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让他在里面翻来覆去。
“感觉如何?”明辰浩看着蔓雪道。
“非常不错。”蔓雪不吝夸奖,明辰浩笑得十分满意。找了那么多客栈,为的就是让他们感到满意。
如今,大的小的都很喜欢这里,他一番辛苦安排,也有了回报。
“可惜,如果没带宁宁,我们就可以住夫妻套房了。这里的夫妻套房,有几间是按照纳西族传统喜房布置的。非常受欢迎。”
蔓雪撒娇般的踹了他一脚,“怎么发现,你现在脑子里全是些黄色废料。”
明辰浩无辜申辩,“哪有!这是夫妻情趣。怎么能说是废料呢?”稍顿,“亲爱的,难道你不想试一试?”
迎上他熠熠生辉的目光,蔓雪心漏了一拍,脸微红,直接将凑到她面前的俊脸推开,佯装生气道:“要试你自己去试,我才不要。”
“真遗憾,我还想来个二度洞房花烛夜呢。”
“你还是自己去过你的洞房花烛吧!”想起他们的洞房花烛夜,蔓雪就害羞不已。这个人,床下优雅,床上就是个禽兽。谁要和他二度花烛。
“真无情,用了就仍。”
蔓雪险些一口血喷出来,她狠狠白了明辰浩一眼,“胡说什么,孩子还在呢。”
“在就在呗,就当是早教。再说了,我们都老夫老妻了,这么害羞做什么。不过,你害羞的样子,真让人心痒痒的。”
“……明大总裁,请不要像个流氓,好吗?”真是服了他了。蔓雪十分无奈。
“我只对你一个人流氓。”
“爹地,妈咪,什么是流氓?”用浴巾将自己裹起来的宁宁出来了,清脆的声音,问出自己的疑惑。
明辰浩和蔓雪二人面面相觑,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声交织,周围的空气仿佛活跃起来。宁宁眨眨眼,不懂他们到底在笑什么。不过,他已经习惯自己的爹地和妈咪时不时的“抽风”了,也就没有再问。将自己打理好,直接爬上床,滚来滚去。
***
“闫秘书,您要的资料。”
“谢谢。”
雪纺上衣加铅笔裤,长发高束,越发显得干练的闫慈月冷淡的点头感谢后,接过资料,翻了几页,就将之放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显示屏,发着呆。
美眸冰冷,透露着深刻的迷惘。她静坐在办公桌前,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使得找她有事的人,都要踌躇再三才敢上前。
好在,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拖延一下无所谓。秘书处其他人可不想在这个时候去“打扰”这位公司有名的冰山美人。
显示屏上显示着一则新闻,清楚的写着卢氏企业陷入财政危机中,如果不申请破产,政府将介入,届时面临的不外乎是重组或者被收购的结局。而董事长夫人和千金,涉嫌挪用公款、非法集资等罪名,将被提起公诉。
费尽心机想要弄垮的公司,想要弄倒的人,花的力气却没有想象中那么大,时间也短了许多。
闫慈月陷入深深的迷惘之中,没有报复后的快感,反而有种难以言喻的失落。
叮叮叮——
电话声想起,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接起电话,冰冷的男声传来。
闫慈月愣了一下,等她反应过来时,电话已经挂掉了。
这是公司内线,来电的人是谁,是谁,不言而喻。
对着稍暗的显示屏理了理妆容仪表,闫慈月朝在总裁办公室而去。
敲门而去,坐在宽大檀木桌后的男人,一如既往给人冷酷、冰寒,立身高领、睥睨苍生的感觉。他正接着电话,黑眸里含着浅淡得几乎难以察觉的温柔,口吻也不再是他们所熟悉的犀利而一阵见血。
这个男人,正以他独特的方式,表达着心中澎湃的爱意。
这几个月来,一直在他身边工作的闫慈月很清楚,纵使没有去刻意调查,也能够从他的心情看出些端倪来。——她自问,哪怕是童雅,都不如她了解成勋。不然,她曾经如何骗得过他?
最初仿佛死一般的沉寂,渐渐如同几千几万年不曾喷发过的死火山,慢慢的显露出即将澎湃喷涌的迹象。只不过,这座火山很能忍耐。哪怕是到了现在,她能够轻易的察觉出他的情绪变化,也是如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