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乔被派去英国,虽然奉着命令,但大部分是她自己的意思。她想要报仇。可是,小乔纵使再厉害,也无法以一敌百。但她劝不住,小乔固执起来,谁的话也不会听。
“路德梵西,你这是什么意思?”
路德梵西抬头瞥了她一眼,将书页往前面翻了数十页,然后,用西班牙语念着上面的话。苏凛听不懂,但他的声音,格外动听,充满了与他身份不相合宜的慈悲与怜悯,以及隐隐的讽刺,让苏凛心仿佛被谁狠狠攥紧。
苏凛看着他,等他念完了后,才用英文解释了一番。
路德梵西说:“神要试验亚伯拉罕,就呼叫他说:亚伯拉罕!你带着你的儿子,就是你独生的儿子,你所爱的以撒,往摩利亚地去,在我所要指示你的山上,把他献为燔祭。然后,亚伯拉罕清早起来,备上驴,带着两个仆人和他儿子以撒,也劈好了燔祭的柴,就起身往神所指示他的地方去了。”
苏凛蹙眉,英气的脸上写着被愚弄的、隐忍着的愤怒。她压低声音,道:“你想说什么?直接点。我没有心思和你玩文字游戏。”
“l,我喜欢你,没错。但我的喜欢,并非是你拿来与我做交易的条件,更不是支付的代价。”
苏凛一怔,回过神来后,压抑的愤怒再也忍不住。她拍案而起,怒道:“你在耍我吗?不愿意就直说,我也省得浪费您宝贵的时间。”说完,就转身欲走。
这个条件,是路德梵西自己提出来的。当现实逼迫她必须用自己的婚姻作为筹码,她犹豫、挣扎了许久,终于妥协。却得来提议人的羞辱,这让自尊心格外强烈的苏凛,如何忍受得了?!
路德梵西起身,淡定的将苏凛拉住,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苏凛被迫重新坐下,瞪着眼,冷冷的看着他。路德梵西则转身,摘了一朵罂粟,嗅了嗅花香,将之放在苏凛的面前。
“别生气,听我解释。”路德梵西柔声道:“你知道罂粟的话语吗?在古埃及,罂粟被成为神花。它静静的开放,静静的死亡。美丽又致命,仿佛爱情。明知有毒,却让许多人趋之若鹜。”
稍顿,路德梵西继续道:“l,你我若是有爱情,对彼此太危险。即便有,也只适合于平淡。在你之前,我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种感情,会想和一个人埋于一处坟地。”他抬起苏凛的下颌,俯视着她,银色的眸子,散发着格外诱人的柔和光辉。“你足够强大,不会因为我的身份轻易死去。你足够自立,不会成为攀附我才能生存的菟丝草。我不会吝啬表达自己的感情,更不会矜持于此,喜欢便是喜欢。但,我的喜欢,却非拿来与你做交换的。”
“呵呵,路德梵西?凡?贝多芬,你在讽刺我吗?”苏凛想要打开他的手,却被他趁势握住,攥于手心。挣扎了几番,却只落得一个被束缚得更紧的下场。苏凛干脆果断很识趣的放弃了,一双清亮的眸子,写满愤怒和嘲笑,直直射向路德梵西。“当初与我用这个条件交易的人,是你!”简直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苏凛肺都快要气炸了。
“没错,是我。”路德梵西直接承认,果断得让人愕然。“但我当时知道,你会拒绝。”
苏凛已经不知该如何表达心中情绪,只能冷哼几声,将视线撇开,心中开始盘算,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她之所以敢如此拖延,说到底还是仗着路德梵西绝对会帮自己的信心。可笑的是,这份本就薄弱的信心,被路德梵西亲手打碎,连一点粉末都没有剩下。
苏凛是个非常现实的人,既然求助无望,果断的放弃,转移目标。心中,谈不上恨与怨,表现出的愤怒,大多是对自己的讽刺。
路德梵西眉头微微皱着,眸子一沉,手微微加重力道,迫使她看向自己。可那双眸子,怎么也映不出自己的身影。
对视半响,他挫败的叹了口气,松开她,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直视着她的侧脸,道:“里格斯家族,我可以帮你,但不能直接。你之前找上的组织,可以借由他的手去做。至于政府方面,有个人比我更适合出面。”
苏凛正在急速思考,忽然听他一说,那感觉,不亚于中了500万却丢了彩票,等终于接受再也找不回来的时候,彩票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惊喜与震惊。
路德梵西将她的情绪看在眼中,眸子的温柔包含着淡淡冷意。“帮里格斯家族动手的势力,其中有三个是巴尔巴洛沙的客户。我会将他们排除客户名单,并放出话不允许任何人出售武器给他们。他们自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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