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能比得上父皇,如果比不上父皇,我又如何会喜欢?你问我喜不喜欢易水寒,岂不是说了一句玩笑话。”
“真的?”不知道为何,刘瑾珪的眼神里竟然带着几分喜悦。
“当然是真的,姐姐时候骗过你”,珈慈揉揉刘瑾珪的脑袋,“对了,让你安排的人安排好没有?”
刘瑾珪点点头:“已经安排妥当。个个都是百里挑一的好手,而且口风很紧。”
“那样最好,记得给他们家属留一份丰厚的遗产。”
刘瑾珪眼神微微变了变,看到珈慈笑颜如花,还是点点头。
既然是遗产,自然是要给死人准备,人还没做事情就已经需要遗产,自然证明这些人,必然有死无生。
“今夜就动手,你记得亲自给他们送行。”
刘瑾珪又点点头。
“那就好,这些日子我觉得有些疲惫,等下帮我揉揉肩膀吧?”
刘瑾珪脸上露出几分奇怪的表情,似乎有很期待,又带着浓浓的排斥,好久,终于低下头去。
……
“夫人,我们现在去哪里?”
自从进了马车,穆潇潇好久没说话,已走了很长的一段路,到了一个岔路口,丙出声问道。
“去天牢。”
“夫人,天牢属于重地,怕是不容易随意进去。”
“到了我自然有办法。”
“是!”
天牢很远,马车足足走了一个多时辰,几乎将整个京城又走了一遍,才终于到地点。
穆潇潇揭开车帘,远远看着天牢就像一座孤独的城池,有城门,有城墙,门口有重兵把守。
守卫森严。
她看了看天,发现日头已经偏西,初春的天实在短,很快一日就又要过去了。
“夫人,天牢里也有我们的人,要不要我们先到附近吃点东西,等里面布置好了我们在进去?”
穆潇潇想了想,说:“不要动用那些关系,这个时候我们本来就走在明处,任何关系动用都只会暴露目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天牢应该属于大理寺管辖吧?”
“是的。”
“那就好,我们先去吃点东西,顺便也给侯爷带点进去。也不知道他在牢里有没有受罪。”
穆潇潇说道易水寒,心里也有些揪揪的。
事情解决的难度本就是她预料之中,可真正忙碌大半日,尤其是在喝二皇子唇枪舌战半日,她还是感觉有些力不从心。
这些事情,她真的没有经历过啊,实在不怎么擅长。
她也不知道易水寒暗中还有多少势力,但平日里也没接触,一时间自然不知道哪个可用,哪个不可用,也不能轻易去动用。而且,正如她所想,易水寒如今就像个钓饵被挂在勾上,不仅是二皇子,说不定其他她不知道的有些人也在看着鱼饵,等着大鱼上钩。若是那些隐藏在暗中的势力被带入水面,一旦出现问题,那她就真的
万死难辞其咎。
所以,她不但要救易水寒,而且还要用明面上的办法。既然这本就是一场政治引发的阴谋,就必须用政治的手段去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