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二姐,你们俩个是客人,怎么能让你们动手呢,这些我一个人就行。”
张岚对这两个大姑姐了解不多,也就见面时说过几句话,冷不丁的她们也到厨房里帮忙,她还真的有些不太适应。香港人不是家家都有保姆吗,住着高楼大厦,怎么可能会做这些活计呢。闫玉娇瞧这个新认的弟媳妇眼神里的探究,不由的笑了。
“张岚,别那么看我们,以前我们家也挺穷的,我们刚到香港那会,我爸做生意失败,家里那时候真的穷的快解不开锅了,我们姐妹俩那个时候也帮着家里干活呢,我爸和我妈也苦过好些年呢,后来也是该到了我们家转运的时候,我爸那个时候也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祖宗显灵了,几百块钱买了一块石头,里面竟然有玉石,从此后我们家的日子才慢慢的好起来……”
张岚在大姑姐的叙述中才得知,这个老公公家里也不是一开始日子就好过的,唉,每个人都有一段辛酸的过往,原以为她们日子会一开始就好,谁能想到会是这样。
“大姐,没想到你们也吃过这么多的苦,不过现在总算是好了,一切都苦尽甘来,以后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张岚这句话闫玉娇她们两个人爱听,“是啊,人生真的是没法去猜想,那个时候我们也没想到会有今天,而且啊还突然有了一个弟弟呢。对了,听老爷子说我那四个侄子侄女都考上大学了,我真想看看这四个孩子都是啥样。”
三个人聊起孩子的话题一下子就拉近了距离,各人说说各家的事,闫奉安瞧见闺女和儿媳妇相处的不错,心里也觉得开心。能得到两个闺女的承认,以后儿子的发展也多了一份助力,作为老人他总希望家里和和睦睦的,子孙兴旺。
“儿子,这个是爸的一点小意思,上次过来什么都没准备,我还有些担心怕儿媳妇会挑理呢,这次爸都准备好了,连四个孩子都有份。”
闫奉安拿出六个礼盒出来,王振河有些不太好意思的接了过来,“爸,你老这么破费干嘛,都是一家人,再说我们吃穿都不愁的,你老何必费心准备礼物啊。”
这话王振河说的很真诚,与闫奉安相认他可没想着能从老爷子手里得到点啥。
文革的时候人们都怕有海外关系,那不仅意味着政治前程尽毁,而且还得受审查与批斗。到了八十年代,许多年轻人热衷于出国,所以家里要是有个还外关系的,那就成了香饽饽。可是王振河可没这个想法,他认这个爹也是因为他的确是闫家的子孙,另外一个王德生的去世,让他有些追悔莫及,还没好好的孝顺这个爹,老人家已然离世,所以他不想再有这样的遗憾。
闫奉安取出给儿子准备的翡翠挂件想亲自给孩子带上,没想到,看到王振河的脖子上竟然带着一个极品的福寿图案的帝王绿玉佩时,连他都有些吃惊。
“振河,你这个东西是买的?”
王振河看老父亲那惊讶的表情不由的微笑解释道“爸,啥买的啊,这是你孙女给我的,说是当个平安符带着就行,怎么,这个东西很值钱?”
王振河是不太懂得翡翠这一行的价格,只不过他觉得闺女给这个玉吧挺水润的,就好像水一样通透光泽,所以第一眼他就喜欢上了,所以就一直没有摘下来。
闫奉安瞧儿子那一脸懵懂的表情,不由得扶额,“傻小子啊,你可真是傻人有傻福啊,我告诉你吧,这个东西可值不少的钱,你可要好好的带着,你这个可是翡翠中的极品啊。不过,我现在真的很好奇,我那孙女才多大啊,就能淘换到这么个东西,真是厉害啊。”
提起自家的孩子王振河那是一脸的骄傲,“爸,别看你孙女年纪不大,可是架不住她聪明啊,我说我们家的几个孩子咋这么聪明呢,感情老闫家的遗传好啊。”
闫奉安听儿子这么说,开心的笑笑,“那是,老王家可没咱们家的遗传好,以前我们家可出现过探花郎呢,你说遗传能不好吗。得,我这个你就留着平时把玩吧,你脖子上的那个就别摘下来了,多当心点,别掉了。”
老爷子不由自主的多嘱咐儿子一句,他的店里还没卖过这么好的东西呢,所以他是生怕儿子不经心当做一件平常的东西给弄丢了。
王振河笑笑,“爸,你放心吧,你孙女送的东西我哪敢随便给丢了,这个孩子生怕绳子不结实,这不还弄个金丝的绳子给我拴上的,估计这个孩子是认识这个东西的。”
王振河不敢确定小女儿是不是知道这个东西很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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