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了。
谁知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看到她的这副样子,只是处变不惊地撩了撩眼皮:“不好意思,我原本只有一个妹妹,昨天已经不在了。”
苏遥愣了一下,才消化了他这句话的意思。
他是说……乐珊公主啊?
等等,这句话的意思不是关键,他这个语气到底是怎么回事。
印象中,楚王萧睿虽然对她是渣了一点,但对容玥那个女人,却很有点那么一往情深的意思。
怎么,看着自己的亲哥哥和喜欢的女人并肩走出去,这货就不知道嫉妒的吗?
还有,这种调侃的语气是怎么回事,怎么听着……有那么点耳熟的意思呢?
苏遥拧紧了眉头,警惕地看着轮椅上的男人:“你……吃错药了吧?”
这家伙的身体好像就一直没有过起色,也不知道是因为伤得太重损了元气,还是辰墨那个蒙古大夫的医术不精,反正苏遥寥寥可数的几次见到他的情况下,他都像现在这样坐在轮椅上。
听到她这么问,他只是挥了挥手,示意乐白先离开了。
看到乐白乖乖地走了,苏遥在疑惑之余,又有点怪异的感觉。
“别看我,本姑娘还有事要忙,没工夫替你推轮椅。”
开什么玩笑,放乐白的假,让她来替他推轮椅么?有那个工夫,她不如回房睡大头觉去了!
就算他是个病号,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啊!
反正晋王府里有这么多下人,还愁找不到给他推轮椅的么?
最后瞥了一眼轮椅上的那个身影后,苏遥硬起心肠转身就走。
她这一辈子,都不想再和长着这张脸的人扯上关系了,她发誓!
然而,苏遥才刚刚转身,腰间就是突然一紧。
她低头一看,只见一条镶金的腰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像是灵蛇一样缠在了自己腰间,而腰带的另一头,好死不死地就握在轮椅上那货的手里。
苏遥还没咂摸出来这件事中的不对劲,腰间就陡然传来一股大力。
随着那股力道,她整个人就像是个风筝似的,被那条轻飘飘的腰带给拎起来了。
而她重重落下的地方,则是一个温暖的怀抱。
下意识地伸手抵住男人俯下来的胸膛,苏遥觉得自己一瞬间变得口干舌燥起来了,连话都说不成囫囵个了。
“你……你是今天忘吃药了吧?”
然而,在看到男人嘴边露出的熟悉笑容后,苏遥立刻就恍然大悟了:“不对,你……你是……”
她还没来得及把那个崩溃的猜测说出来,唇就突然被堵上了。
而她没来得及说出来的那后半句话,也就这么淹没在了唇齿辗转间。
只剩下剧烈的心跳声在耳边反复撞击,提醒着她一个惊人的事实。
那就是,眼前这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并不是她以为的萧睿,而是……萧誉!
这么说来,刚才在府门口遇见的那个,才是萧睿了?
等等,这个逻辑关系怎么感觉那么混乱……
只不过,苏遥现在脑海里完全是一团混沌,想要再重新拾起逻辑这两个字,一时半会儿是不可能了。
所以,她只是愕然地睁大了眼睛,承受着这个男人的掠夺。
这可实实在在是掠夺,不仅是攻城掠地,而且因为她的不专心,某人还惩罚性地在她唇边咬了一口,唤回了她的少许神智。
在换气的间隙,苏遥终于聚起了一点儿力气,撑住了这个妖孽男人的胸口,气喘吁吁地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是……萧誉?”
他的目光在她脸上一寸寸流连,最后仍然停留在了她略微红肿的嘴唇上。
开口的时候,他的嘴角和眼底都有着同样的笑意。
“竟然连自己的夫君都认不出来,该罚。”
他的声音并不像她那样,因为喘气而断断续续的,只不过也和平常说话的声音有所不同,微微有点沙哑,其中带着暧昧的情愫。
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他的声音越发低沉了,俯身又要往她的唇上压来。
苏遥几乎是本能地伸手挡住了自己红肿发热的嘴唇,让他那一吻落在了手背上。
萧誉并没有因此就抬起头来,而是半闭了眼睛,在她的手上流连忘返,从手背一路到了修长的指尖。
她的手上还残留着少许硝烟的味道,混合她皮肤上原有的清甜气息,越发让人沉醉。
苏遥的手背被他啄的酥麻,好半晌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别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什么时候又把身份给换了?”
真是见了鬼了,怪不得她觉得刚才那个“萧誉”看上去就像是另外一个人似的,尼玛,竟然真的是另外一个人!
她这个眼神,也真是醉了……
听到她急切的问话,萧誉终于暂时放开了唇边的美味,抬起头来邪魅一笑,脸颊处的酒涡仿佛都盛满了狡黠。“这,就是有个双胞胎兄弟的好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