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给的话,那说自己,季子铭总该是要给几分面子的。
“我这不是敌意,我是实话实说,作为一个总裁,手下那么多,如果我连自己都管不好的话,又怎么去管手下工作的员工呢?所以我无法给您准确的情报,您还是趁早放弃吧。”
曲老夫人冷眼看着季子铭,这个从地狱来的阎罗她是没办法去理解的。
“子铭,我还是那句话,我们是一家人。好了,我来你这时间也挺长的了,我就先回去了,公司还有事情等着我去处理,先不跟你聊了。”
“那老夫人您慢走。”季子铭站起身对着曲老夫人抱以笑意,“来人,把曲老夫人送出公司。”
“总裁我来送曲老夫人离开。”站在季子铭身边的秘书向前一步,“曲老夫人,这边请。”
曲老夫人坐在沙发上,拿着身旁的棕色LV提包,语气嘲讽道,“子铭,你要记住,这外人哪有一家人来的亲呢。”
“送曲老夫人离开。”季子铭冷眸一沉,声音里都透着一股狠厉。
如果不是念在她是曲静宛的外婆份上,他早已将曲家收购成为囊中之物,哪里还有这个老太太在这撒泼的余地。
“我走了,好好对我的静宛,我可是最疼她了,我把她交给你了。”曲老夫人眸光不舍,好像曲静宛在季家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
季子铭没出声,看着曲老夫人离开会议室后,这才走到电梯边,径直去了顶楼总裁办公室。
办公室门一打开,裴格就转过头看着门口,看到来人后,水眸含着笑意,“你怎么和曲老夫人聊的这么久。”
“她在曲静宛的事情。”
季子铭长腿迈了几步就走到裴格的身边坐下,看着盘子里的牛排已经冷透,更加毫无食欲。
“曲静宛?曲静宛怎么了?”裴格不解,皱着眉头问道,“曲静宛在季家好好的,难道是跟曲老夫人告状不成?”
“你还记得上次我们去旅游曲静宛下药的事情吗?”
“记得,我听徐伟天说她一早就离开了酒店,搬出是你未婚妻的身份才住在你的隔壁,也是她买通了那些服务员,才让我一时间没有找到你。”
“那个房间里打破了一只花瓶。”季子铭深邃的眸子眯起,眸光看向落地窗边那一盆越来越茂盛的吊兰。
“花瓶怎么了?需要她赔偿?”
“不是,那个花瓶是个仿品,不过是个高级仿品,我曾经找了是个专家去验证,他们都没有发现,我很好奇,她是故意打破的,还是无意打破的。”
“按照我对曲静宛的了解,她好像并不懂这些花瓶瓷器,我记得我房间里也有个花瓶,和她房间里的花瓶是母子花瓶,但是她都没有发现。如果按照她的性格,恐怕早就暴跳如雷了,肯定会想尽一切方法把我房间里的那个花瓶拿走,或者打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