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你们凌月表姐的事想必所有人都知道,刚出生就被水冲走了,当时还是雷雨夜。”
这个自然所有人都知道,早已记录在官方的案卷里,她们也不例外。
“对,是这样的。”曾可可道。
平九真也是点头。
可林飞舞却反问了一句。
“可你们觉得,那样的情况,能活下来吗?”
嗯?
“那生命力得多强大啊,可是,可能吗?”
“别说人,就是动物也活不下来吧?”
“那可是刚出生啊。”
“可是她偏偏活下来了,还没有任何问题,身体健康,还学了武,世上有奇迹,可是有这样的奇迹吗?”
“她是假的!”
听了林飞舞这么多话,曾可可最终得出了这么个结论,失声道。
“可如果是假的,骗得了平老夫人,又能骗得了九王爷吗?骗的了九王爷,又能骗得了天下人吗?”
林飞舞再次反问。
凌月是假的,不不不,这不是她要的。
假的有什么意思?
那太不好玩了!
凌月是真的,就是真的。
就算假的她也要她是真的!
“那林小姐的意思?”曾可可有些不明白。
平九真也有些不明白。
林飞舞神情却有些郑重。
“你们应该听过西边的巫吧?”
啊,怎么又扯到那里去了?
“我听说那里流传这样一个故事,刚出生的婴儿如果死了,会被邪术催生,也就是在阴间成长,长大后,专门迷惑男人。我是相信的,不然那些西边的人为什么回来?七王爷又怎么会对差点掐死自己的她好呢?可我没有证据。”
两人顿时觉得脑袋不够用了。
“可是邪术,那会邪术的人是谁啊?”
是谁,这还不明摆着吗!
林飞舞却摇头。
“我这是猜测,听到你们说起陈世子的事,我才告诉你们,叫你们心里有个数。至于是不是真的,具体怎样,我就不知道了。”
林飞舞走后,曾可可和平九真平复了一下惊惧,慢慢回过味来,林飞舞是故意这么说的吧,为了陷害凌月?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都不约而同想到,这个林飞舞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
长辈们相互联络感情终于告一段落,小辈们等待已久的水王爷和灵儿的戏开演了!
今天搭了两个戏台子,一个是在室内,这是专门为老人准备的,毕竟这时候天不暖和了。
而室内的戏演的是传统曲目,这也是为了照顾老人。
演水王爷和灵儿的戏在桂花院内,露天的,周围是一些楼台建筑,上下三层,坐在这里就能看。
甚至还有包间,安排的很人性。
当然,这是凌月的安排,唯一可惜的是不能收票。
不过别着急,过今天,再想看她的戏就得花钱买票了!
这场戏是所有年轻公子小姐们的期盼,楼里楼外都是人,主子、仆人,眼巴巴看着还拉着幕布的戏台,并跟着身边的人讨论着。
“知道今天演灵儿水王爷哪一出戏吗?”
“听说是江上放烟花那场!”
“就是那场,夜字号的伙计说了。”
“那场戏啊,那可不好演,没有水啊!”
“我不太喜欢这种从新设定的,不用看,肯定没有书上写的好!”
“那还用你说,书上写的那景物多美啊,这能怎么样,就是两个人咿咿呀呀地唱,不过是换成了水王爷和灵儿了!”
“听说不唱的,我的舅老爷家二姑夫门下的小厮的娘家侄子去过夜字号,没听到唱!”
这句话说得差点没把他憋死,可也很有效果,吸引了好多人。
“真的吗?不唱?”
“不唱!”
“太好了,我最烦就是唱了,多墨迹啊!”
可也有人说,不唱那干说还有什么意思?
“不唱啊,那简直没法看了!”
“哎,听了你们这么说,感觉不爱了。”
“我也是,还想听听灵儿的唱功呢,竟然不唱,这是谁出的骚主意!”
“是灵儿啊。”
“啊?”
“对了,是凌小姐,不过她不就是灵儿吗?”
“好失望!”
“从书里走出来的就是不行啊。”
“我的灵儿又被毁了一次!”
“怎么是又?”
“第一次当然是见到本人,就是凌小姐,那脸太黑了……”
“额,同感同感!”
“还是我们的水王爷好啊,自始至终风采依旧!”几个女孩子得意洋洋。
“话说水王爷怎么没来?”
“这你们都不知道!”说着对一个方向努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