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也得茶水泼在洁白的桌上,立刻印出几片污渍,有几滴甚至溅射到穆潇潇的身上,脸上,她也没有心情去擦。
她看到云知处脸上闪烁着残忍的光芒,虽然带着笑,却寒冷的像笼罩着一层冰。
她的脸色慢慢暗淡下来,语气里也没有先前的忍耐和尊敬,“那先生的意思是什么?”
云知处也不说话,提起手中的茶壶,提得高高的。突然放手,茶壶应声落地。“啪”地一声摔成碎片。
幕萧萧,目惊口呆。
丙在外面也听到了声音,和那位清新的姑娘一起冲进房间,看到两人的样子,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云知处却站起身,什么话都没再说,再次看了木萧萧一眼转身朝门外走去。
房间里,木萧萧的心跌到了谷底。
他明白云之初的意思。既然这一壶茶都不好喝,还留着他干什么?索性直接打碎了茶壶。
联想起他们家族的事情。那个茶壶又是什么呢?不言而喻。这件事情事关重大,应该尽早告诉易水寒。
……
“先生,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走出酒楼,篱落不解地问云知处。
“我为何不可以这样做”?
“我们所谋之大事,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您告诉那位穆姑娘,岂不是就是告诉了易水寒,他肯定有了防备,我们行事就变得更困难了。”
“我从来就没想过这件事能简单完成,否则以西蜀那个废物谋划这么久,怎会一事无成。”
“刘瑾硅怎么能和您比?”篱落不服气。
云知处笑笑:“人家可是西蜀正统的皇子,怎么到了我们小篱落眼里,变得如此不堪。”
“沽名钓誉之徒”,篱落冷哼声,“他谋划的事无一能成,若不是那位公主给他擦了屁股,怕是早就被易水寒抓住把柄。先生,这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实在不适合做我们的盟友。”
“盟友?”云知处笑的很开心,“他怎么会是我们的盟友呢?小篱落,没有人是我们的盟友,如果要成事,我们只能依靠自己,懂吗?”
“那他……”“不过是一根柴而已”,云知处站住脚步,抬首望天,看着天上云聚云散,淡淡地说“一根柴的作用只有在燃烧的时候才能发挥作用,至于其他时间,管他做什么呢?若是茶水不合口味,我们都可以随时倾倒
,又何况一根柴火呢。”
“那你刚才对穆姑娘使用的……”
云知处将修长的手指放在嘴边,用非常轻微,几不可闻的声音说:“嘘,看破不说破,那只是小小的玩笑,并不会造成太大的后果。”
“您既然能这样,为何不一了百了,如果没有了易水寒,您的计划肯定会更家容易开展很多。留下他迟早都是您最大的敌人。”
“这有什么关系呢?小篱落,你不知道,很多时候,能让人成功的并不是你的朋友,而是敌人。”
篱落不懂,一脸迷惑。“只有敌人的存在,你才会千方百计去思考自己的计划有无破绽,进而不断消除破绽,最终达成目标。而且啊,有个强大的敌人,你就会压力感,这种压力会让你丝毫不敢懈怠,你只要想到你的敌人不会坐
在家里等你,那你做起事来,就会充满力量,比平常更快,更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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