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易水寒给她的,肯定不是一般的镜子。
因为他虽然现在家底不厚,可毕竟是从王府出来的孩子,好宝贝肯定不少。
她没想过,要是被易水寒知道她把镜子当成赌资,肯定不会和她善罢甘休。
这么好的买卖,陌颜都不用请示掌柜,直接答应。
不过她还是好奇地问道:“木公子,你为什么多不要,少不要,偏偏要一百六十两这个数字呢?”穆潇潇潇洒一笑,“因为我不是喜欢占人便宜之人。一百五十两是我先前输给你的银两,我肯定要赢回来。至于剩余十两,是为还当铺的利息。李公子为救孙姑娘,把自己的玉佩给当掉了,利息刚好需要十
两。”
躲的远远的李公子身形微微动了动,似乎有些感动。
可还是没凑过来。
估计是转念就想通了,这个家伙就只会说大话,那棋桌上的阵势他没注意扫了几眼,正如陌颜姑娘所说,已是大势已去,无力回天。
而那个家伙,还又搭上一个玉镜。
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得到的玉镜,竟然只抵三百两银子,简直是暴殄天物,将那镜子随意拿到任何一个当铺,怕是没有三千两银子都当铺就别想摸镜子。
三百两,真是冤大头。
唉,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好不容易出来玩一次,就遇见这种事情,这种人。
外面的世界果然很复杂,完全搞不懂。
穆潇潇可不知道李儒心中在想什么,他继续做出神秘的样子,朝周围围观的棋友喊道:“我有个局,大家要不要参与?”
众棋友本来等着看她如何输个精光,好嘲笑她一番呢,见她问他们,也都配合着搭个腔:“什么局啊,木公子?”
穆潇潇指着棋盘说:“你们看,这棋盘的棋局,我明明处于上风,即将大获全胜,可陌颜姑娘却说我必输无疑。你们怎么看?”
周围棋友哈哈大笑。
“你这公子真是逗。”
“这个臭棋篓子,笑死我了。”
“公子啊,我跟你说个好话,你还是收回你的镜子,趁早认输吧,这棋你是真的没戏了,必输无疑。”
穆潇潇看着那个说他必输无疑的人,追问句:“必输无疑?”
那人肯定回答:“必输无疑。”
“可我认为我肯定会赢!”
“不可能,这棋你要是赢了,我将棋子吞进肚子。”穆潇潇故意找了个看起来容易激发性子的人,三两下那人果然开始下狠话。
“这到是没必要了,既然老哥这么肯定,那我们何不开个小小的外围?”
所为外围,就是赌场一种的方式。
说简单点,就是不在赌桌上进行的野生赌博。
“开就开,我还怕你不成,你想怎么开?”
“很简单,我这里还有最后五十两银子,如果等下我确实输了,那这五十两归你,若我赢了,你给我五十两,你看如何?”
那人想都没想,瞬间拍出五个十两银锭,“赌了!”
穆潇潇又环视众人一圈,提子,落子。子方落,众人皆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