千年之后的另一个时空,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来了这里。”沐凝枕在容楚臂弯里,她也不再隐瞒,将自己如何来的这里,这具身体的情况全都告诉了他。
“你是说,你原来也叫沐凝,然后到这里借尸还魂的身体也叫沐凝?”容楚问道。
“其实我们相貌也有六七分相像。”
沐凝点头,她忽而抬眸,捂上心口的位置,“我想起了,我原来身体心口同样的位置也有个胎记!”
容楚一下就发现了关键之处,“这么说来,你们之间应该是有一种必然的联系!而且她一死,你就来了,应当是某种力量将你带到这里!”
“可是我最近感觉身体里好像还有个灵魂,她总是在指挥我命令我!”沐凝担忧道。
容楚收紧了胳膊,皱眉,似乎是在想着什么。
“如果哪一天她真的醒来,你会认出来她不是我吗?”沐凝突然一脸紧张。
“当然!”容楚凝眸,他一挑剑眉,伸手捏了沐凝鼻子一下,“这世上笨鸟仅此一只,我要是连你都认错,还混个什么!”
沐凝皱了皱鼻子,瞪了容楚一眼,虽然又被他说笨,但他这话听的她还挺受用。
“你之前说要找紫梧又是为何?”容楚想起沐凝急切寻找紫梧,没能得到后那满脸失望的表情,于是问道。
“我身体里有苍炎神珠,紫梧能引出苍炎神珠!”既然决定将一身都托付给他,沐凝觉得也没有再隐瞒下去的必要。
“苍炎神珠,凤神族的传世之宝?”容楚眉头蹙紧,他手指上缠着沐凝一缕长发,眼中光芒一霎变幻。
“你知道苍炎神珠?”沐凝眼睛亮起。
“只是在古籍上看到过,凤神族太神秘,具体并不清楚。”容楚却摇摇头。
沐凝不由叹气。
“叹什么气!”容楚轻轻一扯沐凝长发,挑眉道,“有我在,别担心!”
沐凝点头。
“对了,那天在上元山,我们在山洞里,你突然把我给——嗯,那个了,那是你还是她?”容楚又想起这件一直困扰他的事来,于是直接问沐凝。
“应该还是我吧……我有记忆的。”沐凝羞囧,她斜容楚一眼,总觉得他这话说的好*
“那为什么突然抱着脑袋说疼?然后好像变了个人一样?”容楚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
“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身体里好像有道光炸开了,然后好冷好害怕……”沐凝一想起当时那种感觉,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这种感觉经常出现吗?”容楚问。
“才两次!”沐凝摇头。
“笨鸟,以后不准在外面乱跑,万一你再出现这种情况,随便在大街上扑倒一个男人,那我岂不是吃大亏了?”容楚也是心有余悸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