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大可以近点,本王又不会吃了你。”
穆潇潇和刘瑾珪沿着山路缓缓朝下走。
两人的马都是极好的马,平日里习惯了急速奔驰,突然被收拢性子,慢慢挪小步,都有些不舒服。
但就连穆潇潇胯下的烈马也都没再出什么幺蛾子。
马这种动物就是这样,一旦被驯服,就会老老实实。虽然方才不是穆潇潇驯服,但马眼睛可不瞎,心里清楚地狠,驯服的它的人就在前面。
要是再不听话,还不知道有什么苦头要吃。
穆潇潇心里藏着事,自然不愿意和刘瑾珪说话。
她心里想着,自己这会要是坐马车,肯定已经回到侯府,易水寒会到府邸里很久没见她回来,手下的人一旦回报,肯定又要生气。
若是被他知道自己被刘瑾珪所救,真是不知道有什么雷霆怒火要喷发。
唉,真是麻烦啊
男人这种东西,为何就不能控制下自己的情绪呢。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已经回到了城门前。
刘瑾珪顿住马步,穆潇潇也跟着停了马,正要问怎么了,抬眼就看到城门下易水寒青衣佩剑,脸带煞气。
穆潇潇心里只是有种哔了汪星人的感觉。
麻蛋,这还让不让人活了,一个个都要闹哪样?
怕什么就来什么,老天你这是要玩死我吗?
易水寒本有把藏在腰间的软剑,所以很少手里拿剑,此刻却手提长剑,显然是动了真火。
硬着头皮,她只能灰溜溜地走到易水寒马前,笑哈哈地打个招呼:“啊哈哈,本想学着侯爷骑马玩玩,到是没想到这马的性子太烈,驯服它着实费了番功夫。”
易水寒淡淡地看了她眼,“能驯服这匹烈马,夫人好本事。”
穆潇潇不想在外面丢脸,便随意应了声,驱马靠近易水寒,轻声说:“好啦好啦,算是我不对,我不该放马出城,我们回家再说吧。”易水寒还要再怒,听到穆潇潇提到“回家”两个字,突然怒气消失一大半,他提起长剑指着刘瑾珪,冷冷道:“殿下,公主刚出事在前,你应该多陪在她身边,加强燕园的防护,不要将心用在不合适的地方。
”刘瑾珪却邪邪笑下,“多谢侯爷劳心,只是本王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还不需要殿下操心。到是侯爷又娇妻在家,反而不懂得珍惜,若不是本王……”他看到穆潇潇盯着他,不住地偷偷摇头,这才止住嘴,
话锋一转,“算了,本王还有事情,夫人,告辞了。”
说完,他没有理睬易水寒,反而对穆潇潇点点头,驱马入了城门。
该死的家伙。
不说其他,就说这不嫌事大的风范,真的讨厌至极。
心眼大大的坏掉了。
他明明看出来易水寒是个大醋坛子,当着他的面还调戏自己,这不是又给易水寒的怒火加了把柴嘛。
果然,她注意到易水寒的脸色变得更糟糕。
看在眼里,她急忙对刘瑾珪的背影喊道:“殿下慢走,改日再和我家侯爷拜访去看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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