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莫冠杰从书房回房安置,先抬头看了一眼姜氏,解开衣扣,转身去浴间洗漱。
姜氏爱干净,从成亲后,莫冠杰每日都得洗干净才能上床。
返回卧室,姜氏坐在炕上不知对着烛火不知想什么,柔和的眉间多了几许思愁,莫冠杰心被挠了一把,略有几分愧疚,手搭在姜氏肩头,“灼华。”
声音醇厚,在宁静的夜晚分外动人。
莫冠杰有时比阿九还会‘撒娇’‘耍无赖’,姜氏暗想不愧是父女,一个德行!
见姜氏有所松动,莫冠杰顺势把妻子揽入怀里,手臂收紧,低声喃咛:“这辈子我对不住你,下辈子……”
“行了。”
姜氏回头嗔怪的瞥了他一眼,莫冠杰嘿嘿傻笑,缠得姜氏更紧了一点,平常他也坐不惯这些,不过见阿九撒娇,莫冠杰学了两手,晓得妻子吃软不吃硬。
“我怎样都无所谓,同老爷你说清楚,阿九若有一点点的不妥,谁我也饶不了。”
“知道……”
“最近岚姐儿做得事,老爷就听之任之?她到底想得是什么?“
“这个……岚姐儿心肠还好。”
姜氏告状如此直白,莫冠杰反倒不好意思了,却也没怀疑姜氏居心不良,或是故作善良宽容莫昕岚,耍一些当面慈母,背后下绊子的阴狠手段。
“她从小没了娘,虽有姨母照看,外祖父家维护,也没见缺少什么。”姜氏靠在莫冠杰怀里,埋怨之意并不少,莫冠杰手在她腰间轻轻的按摩着。游走着,一时有几分意乱情迷。
“为了多赚一点的银子就做起囤货的无德之事,她缺银子吗?”
莫冠杰听后摇头。
姜氏按住他越来越过分的手。嗔道:“别跟我打岔。”
“嘿嘿。”莫冠杰厚着脸皮,“你继续说。”手又重新游走起来。以前姜氏可没这般好对付,回京后,莫冠杰感觉姜氏对自己越发放纵,放纵他亲昵,放纵他靠近,自然他脸皮也越来越厚。
莫冠杰并非风流种子,对爱妻体贴,玩点情调。他还是挺擅长的。
尤其是姜氏生莫昕岚气的时候,他得想办法让姜氏小气。
“银子她想赚,事发后又想不到解决的办法,把她奶娘一家当做忠心耿耿的,阿九几次提醒她不可放仆从,忠心的仆从未必不会做害主的事儿,她根本不肯听。”
“嗯。”
“阿九为莫家出力,帮她,我也是赞同的,一笔写不出两个莫字。做姐妹,有今生无来世。岚姐儿可不是这么想的……”姜氏身体又软又烫,隐隐被撩拨起*。呻吟:“你也晓得,我不想让阿九太出风头,她刚在长公主殿下的园林里风光无限,正是该压一压的时候。”
“灼华。”
莫冠杰低头轻吻过肩头,顺便解开妻子的肚兜,沙哑的说:“看在我的面上,原谅她,帮我……也是帮阿九好好教岚姐儿。”
柔软的话语带了几分哀求。
“阿九和岚姐儿,你最疼谁?”姜氏再好强。也是女人。
“我最疼你!”
莫冠杰直接把妻子压在身下,灼灼的目光看着她。“最疼你。”
“狡猾!无赖!”
窸窸窣窣的呻吟声音飘飘荡荡,炕桌上的烛火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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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竹笛。一张曲谱,带着面具的陆阎王怔怔出神。
刘铁成在两步远的地方,低声道:“长公主殿下清醒后,没见任何人,也没让任何人怪责九小姐。”
过了一会,刘铁成见陆大人还在走神,唤道:“大人?!”
陆天养拿起面前的竹笛,横放在唇边,悠扬的竹笛声音响起,正是阿九当时吹奏的曲目。
刘铁成佩服极了,大人还有什么是不会的吗?
“这首曲子……”
陆天养慢慢握紧竹笛,眸光复杂,染墨的黑瞳多了几分妖异,疯狂,“命令……命令她们仔细彻查莫家。”
“那九小姐的安全?”
毕竟灵珊她们是为确保阿九安全才被派过去的,一旦把经历用在彻查莫家上会疏忽九小姐,以九小姐风头难免会遭人嫉妒。
“还是以阿九侄女的安全为重。”
“是。”
陆天养挥手刘铁成退出去,从一叠锦衣卫的奏报中抽出来自江南的一份,默默下了决定。
他提笔在一张空白的纸张上写了一行字,自己渐渐消失,把纸张折成纸条,卷成卷贴身放好,后背靠着椅子,”希望是我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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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香哭得眼睛红肿,生气不接下气,跪在莫昕岚面前,“小姐,求您,奴婢求您帮帮奴婢娘。”
莫昕岚同样不好受,奶娘这些年的忠心她是知道的,“她缺银子为何不对我说?竟敢伙同李妈妈阳奉阴违,把我的命令当耳边风,不仅连累我的名声,还……还让我在九妹妹和母亲面前低了一头。”
“奴婢娘也是为您,想让您底气更足,嫁妆银子更丰厚。以前这些事一直是姨娘管的,您接手后不如姨娘,您面子上也不好看。奴婢娘知道小姐心软,便想做完后,再告诉小姐,她也想把事情办得滴水不漏,谁知突然陛下就动用了锦衣卫。”
墨香抱住莫昕啦的小腿,苦苦哀求,“奴婢娘年岁大了,身体一直好,徒刑三年得会要了她的命儿,求主子看恩。”
“锦衣卫判案,你让我怎么救她?你莫非不知锦衣卫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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