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颜司瀚立刻就知道有事发生,要知道,初蕾斯在颜氏上班这么多年以来,可是从来都没有请过假的。
“嗯……”颜司瀚缓和了一下情绪,语气有些严肃的说:“什么原因?”
初蕾斯这边正要开口,雷凌就大喊:“我不需要你请假,你也不许告诉他我怎么了!”
初蕾斯原本就被闹得头昏脑胀的,此刻还听见雷凌在喋喋不休,直接就发火了,“你自己逞强去喝酒,现在还敢死要面子?你再说一句信不信我让医生毒哑了你!”
“总裁,雷凌酒精中毒了,现在在医院,刚恢复没多久,所以我想要请假照顾他。”
颜司瀚听见她说雷凌酒精中毒了,心里虽然觉得畅快,但还是担心地仔细问了一下情况,又和蓝城收拾好之后直接去了医院。
初蕾斯没想到他们会直接过来,有些抱歉的说:“不好意思,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颜司瀚摇了摇头,没有说话,看着雷凌的眼神有些奇怪。
初蕾斯毕竟跟了颜司瀚这么多年了,自然明白他现在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随便找了个借口就把蓝城给带了出去。
蓝城和初蕾斯的脚步走远之后,颜司瀚才放心的开口问:“你是故意的?”
雷凌毫不在意的耸了耸肩,完全没有在初蕾斯面前的吊儿郎当的样子,只是不时地看了看自己挂的水,似乎在计算还需要多久。
“我们明里暗里把冷彻逼到了那个地步,他要是不趁着你结婚把那批货转移了,只怕以后就更难有机会了。”
颜司瀚听他这么说,大概明白了雷凌的意思,“我以为我醉了就行了,怎么,他们竟然连你都没放过?”
雷凌点了点头,“我也以为你醉了就行了。所以就没多喝,谁知道回去路上看见有车跟着我,我就知道他不放心我,我要是不醉,估计他也是不肯轻易下手的。”
“所以你就给了他这个机会?这样说来,冷彻这个人倒是很小心周全的一个人,这种时候都还没有放松警惕。”
雷凌轻蔑的笑了一声说:“他也就那样吧,在我眼里还是不够看的,货已经转移了,但是我安排了记者偷拍,估计要不了多久新闻就会发出来了,你知道现在的局势是与其你悄无声息的去报警,还不如干脆把事情闹大,最好闹得人尽皆知,毕竟网友的力量有时候比我们使手段还要有用。”
颜司瀚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转而有些疑惑的问:“既然事情这么顺利,你为什么不让初蕾斯告诉我?”
雷凌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咳了咳没有说话,颜司瀚转念一想,他估计是觉得自己迟早都是要知道这件事的,何必要让自己过来看他生病的样子。
想通这一层之后,颜司瀚心里才好受了一些,至少弥补了一点没有过上洞房花烛夜的遗憾。
蓝城和初蕾斯很快就回来,蓝城又说了雷凌两句,心里惦记着昨天到现在还没有回去过,便示意了颜司瀚一下,两个人回了颜宅。
白深见他们总算是回来了,数落了颜司瀚两句,又吩咐了佣人晚饭做得清淡一些,蓝城之前在酒店已经吃过了,此刻也不是那么饿,便想着回房间去休息一下,她这段时间确实是累着了,想要好好的补补觉。
白深却拉着她去了自己的卧室,神秘兮兮的掏了很久,终于从衣柜里拿了一支镯子出来。
“妈,这是……”蓝城看了一眼白深手里的镯子,颜色墨绿却又难得的通透,即使她不是个识玉之人,也知道这是个好东西。
“阿城,来,来试试。”白深将镯子轻巧的套在蓝城的手腕上,又举起蓝城的手腕打量了半天,满意的说:“恩恩,不错,我就知道好看!”
蓝城有些为难的看了白深一眼说:“妈,这是什么东西啊?”
白深笑了笑,将她拉到自己的床边坐下,“这个是颜司瀚奶奶,也就是我的婆婆传给我的,本来应该昨天就给你的,但是昨天的情况毕竟混乱,所以就只好现在拿给你了。”
蓝城有些为难的打量了一下手上的镯子,觉得这东西肯定不便宜,下意识就想要撸下来还给白深,却见白深难得的严肃着一张脸说:“阿城,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这东西的价值还是在其次,主要是意义,你现在是颜家的儿媳妇了,这就该是你的。妈不许你推辞,知道吗?”
蓝城见白深少有的坚持,只好点了点头,将镯子收下,打定了主意等到回房就立刻摘下来,不到什么万不得已的场合绝对不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