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的冰:“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不可能对送上门来的没有冲动,至于她们的死,跟我半点关系都没有,否则,她们不应该是死在家里,而是死在我的办公室里。”
我深吸一口气,红着脸说:“如果是巧合更好,就算这样,我也希望你作为一个老板,能够给予我们女职员该有的尊重。”
他冷哼:“那你就嘱咐你的女同事,管好自己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梦。”
我愕然的看着他,他眼里闪烁着寒光,类似警告的对我说:“宋瑶,做好你分内的事情,不该管的事情,不要瞎管,只要没有威胁到你的利益,这事就跟你没关系,明白吗?”
张楚烨,我不怕你,就算你撕下了你的面具,摆出你的手段之后,我也不会怕你。
我转身坐回电脑前,只觉得电脑上的文字扭曲的如同蝌蚪一样,晃的我眼疼。
我闭上眼睛养神,耳边响起窸窸窣窣的说话声。
“你看,这就是大人念念不忘的那个女人,可是她把大人忘得一干二净,真是苦了大人的情深意浓。”
“可不是嘛,我常见大人拿着手中的扳指在月下一坐就是一夜,眉眼痴痴。”
“我也发现近来大人总是爱看夜空,痴痴的笑,你可知发生了什么?”
“不知,我只知大人为了这女子可真是受尽了不见天日的磨难,可这样的苦苦守候,能换来什么结果呢,他们是不会有结果的。”
“真羡慕她,有大人这样绝无仅有的男子爱着。”
“是啊,真羡慕。”
我猛地抬头,面前一瞬间消失了两个白影,我迷迷糊糊,以为是做了一个梦,梦中有两人在说话,什么大人、扳指月亮的,断断续续,字不成句。
我看了看时间已是凌晨两点,便收拾了一下,回家睡了。
之后的一个星期,相安无事,张楚烨没有来找我麻烦,戊戌也没骚扰过我,我过得悠闲自在。
打破平静的,是一通电话,有些乖戾的声音,无疑是杜梓霜。
“出来见个面吧。”
“不好意思,我有点忙。”
“我跟楚烨打过招呼了,他说你可以出来。”
我闻言,没有再推脱,去了相约的甜品店,店里的人很少,很清静,确实适合谈些什么,可是我和杜梓霜能有什么好谈的?
我们挑了一个靠里的位置,洁净的落地窗外有半下午的斜阳洒进来,拨开珠帘,她坐在靠墙的位置,我坐在了她的对面,米白色的布艺沙发,简洁的靠枕,一切看起来既舒适,又温馨。
她说:“你不要太紧张,我又不会干什么。”
看着她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我怎么可能不紧张,想起那日的种种,恨不得立刻抄起鞭子把她抽打一顿,让她尝尝我当日的痛!
我小心翼翼的看她,时时刻刻担心着她包里是不是有把刀,或者一瓶浓硫酸,所谓做贼心虚,为什么我面对她的时候会心虚?
我挺直了腰板,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歪的样子。
“宋瑶,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对,但是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好吗?”她笑里藏刀的问,我哪里敢说个不字。
“没关系。”说完之后,我自己都把自己鄙视了一番。
她吃着精致的点心,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我聊天,一直都没有切入正题,我跟她没有交集,且在之前有过不愉快,所以我一直如坐针毡,浑身紧绷。
“你跟陈琰……之前真的没有在一起过吗?”
“没有,真的没有。”
“就算在一起过,也是以前的事了,你一定要跟我说真话,我今天来,不是兴师问罪的,而是有事相求。”她的手搭在我的手背上,让我整个胳膊都麻了。
“我说的是真的,我也是通过老板才认识他的,我们不过是见了几面而已。”
她从包里拿出来一个东西,我下意识的躲了一下,她说:“你看看吧。”
那是一张画,而画上的人——竟是我!
画中的女孩随意扎起了自己的头发,挽起了自己的袖子,一脸笑容的站在板凳上,女孩拿着水管,在给一个裸着上身的少年洗澡。那少年好看的丹凤眼望着女孩,纯净的眼神里,不带有一丝的杂质,仿佛整个世界,他的眼里只有女孩一般。
这是在警局的那一晚,我以为,他不会记得……
“这画是我从陈琰的办公桌里找到的,不用我说,画中的人谁看都可以看出来就是你们。”她指着女孩的脸,声音有些愤怒的说:“你知道为什么画中你的脸有些模糊了吗?”
我呆呆的摇了摇头。
她瞪着我,声音提高了一个度:“因为看画的人经常抚摸这一块!”
我听到有雷炸响在头顶,我荒唐的笑,轻轻嗫喏: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