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本是穆通的一个不得志的女儿,关于穆通,她们是熟悉的再也不能熟悉,很多很多事情,虽然是刘瑾珪具体负责,但她全权把控,个中安排也了如指掌。
可惜的是,当时随州苦心经营那么久,最后没有成事。
易水寒的到来是个例外,穆潇潇的出现就更是个例外。
无数消息显示,穆通死因的调查,饷银案的侦破,包括张庄村银矿被毁,楼澈死亡一切的一切,之所以能那么迅速水落石出,都依赖于穆潇潇,仿佛她天生就是为查案而生。
可问题是,刘瑾珪曾告诉她,对穆通下手前,他们已经对穆通的所有孩子调查过,这位九小姐据说只是个很窝囊,很懦弱的庶女,生平最风光的事情便是长街被易水寒抱到马上订了婚约。
依后来事情发展的局面看,当时的信息显然有误,这个女人只是善于伪装,或许她和易水寒的相遇,本就是一场局,易水寒只是中了套而已。
既然如此,为何她不能试试,将那个女人从易水寒身边弄走,取而代之呢。
她相信,只要有她的计谋,加上易水寒的才能,易鼎天在军方的威望,莫说把控大陇的实际权力,就是去李姓而换为易氏江山也不是什么难事。
就这么干!
她望着易水寒冷峻的脸庞,心里拿定了注意。
既然有了新的方向,剩余的事情便就是如何落实,等今晚回去就好好和四弟商量商量,如果将计划变为现实。珈慈公主心里想着什么事情,嘴上却没有闲下来,依然和易水寒一丝丝的做着言语上的对决,只不过珈慈公主逐渐将言语的中心变为称赞易水寒的才能和气质上,到是说得易水寒逐渐放缓了语气,不如先
前那般锋利。
听她们一直在说话,穆潇潇实在无聊,该吃的东西她挨个都吃了个遍,这种本来目的就不是吃的宴席,实在吃不到什么好东西。
她百无聊赖地四处望着,实在是对两位高人的话语没什么兴趣。
政治嘛,所有的谈判都是耍流氓,真正能决定利益分配的始终是拳头。
拳头硬,大,在利益角逐中就会占据上风,而手上没有力气的人,哪怕再也豪言壮语,一旦真正斗起来,必回原形毕露。
她有些心疼易水寒。
真是不容易啊!那刘瑾珪那般狡猾和自负,在刘珈慈面前都只能老老实实做着充当配角,可见刘珈慈的能力有多强。更重要的是刘珈慈身后还有强大的西蜀做后盾,天生说话自然带着几分傲气,易水寒几乎是靠着一股自
尊心在支撑。
见易水寒实在是有些被动,穆潇潇突然大声道:“三殿下,听说这青莲河上女伎很不俗,何不喊几个技艺高超者,为公主和四殿下助助兴呢?”
李长如一听乐了,心想我正无聊的要死,幸亏有你。
木姑娘,你真是太善解人意了。
他看向易水寒,问道:“小寒哥,你认为如何?”
易水寒难得没有拒绝,便打了个响指,死士丙走进船舱,听了他的吩咐,很快就带进来一个身穿绿色襦裙的女子,气质清丽脱俗,自带一个冷气。她怀里抱着一把有些年代的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