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望着唐淮消失的方向,疑惑的喃喃一句,随后便摇了摇头,轻轻扣了扣一座幽静小院的门,缓步走了进去。
院内的亭中坐着一名女子,女子容貌端丽,静静的坐在那里,年纪看起来比踏入院中的少女似只是大上几岁,但从她失神的眼中透露出来的些许东西,又像是比她长了一辈。
仅从外表,很难看出她的真实年纪。
少女望着亭中的女子,俏脸上再次浮现出疑惑。
向来和大伯形影不离的韩伯好几天不见了踪影,小姑也罕见的没有在院子里缝衣服,父亲像是有什么心事,时而眉头紧锁,时而面带笑容……
这几天她总觉得唐府的气氛有些不对,去问父亲,父亲一个字都没有告诉她,虽然她还是什么都不知道,但可以确定的是,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她走到凉亭中,坐在女子的身边,抱着她的胳膊,娇声道:“小姑……”
女子的目光从前方收回来,偏着头看着她,问道:“怎么了,谁又欺负你了?”
“在这京师,只有她唐大小姐欺负别人,有谁能欺负的了她?”女子话音刚落,一道声音从门口传来。
唐靖走进大门,又回头将院门从里面关上,这才向着这边信步走来。
少女目光看着唐靖,不满道:“爹,有你这么说你女儿的吗,虽然我不是你和娘亲生的,但跟在你们身边也有十八年了……”
唐靖瞥了瞥她,说道:“我和你小姑有话要说,你先出去吧。”
“你们说,我就在这里,保证不插嘴。”少女指了指院门的方向,说道:“而且门都关了,我现在出去,爹你岂不是要过去再关一次,这多麻烦……”
唐靖想了想,觉得她说的言之有理,指了指院墙,说道:“那你翻墙出去吧。”
“果然,捡来的和亲生的就是不一样……”少女郁郁的说了一句,向院墙的方向走去。
女子看着唐靖,摇了摇头,说道:“算了,三哥,就让水儿留下来吧。”
少女立刻跑回来,坐在女子身边,重新挽起了她的胳膊,看着唐靖,眨了眨眼睛,说道:“爹,你说吧。”
唐靖暗中瞪了她一眼,却也不再坚持了。
他看着少女,说道:“今天的事情,不能让第四个人知道,尤其是你大伯,知道吗?”
少女点了点头,说道:“放心吧,就是娘问我,我也不说。”
唐靖点了点头,舒了口气,看向那女子,脸上露出笑容,说道:“我去找过方鸿了,得知了很多他的消息。”
“他在灵州,是这次灵州州试的解元。”
“他州试每一场都位列头名,方侍郎对他大加称赞,他的诗词写的极好,还精于策论,得到了三位巡考的力保……”
“他已经婚配,她的娘子,有“灵州第一才女”之称,也是知书达理的好女子……”
“最迟明年三月,他就要到京师参加省试了……”
……
唐靖从袖中取出一张纸,说道:“他在州试上写的那两首诗,我也从方鸿那里抄来了,你看看,写的好是好,就是有些胡闹,科举诗词,向来严肃,他却是写了女子闺情……”
女子接过纸张,几乎是迫不及待的看了过去,她的手有些颤抖,喃喃道:“都好,都好……”
少女看着唐靖滔滔不绝的讲着,脸上的疑惑却越来越深,终于忍不住转头问道:“小姑,“他”是谁?”
……
当你不需要一件东西的时候,它就会无时无刻不出现在你的面前,而当你需要它的时候,翻遍地球都找不到。
这就是该死的墨菲定律。
虽然说老乞丐不是个东西,但意思是一样的。
这些天,他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彻底的消失在了唐宁的世界里。
唐宁心中有些不解,那十两银子,他再怎么祸祸,也该祸祸完了吧?
他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翻开手中的一本破烂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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