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了个寒颤,叶容顷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前面是一堆火,火上两只山鸡被烤的油滋滋的,叶容顷鼓着腮帮子,咽着口水,“七王兄,好了没有,我好饿!”
叶容轩拿了调料往烧鸡上撒,瞥了叶容顷一眼,“急什么,再有半刻钟就差不多了。”
叶容顷膝盖低着手肘,手肘托着下颚,“皇兄最可恶了,我们帮他那么大一个忙,他不赏赐我们也就算了,还罚我们到这里来吃斋念经给那些大臣祈福,这也就算了,他还罚我半年俸禄,他又不是不知道我穷。”
叶容轩转了转烤架,继续撒调料,“皇兄这回心里舒坦了,等我们回宫了,你可以求他让你自己去藏宝阁挑件宝贝,能抵你两年俸禄了。”
叶容顷重重的点头,牺牲这么大,不找点补偿怎么行,嗅着鼻子,想起在御书房碰上的场景,还忍不住大笑起来,那日他们从逐云轩回去,就直奔御书房,他们知道,每日这个时辰,右相他们就在御书房里商量事情,当日请皇上册立苏二姑娘为皇后时,他们把她夸的跟个什么似地,贤良淑德,天下女子之典范,这糕点可是他们心目中皇后做的。
叶容顷把糕点摆上龙案,叶容痕瞅着那精致的糕点,再听是锦云做的,伸手就要拿,叶容顷一个劲的给他使眼色,叶容痕不知道他们打的是什么算盘,便把糕点赏赐给了那些大臣,皇上赏赐的啊,谁敢不吃,最后一块,叶容痕分了一半下来,另一半给了右相。
叶容痕没吃,而是盯着他们,那七八位分到糕点的大臣,尝了口糕点,恨不得连舌头给拔了才好,这哪是给人吃的,叶容轩却是道,“这是叶大少奶奶亲自做的糕点,叫五味糕,不同的人吃是不同的味道,我吃是辣的,七王弟吃是甜的,你们吃是什么味道?”
一群大臣泪流满面,他们吃是苦的,但是回答都是甜的,也有回答是辣的,真的很辣,一嘴的胡椒味。
右相咬了一口,就知道是故意的,他不确定是不是锦云做的,叶容顷看着他,“右相怎么不全吃完?”
右相岂是寻常人,明知道是圈套,还傻乎乎的全吃完,“女儿做的,留着回去慢慢品味。”
不过嘴里的还是咽了下去,但是其余大臣哪个敢啊,三两口都不敢嚼就吞了下去,等他们吃完,皇上见他们脸色青黑,便让他们回去了。
当天晚上,皇上就从太医那儿知道他们病倒了,因为大臣告诉太医,皇上也吃了,太医是赶回来替皇上诊脉的,皇上不能给右相机会说他是成心故意报复,便让太医开了药方子,然后把叶容轩和叶容顷找去,当着太医的面狠狠的训斥了一番,把他们轰大昭寺吃斋来了。
皇上装病,右相和一群大臣是真病了,两天没上朝了。
叶容顷闻着烤鸡香,扭着小眉头,“七王兄,皇兄说连暮表哥没有味觉,是真的么?”
叶容轩摇摇头,“我也是皇兄说才知道的,不过应该是真的吧,不然那么难吃的糕点他还说不错,没有味觉,也太凄惨了些。”
叶容顷连着摇头,“我觉得连暮表哥还是没有味觉的好,不然真是生不如死了。”
半刻钟到了。
叶容轩拿起烤鸡,长长的吸了一口,“尝尝你七王兄我深藏不露的手艺。”
叶容顷立马撕下来一个大鸡腿,狠狠的咬了一口,才嚼了下脸色就变了,呸的一口吐地上了,幽怨的看着叶容轩,“七王兄!你吹牛也换个时候好不好,我会被你害的活活饿死的,你这烤鸡咸死了!”
“怎么会咸呢?”叶容轩撕了块肉搁嘴里,随即吐了出来,“我这个也咸,难道我撒了两次盐?”
叶容顷捂着直叫唤的肚子看着叶容轩,分外幽怨,他又碰不到他的调料,不是他还能有谁,还深藏不露的手艺呢,早知道这么不靠谱,他怎么也吃两口不见油水的斋菜了,“现在怎么办?我坚持不住了。”
“我也坚持不住了,”叶容轩把烧鸡扔火里,把火弄熄灭,然后望着大昭寺,眉头扭着,“偷溜下山?”
遂宁公府,花园里陆续来了不少大家闺秀,园子里又重新嬉闹起来,渐渐的一群人又围拢了起来,夏侯安儿挑着眉头,“不知道再玩什么,我们也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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