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父身边的闺女一脸淫笑:“你们打算怎么赔偿啊?
“赔钱……”我们赔钱!”
“钱?老子有的是!”曹景植目光好象毒蛇一般在那颇有几分姿色的闺女身上瞄着。
玉面书生立即会意,也**地笑着:“赔钱就不必了,把你们家闺女送给我们少爷乐呵一回,这件事就了了!”
“不不!”老郎中转身抱住女儿,惊恐地望着他:“少爷,求求你了,我们赔钱,倾家荡产都赔!不要碰我的闺女啊!”老妇也抱住了女儿,连声哀求着。
那女子吓得花容失色,躲在二老怀里发抖。
曹景植冷笑道:“把这老家伙和他闺女,都给我架车上去!”
几个家丁冲上去,扯开了老妇人,架着老郎中和他闺女出了院子,塞进了马车里,曹景植大摇大摆跟着出了门,那玉面书生折扇在院子众人一扫:“你们听着,我们少爷是什么人你们应该知道。你们有谁不想活了,尽管去报官,我看哪个官儿吃了豹子胆,敢管这件事!”说罢,转身扬长而去。
这时,满天下起了大雪。
老妇人踉踉跄跄追出门去,那几架马车早已经消失在风雪中。
郑国公府邸。
夏辣坐在廊下一张软塌上,盖着厚厚的金丝棉被,望着园子里的雪花,消瘦的脸颊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儿女们围在他周围,看见父亲一天天好起来,心中都充满了欢乐。
这时,门房进来报告:“启禀老太爷,知府包拯包老爷来访。”
夏辣舍不得眼前的雪景,笑道:“把包大人请到这里来!”
仆从答应出去了,听说知府大人来了,那肯定是要说些公务的。儿子媳妇们都回避进屋了,只有老夫人陪着。过了一会,门房引着黑脸包公包拯进来,包拯身后跟着一个年轻男子,面目俊朗,双眸如电,腰挎一柄长剑。
包拯老远望见夏辣坐在廊下,大吃一惊,紧忙快步上来,躬身一礼:“国公爷,你老不是病重吗?大冷的天,你怎么坐在这里吹风?”
夏辣笑道:“如果不是神仙派人来救我,我早已经命赴黄泉了!那里还能坐在这里吹风。原以为,已经没有性命看这雪景,想不到啊,所以,好不容易捡回来的性命,一定要好好珍惜,该玩该乐的,一定要玩够乐够!”
“所以老国公就坐到这廊下赏雪来了?”
“是啊,呵呵,坐吧!”夏辣瞧了一眼包拯身后挎剑男子:“展昭展大人跟着一起,又带着兵刃,莫非两位查案了?”
跟着包拯一起来的这位,是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御猫展昭!
包拯微笑:“是啊,刚刚回城,还没回衙门,就听说国公爷重病已经被治好了,所以匆匆赶来探望,顾不上放兵刃,还请国公爷见谅!”
“老夫也是戎马出来的,怕什么刀剑,快快请坐!”
包拯和展昭撩衣袍坐在旁边的凳子上。
夏辣问道:“看你们一脸严峻,怕不是发生了重大案件了吧?”
包拯点点头,沉重地说道:“一个老郎中和他的女儿,被人谋害,老郎中被人折磨得遍体鳞伤而死,闺女衣衫零乱,咽喉插着一根银簪子。发现的时候,已经全身冻僵,我们以为死了,没想到运回城的途中,发现还有一口气,叫了郎中抢救口郎中说没救了,只等着咽气。我们也是在那里听说你老康复了,那医馆就在附近,所以顺便跑来探望。国公这病,却是谁治好的?这人医术如此高明,说了卑职知道,以后有个啥病,也好请了来医治。”
“便是吴王新过继的嗣子知秋国舅。先前的孙用和孙老太医的孙子。”
“呵呵”,包拯笑了,“原来是他,这就难怪了,这一次,若不是他的慷慨传授仙方,满京城不知道要有多少人死于这场瘟疫!卑职一直想替京城百姓好好谢谢他呢。
只是近期事忙一直没有空。”
旁边老夫人笑道:“他啊,现在可不好找,虽说全城的瘟疫差不多都扑灭了,但是,他的名气也出去了,他可是神仙的弟子,全城都这么传呢,都找瞧病,老身去了两趟,都没有见到面,只留下话如何用方,就这样,便已经治好了我们老爷的病!当真神奇得不得了!呵呵”
包拯捋着胡须连连点头,道:“四国舅年纪轻轻,医术便如此高明,当真难得啊!”
夏辣点头道:“是啊,那位姑娘若是交给他治,说不定就能治好,老朽这样的死马,都让他治成了活马,他的本事不可小看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