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寒川来的时间还短,但以我对他的了解,那是个前途不可限量的人。
我以后……会把他当兄弟!”
张兴发说这些话时,一脸从没有过的郑重。
“嗯……我以后也会像对自己的亲妹妹一样对叶子。”孙大梅没有听出张兴发话里更深一层的意思,却是顺着话茬,也满目的认真。
……
萧婉和卫寒川两个人回到自己的家。卫寒川被萧婉推到卫生间去洗漱,自己快手快脚的把带过来的有些没有收拾好的东西继续收拾一下。
还没有完全的收拾好,身后就伸过一双有力的臂膀,将其圈在那个还浸着水汽,却带着熟悉的皂香的温暖无比的怀抱中。
“还没有收拾完……”萧婉的声音里已透着娇软。
卫寒川:“……”
没有说话,直接将头低下来,下巴搁到萧婉的肩膀上,用力的吸了吸独属于萧婉身上那道透人芳香。
接着,又把唇移到萧婉的耳后,那灼热的呼吸,打到颈间的软肉上,令萧婉全身不由一个发颤。
“你……先放开我,我去洗澡!”萧婉觉得身上渐渐的酥软,趁着清明,有些费力的开了口。
“不急!”卫寒川说着,一只手已经开始不老实起来。
“让我先去洗澡嘛!”折腾了一整天,又是个大夏天,萧婉此刻感觉到很不舒服。不由的在卫寒川的怀里扭了扭。
“我陪你去!”卫寒川的脸还埋在萧婉的颈间,所发出的声音有些模糊。
“才不!”萧婉挣了几挣,终于挣脱开卫寒川的怀抱,像小兔子一般跳了出去,随后瞪了卫寒川一眼,拿起自己的睡衣,跑进了卫生间。
“坏东西!”卫寒川看着萧婉纤细的背影,勾了勾唇。拿起一本杂志,刚想往床前走,突然又想到了什么,转身又往客厅的方向走去。
萧婉的速度也很快,洗了澡,把换下的里里外外的衣服又快速的洗干净,这才推门往外走。
只是——
“啊……卫寒川,你总……咳……你总扛着我干嘛!”才迈出卫生间的萧婉,就已又一次的被卫寒川扛了起来,往卧室而去。
“老实点儿!”卫寒川不知从哪一次起,竟然喜欢上了这样的一种方式,而萧婉在他肩上,对他来说似没什么份量一般。
“卫寒川,你这是什么……什么习惯,人家别的男人对自己的女人都是公主抱什么的,你……你这叫扛麻袋你知道吗?
不行,我不干!我反对,我要反抗,你这样太粗鲁,我不……
哎呀……你慢点儿,这床硬啊!”
萧婉还在卫寒川的肩上挣扎间,就已被其一下撂倒在床上,由于放下时稍有些没控制好力度,硌的萧婉皱着眉惊呼了一声。
“呀……摔疼你了是吗?我不是故意的。”随之压下来的卫寒川赶紧抬起身子,并将萧婉翻转过来,伸手就往上去推萧婉的睡衣。
“你……你干嘛你!你……你别扒我的衣服呀!”萧婉脸朝下被卫寒川轻按着,后背一凉间,以为卫寒川要扒自己的衣服,赶紧的低呼。
“别乱动,我看把你摔坏了没有!”卫寒川又轻拍了一萧婉的小屁/屁。
“又不是在摔在石头堆里,怎么可能会摔坏!哎……哎……哎……你……嗯……”随前那双略带凉意的唇触到那副白嫩的美背上,萧婉一个颤抖,忍不住的发出了一声轻/吟。
卫寒川的唇,由凉变热、由热变烫,烫的萧婉几乎连骨头都要着起火来,一会儿的功夫,全身就像被抽了所有力气一样的软趴在床上,任由卫寒川为所欲为。
“小九……想我了吗?”
卫寒川的大手,由萧婉的手背移到身前,几翻揉/捏后,一个用力,将萧婉翻转过来,用早已喷着火的眸子,直直的看着萧婉,似要一定听到萧婉给出的答案。
尽管这个答案不用萧婉说,他就已能知道。
“嗯……”萧婉低低的轻吟。
“告诉我,想没想,嗯?”显然,卫寒川要听到的不止是这简单的一个字。
其实这也是那天萧婉在与卫寒川通电话时问起卫寒川的同一个问题,这才被他记在了心上,也可以说算是开了一个小窍儿。
这是在卫寒川前二十几年单纯的岁月中,因着在遇到萧婉以前那空白的一大段,所不知道的男女间还可以这么直白的表达情谊。
而且在听到这句话时,心潮又是多么难以形容的澎湃。终于,在几天后的这一刻,这句话可以又用在萧婉的身上。
卫寒川一只大手轻捏着萧婉的下巴,非要她清晰的说出答案不可。
“你呢?”萧婉又把那天卫寒川说自己的那两个字拿出来用上。
“说!”卫寒川低头,轻咬了一下萧婉的嫩脸,以示威胁。
“不说,你先说!”萧婉这会儿来了劲头,一只手环上卫寒川的脖子,用力的往下一拉,本想也去咬一下他的脸,不想却一下咬到了他的鼻子上。
“还敢威胁我?”卫寒川又是低下头去,一口咬在了萧婉的唇上。
“啊……你还真用力?不行、不行……我要还回来……”萧婉又是拉下卫寒川的脖子,不管哪里,直接啃了上去。
于是,在这样一个安静的晚上(此时还不到夜里),一个星期没见过面的小两口儿,此时正乐此不疲的沉浸在这样一个所谓“报复”,实则旖旎不堪的片段里。
其事情最终的结果就是——
被卫营长扒的精/光的萧婉,有些懊恼的抚着脖子、胸前等处的各个星星点点的红斑,裹紧了被子,甚至连头都裹了起来,一副战败后的不甘。
而卫大营长其人,仍是他自与媳妇可以同床共枕以来,每次毫无二致的结局,那就是要飞奔到卫生间去,结果,不言而喻。
所以,谁胜谁败,无从述说。只是,那句“你想我”或是“我想你”的问题,最终也没有得到任何令人想要听到的痛快的答案。