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任师长,你见他们可有抗命不遵的?”
说着陈克复鼓起双眼扫视了一遍帐中,特别是瞪了李节手下的几位将领一眼,冷冷的道,“还是说,李节将军认为这破军营应当由你说了算,本将发出的将令难道还要经你同意不成?他们入破军营是陛下亲点,本将又何尝不是陛下亲点的破军营统帅。李将军也是从伍时久之人,难道不知道军规的十七禁令五十四斩杀?你可知道号令不遵是第几条禁令第几条斩杀?”
说到这时,陈克复的手都已经按在了随身佩带的横刀刀柄之上,如果这个时候李节还敢有二话,他是一点也不介意叫人来把他捆了,送到杨广面前去。甚至心里还巴不得他这样做,只要他敢,到时他就要让杨广把他给带走,如此一来,他才是真正的大权独揽。
不过李节让他失望了,李节看到陈克复居然如此认真,心里盘桓了一下,觉得真正的和陈克复顶起来,他还是占不到便宜的。心里恨恨的骂了两声‘走着瞧’也就打定了主意。明着不行,到时他再暗着来,他就不相信,他搞不定陈克复。
对着陈克复一躬身,李节沉声道,“末将一时误解了大将军的意思,还请大将军治罪。”
陈克复笑着扫视了一眼帐中诸将,“诸位觉得李将军刚才的不妥之举,我该降罪于他吗?”
“这个……”不少将领一看到陈克复向他们看来,一个个都不知如何是好。说要治罪,那无疑是要得罪李节,说不用,那又有与陈克复做对的嫌疑,一时众人觉得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陈克复笑着对李奔雷道,“李老将军觉得我该如何处置呢?”
李奔雷刚才一直是眼观鼻,现在听陈克复问起,忙回道,“一切但凭大将军做主,我等听从大将军号令。”
老爷子一回话,众将也赶快附合道,“我等谨遵大将军号令!”
“好,令行禁止乃军中第一条,我等军人皆当以服从要天职。刚才之事本将也有些小题大做了,李节将军请起吧,我只是在向诸位表明一个态度。这民军虽然是民军,可是对我等却十分重要。如果连诸位都看不起民军,不原意入民军入职,那下面的伙长队正们一个个又还有哪个愿意去呢。既然如今我等担此留守要职,那必须戮力同心,方能完成陛下所托。”
“诸将听令!”
“听大将军号令!”
“本将令,陈青、刘铁柱、张合、各领轻骑兵一营四百人马上起程,赶往南苏、苍岩、木底接手三城防务。李奔雷、鲁世深二将,你们领骑兵二营八百人,即刻启程赶往新城接替城防,并同时注意四城联守,一城有警,则须驰援。”
李奔雷等老爷子忙起到帐中跪下大声道,“末将等接令!”
“本将令,陈风、陈林、陈火、陈山,本将令你四人速至大营各挑选民壮一万,并破军营中抽调之各将领,今夜三更之前必须起程赶赴新城、南苏等四城协助防守。所需要一应军需器械,速去大营仓库领取,速去。”
陈风八人也忙上前接令,接过令后匆匆赶去大营挑选民壮,领取军需。
“本将令,勇武郎将沈光领破军营侦探一团二百人马,侦探大营百里之内动静,只要是碰到辽军小伙的,杀无赦,但有所发现大队人马,立即派马来报。”
“是!”
“本将令,胡海、毛翊,你二人各领精骑四百,另各带一万民壮,没有武器铠甲也没关系,只要多带旗号、帐蓬,守住辽东城东、南二门,不能放走一人。陈富、陈贵,你二人领第五师、第六师各一万人守住北门、南门,一个城中之人也不要放他们出来。记住,围守四门之军,勿必多打旗号,每门最好能打五万人的旗号。如今辽东城守军不多,我们不能让他们出城发现我军虚实,能拖则拖。”
“是”
“本将与李节将军亲自率七千人马坐镇大本营,诸位,所有民壮皆应加紧训练,但有怠慢或者违令者,一律斩首,传首诸营。去吧,现在离陛下大军撤兵已经没有多长时间了,各位速去分捡民壮,分发武器铠甲。另外传我令下去,所有剩余之辅兵民壮也不可松懈,让所有的辅兵民壮自明日起,白天营前列队操练,夜晚在营中大声喧闹。定要想方设法,对那辽人瞒天过海。”
“谨遵大将军号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